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你的蛋蛋是怎么回事。”
“蛋蛋。”面对马义的突然发问,阿豹一时莫名其妙,马义指指他的裤裆,阿豹刚刚还满面春风的脸,瞬间变色,一会红,一会白,眼神时而羞涩,时而痛苦,又时而愤怒。
看來他的蛋蛋有故事。马义如是想。
“作为男人,我只会同情你,绝对不想耻笑你;作为医生,我只想帮你,因为我也许能治好它。”
阿豹顿时泪奔,因为这是他这辈子,犹其是自从蛋蛋被步高撞碎之后,听到的最暖心的话。
男人的蛋蛋,其实比男人的脸面更重要,这一点,小笔相信每一男人都感同身受。可是阿豹的蛋蛋,却被步高无情地撞破了,让他失去了一个男人的脸面和尊严,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似的废人。开始他还以为步高只是因为自己工作上的失误,沒有何护好步仁,他迁怒于自己,所以才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直至新婚不久的媳妇李雅白,以自己成为废人这由,与自己离婚,他都沒有其他相法,因为她说她不可能陪一个太监过一辈子。这本來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所以他虽然痛苦不舍,但还是忍痛同意离婚
但是,他们离婚后,李雅白转身就投入步高的怀抱,此时他才隐隐明白,步高废了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沒有保护好步仁,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废了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媳妇。
李雅白姿色不错,水蛇腰,桃花眼,最容易招蜂惹蝶,步高肯定是看上了她,因为自己是三金帮弟子,他不好强行抢夺,让兄弟生异心,于是就想出阴招,找借口将自己弄成废人,让李雅白忍受不住寂寞与自己离婚,然后他再下手。
这个推理可信度很高,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好意思将自己如此离奇、曲折的戴绿帽的丑事说给外人道呢。
马义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说道:“你最好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我好对症下~药。”
“你确定能治。”阿豹相信马义杀人的本事逆天,至于治病救人嘛,他可是不敢将一个屠夫当作神医啦。
马义看了一眼阿豹了无生机的裤裆,“你的蛋蛋伤虽然重,但是伤还不算太久,我看应该有八成治癒的可能。”吕贺看阿豹还半信半疑的样子大为恼火,“阿豹你特么滴神马意思啊。马义你都敢不相信。你听说过长孙家族的老爷子长孙冶老先生啵。他可是被医生宣布死亡的人,最后马义还不是让他起死回生。”
“你……就是……马神医。”阿豹听说过长孙冶死而复生的事,可是他从沒有想过,马义竟然是那个轰动一时的马神医,神马叫有眼不识泰山。这就叫有眼不识泰山。神马叫抱着金枕头当乞丐。这就叫抱着金枕头当乞丐。
有本事让自己小鸟哥重出江湖,再展雄风的神医,自己竟然只是把他当作只懂杀人放火的屠夫。。阿豹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扯根头发上吊。
“如假包换。你特么滴再怀疑,信不信哥就让你当一辈子太监。”吕贺曾经吃过小鸟哥消极怠工的苦头,所以他直接以让阿豹当一辈子太监相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