她只是在第一下冷不丁的叫了一声之外,别的倒并不因为而叫出声音。

这点疼痛真的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前世她死之前受的那一个月非人的折磨,早就把她的痛感神经打磨的麻木不仁,而她更不是一个受了痛就叫出来的人。

而冷司臣这次是铁定了心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所以手下绝对没有放水的可能性。

整个套房里就剩下“啪啪”清脆的响声,打了会儿,他手也有些红了,方才住手,挑眉:“你知道错了没有?”

那声音如此的理所当然,看似平静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威胁,大有你不认错还要打屁股的势头。

花云飒想到这里,立刻声音惨兮兮之中带着点委屈,眼里泪花闪闪:“我错了,我错了,冷司臣!”

尽管,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对她如此卖力的表演,被脱了衣服的事情是如此的气愤,竟然有这么长时间不理她。

难道是因为怕她危险?或者是因为吃醋?

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神经有些大条,头脑中那根与感情有关的神经线已经渐渐消失,甚至让她在黑暗冰冷中沉沦,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情爱的味道。可是,这个男人却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尽管她觉得这么做没有错误,可是,她还是很爽快的认了错误。识时务方为俊杰么!

冷司臣听到她低哑着嗓子委屈的认错,心情才好了一些,然后把她的小内内和打底裤又重新提上,花云飒感觉他给顺手穿上的有些不得劲,所以从他膝盖上下来,立刻,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这让她忍不住的皱了皱白皙的眉头。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打底裤,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热,八成要肿了,而且最近几天无论是坐还是躺着都不可能了。

这个死男人!

冷司臣这会儿看着她行动不便,蹙着眉头的样子有了些后悔,声音却依然平静无波:“疼?疼就对了!让你下一次还敢如此冒险!我必不饶你!”

然后打了个电话:“送管化瘀药膏进来!”

说着,又打横把她抱起,然后走进另一个套间,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大床上。

这时候,门响了,冷司臣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上拿着一管子药膏又走了回来:“趴好,我给你上药!”

说着,又要给她脱裤子。

而花云飒这次却是双手拉住了打底裤,清亮的黑眸坚定的看向他:“我自己来!不用你!屁股我一转头就会看到,自己就行!”

她虽然无耻不要脸的想时时刻刻扑到他,把他吃干抹净,可是目前她是伤员,的确不宜行此事,又不能勾引他,再让他看一遍,岂不是亏了?

冷司臣此时也反应过来,刚刚下手打她的屁股,是不是有些太不合适了?毕竟一个女孩子,被打屁股,很丢人,而且很没面子?再给她上药,她会更不好意思吧!

想到这里,向来心肠冷硬的他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把药膏给她放下,身子有些僵硬,声音有些皱巴巴:“好了,你自己上药,我先出去。”

说罢,开门离去,花云飒拿起药膏把裤子退下,转头看向那白嫩的屁股上通红一片,屡痕老高,甚至已经开始肿起,如两个大白馒头上印上了一片红彤彤的颜色。

她心里再次骂了这个老男人一声,可真够霸道的!就因为让她认错就如此打她!总有一天,她要打回来。

直到把红红的地方都涂完,她才觉得好受了一些,药膏渗进皮肤,丝丝缕缕的清凉中带着好闻的芳香之气,她索性扬起身子,把衣服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胸罩,方才拉过被子盖上。不一会儿,冷司臣又敲了敲门,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好了没有?”

花云飒平静的声音传来:“好了,进来吧!”

冷司臣长腿长胳膊的走进来之后,随手就坐在了床边,而他在看到床边的一堆衣服的时候,神情有些不自然。两人没有说话,丝丝暧昧尴尬流淌期间,冷司臣因为刚刚打了人家屁股,而且打得貌似很重,所以心里有些后悔,但他是绝对拉不下面子给一个女人道歉的。

而花云飒则是没有把心绪放在这上面,有些神游太虚。

冷司臣清冷中带着些犹豫试探的声音响起:“很严重?”

花云飒听到他的话,方才抬起眼眸看向他,却见他表情有些别扭,似乎清冷的脸颊上还夹带着些不好意思?

这下,她直接笑了,破冰般得笑容展现在她的脸上,如新月初升,皎洁而美丽:“还好!但是,谢谢你啊!司臣!”

而聊到正事,两人表情都变得郑重起来。

冷司臣首先开口:“柳氏现在没钱了,你说柳家接下来会如何做?”

花云飒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唇角,嗓音淡漠:“无非是期望从银行贷款,可惜,目前柳氏信誉不佳,不一定能贷出来,或者卖掉一部分股份,但是目前柳家和叶家就是股份之争,卖掉股份得不偿失不说,说不定这部分股份还会落到叶家的手中,所以柳家也只剩下卖掉柳氏集团名下部分产业了!”

不过,她怀疑,先在这柳家乌烟瘴气一团乱,就算卖掉部分厂子,价格也不高吧?

冷司臣若有所思的看向趴在床上的小女人,“如果你想要叶家的股份,我可以让叶家卖给你!”他就不明白了,为何她没有趁此时机大肆收购柳家股份,反而还让古韵然把百分之十的股份卖给了叶家,而且更是施展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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