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以为他真的是云游四方,只有玄黎堂清楚他为何总是云游四方,且没有拦下。小司心疼他家王爷,不眠三天两夜的照顾南小白,劝言。“王爷,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南小白姑娘已然无事,您也该去休息一会儿了。”
“无碍,这点困意还难不倒我。”玄黎堂揉揉眼睛摆手道。他的双眼始终没敢离开过,躺在床上舒服的南小白。此时敞开的房门,迎来一个身影,遮挡光明,小司本能谨慎望去,还没有个声儿,他身子一怔,后退一步,单膝跪下,臣服了。
“小……啊啊!”来人张口不成话,就被玄黎堂一击杯子弹,击中额头,力道让其离开房门几步。玄黎堂深呼吸,起身整理仪容,不舍的看着床上的南小白一眼,带着小司起步离开了屋子。
门外此人捂着红肿的额头,笑得尴尬,迎合而去。霸气坐下,接下玄黎堂递来的茶水,喝上一口,言。“看来,鬼子真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不过,怎么看上去有些憔悴了呢。三弟!”
“嗯,还真是皇兄挂念了呢。皇兄,最近可是别来无恙啊!”他客气的回话。玄斐冥摆摆手示意一切安好。又问之。“鬼子呢?他来信告知我,你中的毒已治好,怎么不见他人?”
你认为,他会乖乖在这里等你来抓他吗?玄黎堂冷哼,看向别处,悠悠答之。“走了,他才不会那么乖乖的等你呢。皇兄,你是知道原因的。”
“啧,这混小子。”玄斐冥生气拳击桌面,振起茶具碰撞发出清脆的悲鸣。玄黎堂倒觉无所谓,幽幽转动眸子,停落在一处,余光收进玄斐冥的拳头,微风吹起他的额发。
“你又不是不知道,鬼子的性子,过惯了自由自在行医的生活,你这一要说赐婚的。能不跑嘛?”
“呵呵。”玄斐冥明白的敷衍了一下,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你可是有头绪吗?关于下毒害你的人啊?”
玄黎堂一听他这样问,神态不禁严肃起来,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脑中快速翻找记忆中可以在他膳食中动手脚的人。玄斐冥见他眉头紧锁,沉默思量起来的样子,仿若是找不到任何相关线索的。他也作罢,出声言。氩怀隼矗那就暂时压制吧,先不要声张c獾么虿菥色,没了线索。”玄黎堂认同的点点头?
屋内,南小白已经醒来,可死睡了三天,浑身有些麻酥酥的。她坐在床上,小手揉捏小腿,手臂。好一会儿才缓过力气来,见还是呆在小木屋的,心中有些失望,自语着。“以为穿回去了,结果还在这里!我靠。”
一身单薄的她,下床后觉得有些阴凉,便拿起了黎堂的墨兰色大袍子套在身上,宽宽松松,一点也不合适。玄黎堂也有个近乎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健硕,他的衣服始终没法在身高勉强有个一米六,娇小的南小白身上,落个不相称的滑稽。她才不管那么多呢,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被他们收取哪里了,懒得翻找,只好应付。
南小白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根银色流苏绳子。混合青丝一起,编起了侧麻花。欢乐的踏步出门,呼吸山间新鲜空气,正好舒展几日沉睡的筋骨。小脚丫子,一步一瘸的在冰冷的竹板上,留下温热脚印。她站在门口,闭眼享受阳光直面的热乎,根本没注意到边上正在喝茶商议要事的他们。
玄黎堂首先发现她的出现,宽松外衣,拖地,一边卷起的裤脚,脚踝上还缠着布条子,编好侧发麻花,悬挂流苏。这一形象,差点没把他嘴里的茶水给喷洒出来,小司见了,更是一惊。坐在对面的玄斐冥
发现玄黎堂主仆二人,神情有些异样。
不语的,也顺着这二人的视线望去,结果是看到了南小白,这一滑稽的模样。莫名出现的女子,还穿着玄黎堂的衣服,使得玄斐冥心生好奇了,他对玄黎堂使起了眼色,示意给个合理解释什么的。然而,玄黎堂不理会,回应以自己猜的眼神。
“哪儿来的小妮子?”
“捡来的。”
“捡来的?这山间还能捡到如此娇小可爱的妮子吗?”
“啊,我幸运!”
“欺负了人家了吗?”
“皇兄,看不出吗?”
一来二往的沉默神态交流,两人视线在空中总是碰撞出刺眼的火花。南小白舒服好了,转头发现玄黎堂和一个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瞪眼对视,空中冒火花。哦,不成是断袖?有基情,有基情。她怎能放过此等好戏?于是乎 ,她远远的盯着他们两人,你侬我侬的。
不料,玄黎堂和玄斐冥注意到她的视线,纷纷停止了眼神交流。玄黎堂对她招手,示意让她过去。南小白自知被发现了,尴尬傻笑,傻头傻脑的单脚蹦跶了过去。正式进入了玄斐冥好奇的视线。南小白乐呵呵对玄黎堂说,“公子,找我何事?!”
公子?!看来三弟是没有透露身份给这个妮子呢。玄斐冥眼神浅淡的上下打量着南小白,一边的玄黎堂介绍起来更是自然。“介绍一下,我的皇兄,仙楼国的王,玄斐冥。”
迎合玄黎堂的介绍,好似一道闪电冲天而降,劈中了呆头呆脑的南小白身上。什么?王!你旁边那只是王?还皇兄的?!那救了我的,玄黎堂怎么说也是个王爷级别了?!她起初还以为这个玄黎堂最多是一个富家少爷什么的,或者是个什么将军少爷的。谁会想到,级别那么高的!
南小白懵了,脑袋嗡嗡的响。她扑闪扑闪大眼睛,面上的惊讶足以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