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家主张目结舌,右手巍巍颤抖着远远指向云林,气得几乎喘不上气道:“没有!我不是偷看寡妇挨脱衣服的,是...是......”
“啊!你竟然是偷看男人洗澡挨脱衣服的,你,你真变态!真无耻!连男人也不放过,你不被那些人打死已是万幸了,你离我远点,变态狂!”云林神色惊恐,如见鬼魅地惊讶大叫道,那看向张家主的目光厌恶至极,让张家主顿感羞惭无地自容,直觉自己真的已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
“我,我根本没偷窥,我是......”张家主此时已是急得七窍生烟,面目赤红,话也说不利索,本来想说是被逼迫检查有无魂诀,而这一切都是云林的魂诀引起的,但急切之下后半截话语竟是塞于喉中,说不出来。
但张家主说不出话来,云林却说得无比流利顺畅,当即一接口道:“原来你竟然不止是偷窥这么简单,而是动手了,王寡妇,李寡妇,还有男人你却动手动脚了,天下竟然还有你这么十恶不赦的人。身为山阳城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竟然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你对得起张家吗?你对得起山阳城千千万万百姓吗?你对得起真灵帝国的山山水水吗?如此无耻,如此下贱,就是狗儿与你见面都会觉得羞惭,你走在路上大路都会无法容忍!你走在河边河水都会嫌弃你肮脏!原来你已无耻下贱到了万物厌憎的地步,怪不得刚才你狂劈路面,狠砸河水呢,原来是它们对你太过厌恶,你无法容忍了呀!如此人渣,你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你速速自裁吧!”
云林一口气骂得酣畅淋漓,气脉通畅,整个人从神魂到筋骨肌肉在此一骂后舒爽无比,双眸也倍加神彩奕奕起来。
对河的张家主此时却已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嘴巴张大得可容得下一只鸭蛋,双目呆滞,手指不住颤抖地遥指着云林,片刻后终于抑止不住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此口鲜血一喷出口,张家主终于说出话来,手指颤颤地一指对面云林道:“气死我了!我...我要杀了你!”
对面河岸上云林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哎!骂功修为不够呀,没能气死他!时间也太短了!”就在此时,凌云峰上,一大三小四只射天雕早已凌空展翅,朝着秋水河这里疾掠而来。
张家主话音一落,手中七煞刀当即一挥而起,一道灰色雾气当先脱离刀体地一飘而出,飞越河面过程中,灰色雾气向着上下四方一展而开,变成亩许大小地向着云林席卷而来,雾气未到,一股阴森冰寒的气息就先一扑而至。
云林见状怎还不知道此雾诡异,连向后转身疾退,但还没走上两步,后面灰色雾气已经一罩而至,云林只觉一阵恶寒袭身,然后魂之空间中众魂丝一下瘫软,身躯也一僵地不受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