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有着金色的、透着血红色光泽的蝙蝠翅膀的怪人飞行在最前面;队列上方,一颗彷佛太阳一般的金色火球缓缓的移动着;两个皮肤焦黑彷佛木炭一般的人物手持巨大的长剑,上面散发出了熊熊烈焰,在队伍中前后巡视;一个身披厚重的全身铠甲,一丝丝火苗不断从甲胄上冒起的高大男子,在跟在了那颗火球的后面,发出了震人心魄的吼叫声;另有一个个子矮小,满脸贼笑的家伙,身边缠绕着一条条蓝色的光带,在空中不断的瞬移,前后左右,不断的闪动。
这样的几个人,本来就已经足够吸引眼球了,但是如果再加上大概三千修士排成的巨大队列,以及队伍中那顶宽大的、豪华的、镶嵌了无数珍珠、宝石的、足以装下二十人在里面宴会的巨大轿子,这样的一支队伍,就不仅仅是吸引眼球,而是足以透露出一丝丝诡秘的气息了。
再加上这些修士一个个离地三尺,彷佛幽灵一般的悬浮着飘行,眼睛里面还透出了一丝丝的血红色的光华,而且行动举止整齐划一,怎么看都彷佛是一群僵尸一般,不由得人心里透出浓浓的寒意。
此刻,‘百器楼’看门的几个弟子,就已经是吓得浑身发软,靠着大门前的柱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勉强有一个弟子掏出了一枚报警信火,扔上了天空,于是乎,‘百器楼’那凭借着陡峭的悬崖修建的,高达四五百米的巨大楼房内,‘刷刷刷刷’的冲出了无数的修士,每个人身边都有不弱的光华闪动,小心的靠近了易尘他们的队伍。
一个看起来有点岁数,并且比较老成的修士微微施礼,用那种赌徒孤注一掷的语气,小心的问到:“不知道诸位是……有何贵干呢?”他心里已经知道事情不是很对劲了,眼前这些人,看他们的行动举止,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东西么?
易尘坐在轿子里面柔软的、厚厚的皮垫子上,身后是大堆大堆的华贵的锦缎垫子,面前还放着大堆的酒瓶,就差几个歌女在面前扭捏作态一番,否则就真的有点帝王出行的派头了。听到了那个修士的文化,易尘施展玄功,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古怪的,粗鲁的,厚重的,沙哑的,充满了野蛮气息的语调:“吼,你们,必须服从我。”
‘百器楼’的修士们齐齐的后退了两三步,个个面色惊惶,说不出话来。方才发问的修士,也就是‘百器楼’留在总部看家的掌门弟子,浑身一抖,强笑到:“前辈,您是什么意思呢?我是‘百器楼’掌门大弟子陵平,还请前辈明示。”他的左手背在了身后,偷偷的比划了一个手势。
易尘嘿嘿阴笑起来,斯凯他们七个人也散发出了浓郁的血气,杰斯特的光华也透出了丝丝血光,映照得整个‘百器楼’彷佛血泉地狱一般。易尘阴森的说到:“我乃万魔之主‘原魔’大人的使者,我们主人对你们遵从神殿的命令非常不满,吼,你们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否则,就得死……那个‘原神’是不可能帮助你们的,投靠我,我给你们一切你们所需要的东西。”
易尘心里偷偷好笑,透过了细薄的白纱帘子,他看到了陵平他们古怪的面色。既然神殿凭空生有的弄了个‘原神’出来,那么,自己就邯郸学步也好,弄个莫须有的‘原魔’出来,不也是一种手段么?说不定这个‘原魔’日后还能成为这些修士膜拜的神呢。
陵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小心谨慎的问到:“那么,请问使者大人,‘本一宗’也是你们摧毁的么?‘本一宗’万千门人弟子,也是你们屠杀的么?那些探察消息的修士,也是你们残害的么?”
易尘阴笑起来:“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这样,你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比你们强大,我们有实力,我们法力无边,我们就是神,而你们?不过是一批虚弱的,无能的普通修士而已……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人,他们不都是‘本一宗’的弟子么?他们都曾经是‘本一宗’的弟子,对他们来说,现在的他们是多么的幸运呀,无穷的生命,强大的力量,跟随我,岂不好过跟着你们的师门修练么?”
随手拎起了一瓶子酒,易尘‘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但是听在陵平他们的耳朵里,却幻想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鬼怪正在吞食人血的恐怖画面。陵平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他扫了一眼傀儡一般的‘本一宗’弟子们,强行笑着,然后极度有礼的说到:“这些事情,晚辈实在无法作主呢,晚辈的师尊以及诸位长辈都已经有事出门了,晚辈不过区区一掌门弟子,实在无法承诺什么,还望前辈宽限几天,等晚辈师门长辈赶回‘百器楼’,这才……”
易尘挥断了他的话,一股强劲的压力随着易尘随意挥动的手逼出了大轿,把陵平扫了一个斤头,并且吹倒了他身后的十几位‘百器楼’弟子。易尘喝到:“要么现在就投降,你率领所有‘百器楼’弟子,携带所有的法宝跟我走,否则的话,灭门之灾,就在眼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左魔卫,倒计数。”
菲尔嘎嘎笑了几声,大剑一挥,一道火光激射而出,在天空中轰然炸裂,彷佛一颗重型炸弹一样,强大的冲击波从天空中压了下来,几个功力苦不甚高的‘百器楼’弟子顿时又翻滚在了地上。菲尔狞声叫到:“六十……”
眼看菲尔和戈尔皮肤黝黑,面目凶狠,‘百器楼’弟子已经一万个相信这些人是来自魔界了,他们往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