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国蹲了好半天之后才敢露头,看着窗外依旧宁静的夜色,看着依旧摆放在地上风干的白菜,仿佛刚才是幻觉,或者只是一个梦胡建国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胡建国疼的咧嘴。“这不是梦!”
胡建国赶紧进屋,路过落地玻璃的时候胡建国却没发现,那镜子中呈现出来的人影竟然不是老胡!
那个人影一双蓝色的半透明翅膀,披肩紫发,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胸前波涛汹涌,五官绝美,烟视媚行,雅韵天成!
胡建国急急忙忙的进了屋,又变成本来的样子,整个过程老胡都没发现,取下挂在墙上的棠溪宝剑,这个剑能斩铁!老胡得此剑后做个背带,就是小学生穿的那种背带,把剑背在身后,好好过了把儿时梦想的大侠瘾!
老胡把剑背好之后,又取过日本刀,当初买的时候为了省钱,连绑刀的腰带都没有,直接做了个绳挂在皮带上。深吸一口气,把圣经摆在桌上,佛珠带上左手腕,右手拿把道家拂尘,把主席像章挂在胸前,再点跟观音香。胡建国感觉差不多了又点跟香烟,回想刚才自己的镇定从容,不禁自夸:“看来我胡某人还是经得起风浪的,一般人历经如此场面早吓得屎尿齐流,而我刚才从容有度,又是侦查敌情,又是摆出手段应对,放在现在和平年代只能笑傲一方,若是早个百来年,我就是一方百里侯,早已甲胄加身,头戴乌纱了。”胡建国抖了抖拂尘,一副运筹帷幄的嘴脸。
自吹自擂之后,胡建国想明天是否去上班,请个病假或者明天早起点看看大街上是否有人气?若是一切正常则是自己的这片小区被缠上,若是像电影中的t病毒、ct2病毒那样只有储备粮食是正经。但是若是t病毒爆发了,刚才的大腿怎么解释?
想着想着,胡建国又把宝剑和日本刀放下,穿着衣服睡觉。睡觉之前还想着:“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行军戈相拨”的话。
睡得正香,一阵鸡鸣响起。“草!这城市里还养鸡?”胡建国心中疑惑。“这可是冬天啊。”拉开窗帘,外面朦朦亮了,正是黎明。“霞光高万丈,鬼魂皆退避。”胡建国低语着自创的古诗。
“好,即有鸡鸣,又有晨光伴我行,那就起来,不管怎么说,储备食物总没错的。如果是我多想了,不过浪费一些身外物,若是真有灾难,也许就得靠这些食物过活了。”胡建国又把宝剑和日本刀穿戴起来,拂尘、佛珠一样不拉,把圣经揣进棉袄,打开大门小心往外大量一会,发现一切安全。把拂尘顺着脖子插进背后衣服里,这才一手拎一个煤气罐走出来。
胡建国家里有3个煤气罐,只是老*时太懒,3个都用完才一起去换罐,这会胡某人心里有事,害怕发生未知变故,所以顺道把2个空的换了。
胡建国走到楼前的空地上,打开自己的座驾车门,把2个煤气罐放进后门。胡建国的车是一辆“小蛤蟆”,又有不懂行的叫“小凉快”,其实小蛤蟆是汽车,而小凉快是电瓶车,而且小蛤蟆全身铁皮,而小凉快只是铁架四周糊以透明塑料,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这辆白色的小蛤蟆是他家的赫赫功臣,胡父用这辆小车养家,送的胡某人读高中上大学。胡母也在四处打工贴补家用。平时胡某人极爱惜这辆车。
胡建国开着车往山边而行,这才四点多,商铺还没开门。昨晚发生的事,胡建国想第一时间告知父母,可惜手机一打才知道,欠费了没办法,只能天亮去缴费。胡建国家住山边,东北的山与南方的山不同,南方的山高大巍峨,而煤都的山比起南方的山岭来说只是小土包。
虽说小城,但是早上四点也有零星的人赶着买菜,或者下了夜班翘班回家的人士,可是今天连只猫都没有。胡建国心里一沉,而且天降大雾,能见度不高,若是有车应该在远处就能看见车灯,街上路灯还未熄灭,而天也才蒙蒙亮,凭添了一份阴冷。
胡某人开着车,叼着烟,神目如电,扫视着周围,哪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胡某人也不放过!
行了十来分钟,到得山脚,一条歪歪斜斜的小道伸向山上,胡建国在此处停了车,走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静的连个鸟叫都没。
胡建国立刻奔到一颗树下,用准备好的多功能铲狠劲的开挖,三五分钟过后一个油布纸包的事物出现在坑中,胡建国拿了东西掉头进车,打开了油布包,里面赫然躺着一只五四手枪!胡建国拿着手枪,轻轻的摸了摸,别在裤腰带上。美美的又点了跟烟。这是他上初中时候,收保护费,以及抢小流氓小混混的钱买的。现在里面只有三发子弹。子弹虽只有三发,但是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气油然而生。
胡建国往身后的座椅靠了靠,发现车中的反光镜歪了,伸手掰一掰想正过来。掰反光镜的过程中一下照到了后座,只见后座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发隙中露出来的脸上惨白一片,令人惊恐的是脸上没有五官!
胡建国立刻头皮发炸,背脊发凉。抽出手枪照后就是一枪!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金光一闪而过。胡建国猫在驾驶室里端着枪,看着后座,已经空无一人。而车的后玻璃已经碎了一片。胡建国左手的佛珠也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