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哥,哥真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人品那是杠杠的,从來不屑冤枉好人。”马义打开自己的手机视频,凑到长孙望的眼前,“來,看看你马仔的供词,希望他说的都不是真的。”
长孙望不等视频放完,就爬起來,然后跪在马义跟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马义,马哥,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条件随你开,我全都答应,好吗。”
马义站起來,用脚尖抵住长孙望下巴,让他不能向自己磕头,冷冰冰地调侃:“长孙二少爷,我马义只是一只让你们滨海市人民厌恶的蝗虫而已,可受不起你这份大礼。”长孙望不能再磕头,就改为扇自己耳光。
“马哥,我错了,你不是蝗虫,你是傲翔长空的雄鹰、是过江的猛龙、是下山的猛虎……”
在你眼里,不是昆虫,就是qín_shòu啊。”马义脚尖往上一撩,将长孙望撩翻,然后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勾勾手指,示意长孙望爬过來,长孙望不敢怠慢,立即手足并用,爬到马义脚下,马义也不客气,直接将双脚架在他肩膀上,恰意地伸了一个懒腰,赞道:“哇噻,这肉墩子还真不错。”
长孙望直挺着腰,不敢乱动,抱着马义的大~腿,老老实实地给他当肉墩子。
“马哥,还有更舒服的呢,你想要啵。不过,如果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能不能把我当屁一样给放了。”长孙望说着,眼睛暧昧地瞄向马义的裤裆,马义一激灵,浑身汗毛倒竖,“你……你……怎么……伺候。”
“随便你啦,只要你喜欢,偶咋弄都行,吹~箫、暴菊~花,打灰机,我都在行……”长孙望一脸羞涩。
“我去,”马义抬脚,再次将长孙望一脚踹翻,特么滴,哥说了,哥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人品那是杠杠的,哥这辈子宁愿和如花搞,也不会和男人搞有木有。长孙望猝不及防,往后仰翻,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的地板上,顿时两眼冒星星。
可是他不敢躺着装死,而是挣扎着爬起來,再想磕头,却被马义果断制止,“麻逼,哥沒死呢,你磕狗屁的头啊,”长孙望磕头被阻,心中涛涛谦意及爱意无从表达,他随即抬头哀怨地望着马义,仿佛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上马义的骨肉,却要被马义始乱终弃的怨妇。
偶滴娘诶,你敢不敢不那么幽怨。
马义简直不敢直视长孙望的眼睛,他仿佛刚吃了几百只苍蝇、蟑螂神马的恶虫,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差一点沒有狂吐。
“我不杀你,”马义忍着恶心说道。
“真的。”长孙望两眼一亮,他赶紧冒着再次被踹的危险,抱住马义的大~腿,“你真不杀我。”
“是的,哥我说话算话。”马义这回不再踹他,因为,被人抱大~腿的感觉,蛮不错的。马义虽然自称是曾经的三好学生,当今的五好青年,人品杠杠的,但是,是人都有恶趣味,再卑微的人,也希望有人抱自己大~腿有木有。
长孙望欣喜万分,紧紧抱着马义大~腿还嫌不够,一张老脸也贴在他腿上,肉麻兮兮地表诉衷肠,“马哥,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