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啊你,不听话的从者用令咒制服不行了”前面传来了远坂的声音。
士郎闻言一愣,想起了自己好久没有想起了的招式,也是一脸狠厉的看着saber,意思是你再动一个看看。
saber咬了咬牙,然后将目光转向前面远坂的背影:“凛,你这么做太卑鄙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卑……”远坂说到了一般,突然痛哼了一声,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捂着,像是被人刺了一剑似的。
士郎不禁问道:“远坂,怎么……”
说到一半,士郎突然明白了原因,er的情况,是否安全,在哪儿,反之,的情况,现在远坂的样子,难道是……
“远坂,难道……”
“不,没有呢,那个家伙还在努力着呢”远坂突然大声吼叫起来,也不只是想喊给谁听:“他可是最强的,怎么可能输给beerker那种东西,而且还有rider帮忙,他怎么可能会输吗??”
看着远坂的背影,士郎一阵无言。
如果是最强的话,那又何必要努力,如果是最强,又何必要帮忙,如果是最强,又何必要为他担心呢……
少女只是为了也能让自己相信,所以才会如此说给自己听。
歪斜着洒进来的月光洒进了愈加黑暗的大厅,在两个女仆的簇拥下,少女一步一步走下阶梯。
目之所及,archer全身破破烂烂的,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双目紧闭,也不是死是活。
“哼,干得不错嘛,archer,居然把我的海克力斯给杀掉了两次,能够干到这个地步,虽然死了也值得夸奖”依莉雅在被女仆劈坏的部分前面停下了,俯视着下面的archer,月光照在她的后脑勺上,她的头发看起来波光粼粼。
“唔……”
少女的话语传入了弓兵的耳朵里,将失去意识的弓兵拉了回来,但是再睁开眼睛之前,他看到了更多奇怪的东西。
见面的第一眼。
“又搞砸了”以惊人的姿势踹开门的少女看着他,顿时哭丧了脸,之后低声自语:“算了,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然后黑着一张脸问:“那么,你是什么?”
一眼看到不就明白了吗,居然这么问,真是够白痴的。
但是拜他所赐,自己才能想起很多忘了的事情。同时……
“自己承受痛苦,以此来拯救世间万物吗,有这种想法虽然可喜可贺,但是,如果抱着这种理想论生存,你与现实的摩擦就会变得更加激化,到最后,什么也会剩不下来”走动的同时,那个家伙不知死活的朝他吼叫,真是的,没有察觉到自己拼命正压抑着杀他的冲动吗。
“你说什么?”他吼叫道:“你以为你是谁,神吗?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像个圣者一样说着这种与你无关,不痛不痒的话!!”
他那样子真让人恶心。作为激怒自己的代价,他挨了自己两刀,但是没想到反而成就他了。
“士郎……”
最后那稚嫩的声音让他猛的清醒了过来。
archer睁开了眼睛,但是,再睁开眼睛之前,他就明白,刚刚最后的名字,绝不是她说的。
看着那边说话的少女,弓兵顿时心里面嘲讽起来:什么啊,还有残存吗!
想到这里,他撑起地面,慢慢站了起来。
依莉雅吃惊的看着那个应该是已死之身的东西,居然还在动。
“还活着,怎么会……”依莉雅顿时感到不对劲起来,以beerker的能力,这个家伙挨了这么多下还没死,她对着上面叫道:“beerker,游戏结束了,这个家伙有些奇怪,不要松懈也别犹豫了,再次被杀前把他杀了。”
“吼――”beerker破坏了大片房顶,跳了下来。
似乎叹了一口气,弓兵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用懒洋洋的语气说道:“你还是老样子毫不客气呢,依莉雅。”
“哎?依莉雅?”听着这个昵称,少女疑惑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着archer,这个家伙怎么一副跟自己很亲切的样子。同时,她的眼睛盯着archer的脸。
这个家伙,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笑。
但是archer却并不看她,而是看着beerker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对了,先跟你道歉好了,那边的小个子主人。”
“什么?”依莉雅又是一阵疑惑。
“确实我的败北已经无法改变,但是想要收拾我还要废不少功夫呢,在此期间,你就让你的beerker保持那个样子就好,让我……至少再破坏他两次”archer自信满满的声音响起。
依莉雅不屑的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虚弱的几乎要没有什么移动力量的弓兵,怎么看都觉得他没有再抗狂战士一击的力量,忍不住道:“你还是先想想你的遗言吧,我会帮你带给你的er的,嗯,我会特意告诉她,是她那最强的留给她的。”
“哦,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弓兵看了依莉雅一眼,然后似乎当真想了一下,缓缓道:“那么就一句。”
他的声音突然平板起来,像是真的对谁说话一样:“凛,如果你不想被人嘲笑的话,至少也要学会用移动电话,你打公用电话的惨样,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呢。”
“什么……”依莉雅几乎为之气结,没想到那个弓兵居然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趣。
突然,弓兵一扬手,对这依莉雅将一个什么东西扔了过来,顿时依莉雅身后的两名女仆移动了起来,挡在了依莉雅的前面。
但是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