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说。马义正准备给她松绑,她却突然喊停,马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还以为她被 绑上瘾了想多绑一会。
路云一脸严肃,沒半点玩笑的意思,“马义,我问你,你的伤是不是你自己治好的。”
马义点头,“是呀。”
“不是说医不治己吗。你怎么能给自己治伤,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牛叉呗。”
“那你的阳~萎,为什么不能自治。”
“呃。”马义顿时愣了,心说路云真是奇葩,自己被五花大绑绑着,裤子都快被人家腿到脚后跟了,她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关心别人的病是怎么治。“那个……那个……”马义语塞了。
“别这个那个的,说实话,你的病是真治不了,还是你不想治。或者你有什么瞒我。”
马义望着路云,一时之间,他真不好回答。
“路云,其实吧,万般皆是命。”他字斟句酌,“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路云脸色顿时神色黯淡,喃喃说道:“也许,这就是命吧。”马义心头窃喜,显然她是相信自己的“病”已经无药可救了,说真心话,他从來沒有想过做情场杀手,他的爱情理念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所以他沒有同时应付几个漂亮的情商与经验,再加上有米莉莉这个母老虎在,他是沒色心也沒有色胆呀。
如果让她们因为自己有“病”而主动选择退出,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了,闲话少说,我帮你解开绳索,我们走吧,这地方荒无人烟,晦气。”说罢马义上前解开索,路云刚获自由,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马义,她提腿钳住他的腰,马义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摔跤。
“路云,别……”马义赶紧稳住重心。
路云不说话,一双珠唇紧紧盖住马义的嘴,“唔……”马义大汗,他都搞不懂自己是命好,还是命苦,自己纯洁的吻,三番两次被漂亮粗暴地夺走,沒有一次是他主动的,作为男人,未免有些丢分啊。
路云不睬他的委屈,伸出舌尖,强行侵入他舌尖的空间,将它搅得天翻地覆,只隔着小内内的私~处,不停摩蹭着马义的小腹,马义一时忘情,差点又走火入魔,他急忙念起清心诀,压下自己的欲念,但是路云毕竟年龄比米莉莉稍大,虽然也未经男女之事,但她不象米莉莉那么菜鸟,她刚才,明显感到了马义的反应,硬硬的,顶~住她私秘。
她一激灵,大脑里灵光一闪,她正想确认一下那硬硬的东东是何方神圣,可是它瞬间消失了,她疑惑地望了马义一眼,马义心虚,不敢看她,结果路云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把自己的一只玉手,伸向马义的小鸟哥。
马义沒料到路云会如此胆大包天,所以根本沒有防备她会來这一招。当他发觉不妙的时候,路云已经抓~住了它,幸好这时清心诀已经起作用,小鸟哥蔫头巴脑的,貌似沒有任何生机。
路云脸上滚烫似火,她伏在马义的肩上,“嘤嘤”地哭了,眼泪如同檐雨,滴落马义的肩膀,再沿着他的肩膀流向他的后背,瞬间,他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马义木然地站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路云哭够了,又低头吻马义,这回她不再粗暴,而是柔情似水,情意款款,“马义,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是我愿意陪你一辈子……”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