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本來就见不得这种以强凌弱的行为,正想下车伸张正义,却发现老妇人非常眼熟,仔细一看,原來是菊子她妈,于是他打消下车的念头。白雪和长孙绛英发现异状,问道:“马义,你怎么停车了。”
马义转头问她们:“你们谁带钱了,”
“你干嘛突然想着要钱呢,”白雪和长孙绛英大惑不解,马义指着车窗外,瘫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说道:“那个人是菊子她妈,估记她是來投奔菊子的,可是自从步仁死后,菊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家酒店,以前步仁只是在管理者,又不是他私人产业,就算是他私人的,现在他死了,谁还会认菊子,何况她妈。”
马义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菊子是爱面子的人,她肯定不想让她妈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妈是找不到她的,所以我想给点钱她,让她回家算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老在外面晃荡也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我们身上沒有多少现金。”白雪为难。
“马义,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长孙绛英问道,“她们曾经给过你很大的伤害呢,”
马义笑笑,“老话不是说吗,爱情不在友情在,我与菊子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嘛,何况我们还是乡里乡亲,能帮就帮呗。”
长孙绛英眼里闪过两颗小星星,“马义,你知道我堂堂长孙家族家主的接班人,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傻小子么?”
“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帅,”马义调侃。
“严肃点,姐在代表组织和你谈话呢,”长孙绛英撅嘴,白雪却叫了起來:“哎呀,我说你们别肉麻了,马义,既然你想帮她,就想法子吧,我们身上沒多少现金,要不就在附近找柜员机取钱吧。”
长孙绛英大翻白眼,“白雪,我发现你沒得救了,简直与米莉莉一个德行。好了,我们也不用去取钱了,我叫人來处理就是。”长孙绛英说罢就打电话,不一会來了一辆车,车上走下一个中年妇女,是长孙绛英家的保姆莲姨。
她走到他们车旁,长孙绛英放下车窗,“莲姨,你带钱了吗,”
“带了,英子,你急着要钱,”莲姨有些困惑。
“不是我需要钱。”长孙绛英指着菊子妈,说道:“莲姨,你把钱给那个人,然后能劝她回家,就劝,劝不了,就算了。”莲姨看了一眼菊子妈,更加困惑了,“英子,这是怎么回事,”
“沒啥事,做慈善呗。莲姨,不管她听不听劝,你都要将结果告诉我,好了,我们还有事,我们先走了。”长孙绛英示意马义开车。
莲姨手里拿着钱,菊子妈她又不认识,所以心里有点害怕,于是让司机陪着她上前。
“大姐,你在干嘛,”她俯身问菊子妈。菊子妈看到有人來了,农村悍妇的本性再次彰显,“这家酒店的老板娘是我的女儿,可是这老板喜新厌旧,甩了我女儿还死不认帐,现在我女儿不见了,我找他们要回我的女儿,他们不理我,还把我赶出來,哼,我不怕他们,我见不到我女儿,我就死在这了……”
菊子妈擦一下嘴角的血迹,做出理直气壮,悍不畏死的样子。
莲姨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听就明白了其中因果。当然她是外人,不好介入别人的是非之中,她的任务只是给菊子妈一点钱,顺便将她劝离,于是她就吓唬菊子妈:“大姐,你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