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怎么做?嗯?这样吗?他的手从她衬衫下摆探到她的腰部,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巨土他才。
苏浅终于怕了,他眼底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要她!而此时,在这里,她知道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否则他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她伸手捏住那只作怪的手,你说过给我时间。
我给过。付至远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舔了她一下,然后唇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像是春天新长的绿芽,很清新。
苏浅慌了,她猛地使劲推开他的身体,要从床上逃离,然而付至远的速度更快,他拦腰将她抱住,毫不怜惜的扔回床上,整个人压住她。
付至远,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浅曾经练过跆拳道,然而付至远却在她之上,她的招数轻易被他化解,一来一回的挣扎,他像头失去了理智的狼,而她成了他口中的猎物
不要唔
苏浅的心,有一片寒冷的黑暗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