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这么叫你吧。”
秦元鹊侧过靠着墙的身子,斜眼冷道。
“哈哈哈,什么啊,秦元鹊,你该不会是相思病犯了吧,再怎么也是该说水姬好吧!”林景月尴尬地转身开玩笑道,装作毫不知情,自己内心反复想着: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说...
林景月想起了方才在魔窟林外的那动响。
“怎么?看你样子应该想到我怎么知道的了。”秦元鹊邪笑地向着若有所思的林景月走去。
林景月一下冷了眼,眯闪着渗人的杀气,却又有着一丝胸有成竹,毕竟,今日将要离开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另外,究竟谁会去相信一个罪魁祸首的一派胡言呢。
林景月收了表情,冷笑回道:“哼,是又如何?你想怎样?”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秦元鹊见林景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是怒动了起来,两手抓住林景月摇问道“小水视你如亲姐妹,你究竟为何百般刁难,百般害她!”
“哼,视我如亲姐妹?从小到大,所有焦点全部在她一人身上,村子里的人全都夸耀她,她们石府,石大善人。她们家不过是小施一些柴米油盐,一些布料罢了。
然而我家呢,我爹身为村长,村子偏远不利发展,我爹就不辞辛苦奔波,渡河带着手下出巡,带各种经验,宝典,发展村子。我娘为了照顾我爹的身子,也不得以长期陪同在外,由此,我每每一人独守在家,从小就没有体验过家人的亲暖!但却不被任何人夸过坚强,甚至连怜悯都没有!
而我爹的所行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本分!他们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村长,就该如此奔波,我就该如此受苦。我的生辰和石木汐是一天,但是,全村的人都只知道她的生辰,而我,就活该没资格为我的诞生而祝福!就活该没人祝愿!就活该被人遗忘!
她接触我,也只不过是为了我更难堪!以我做衬托,将她的一切荣耀建立在我破碎的心上!”
林景月咬牙切齿,心里恨不得将石木汐反复践踏,让她饱受欺凌,饱受冷视!林景月又缓和带了些柔情,带着暗讽说道,
“好不容易,全村被毁,我和爹娘才能在京城安然过着一般人家的幸福,当然,这一切还都是感谢你,秦越人,秦蛊师,神医扁鹊的神丹妙药啊,让全村的人一夕尸骨无存。”
“你!你怎么会知道!”秦元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曝光了,毕竟‘血子’是机密之事,就连‘蛊’的大多堂主也无从知晓其中的内幕。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的药怎么用呢...在你八年前停了石木汐一家药的时候,我可是尽职的帮你继续喂养她们一家呢。哈哈哈...”林景月大笑后转了阴面,“只可惜,石木汐那个贱骨头命太硬!都是因为她还苟活着!‘蛊’才命人屠杀了我一家!以为是我爹泄露了秘密!”
秦元鹊愣看着林景月狰狞的面容,恍惚了神情,内心揪成了一团,“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会...你那时才那么小!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我停了小鬼一家的药!”
“怪只怪我打一开始就讨厌这石木汐,所以格外留意着她。才发现,你停了她们一家的药,并且,‘蛊’为了更好的制药,省了漏洞,与此交换,我爹为了保住我和娘的性命,答应将自己的躯体托福给‘蛊’,找了个妖怪替代了他。
可我天性敏感,不需几日就知道了这妖怪不是我爹,不过我揭穿他后,明确表示要帮助他,他也非常欣赏我的心狠手辣,给了不少药丸,让我帮他喂那些在名单之外的村民们。当然,就顺便喂喂你遗漏的人了。
不过也多谢谢你,要不是你那次救我,将我放在石木汐家救治,调养。否则,我也不能几天下来细细观察,才知道她们断了药。”林景月浅笑道,目光狠艳,让秦元鹊不觉有些心寒。后悔当初自己救下了她。
“...你好奇我这么多,我倒也挺好奇你的,你个春秋时代的凡人,就算有‘蛊’的印记,也应该只能活上百年,居然能活到现在。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不管你的事,以往怎样都好,总之,你日后,别想再伤小鬼一分!”秦元鹊放完狠话回头甩袖而走,
他心知那夜饭局,掉落的鸡腿,和林景月颤抖的手。那一幕明明就是手腕的伤造成,而且是新增的内伤,便推测到她是对石木汐不利,才被石木汐体内特殊的灵气抨击而出。
但又不确定是有意还是无意,便在她的手腕放置了一针真气,加上石木汐体能有自己的真元,真气一旦感觉到真元危害,便会立即消散那段危害。即使她用超过石木汐护体的灵气再次袭击,也无用。
林景月看着秦元鹊的背影,故意调侃道:“只不过,我真是最近才知道,这天界居然和魔界勾结,还制造了血子这种东西。哎呀,你说,要是李相权知道了石木汐是那幸存者可怎么办,哈哈。”
“你说什么!”秦元鹊被一系列的内幕弄晕了头,气怒了心,忘了若石木汐服用了药物还活下,那必定是幸存者,更重要的,血子就不再是半成品!
秦元鹊转身抓起林景月的脖子,之间她任然笑着一点也没反抗的意思,继续笑道:
“不过,我想,你此刻更担心的,是石木汐知道了这些,会怎样吧。嗯...看这时辰...她应该在去找你的路上了,我可是给她送了一份大礼,一份有关秦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