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恢复正常,盛了一碗水,让我滴一滴血进去,然后在里面烧了张符纸,让我连带着血跟符灰一起喝了。
喝完后,他跟奶奶说我身上邪祟已经除了,以后都不会出什么大事。
奶奶这才放下了心来,带我回了家。
直到我十八岁,在外地念高中,高考之后同学聚会,聚会要散的时候一落榜的同学忽然跑到酒店的顶楼闹自杀,几个老师在楼下劝他,而我跟几个同学上顶楼,在他情绪稳定一些的时候趁机冲过去抱住了他,结果不知怎的我就从楼上落下去了,啪一声砸在下面一辆车上,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了医院,医生说我几次都差点死过去,所幸还是活了。
但是那晚上,十岁那年的那个阴阳先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病房里,看了我几眼之后,就像是活见鬼一样的逃了!
事后我认为是他谎言被揭穿了,心虚,也就忘了这事,直到现在。
这时候回想起来,背后竟是阵阵发凉,我有种诡异的感觉,这阴阳先生似乎没说错!
可为什么我现在是活的而不是死的?
我觉得跟怨鬼的话有很大关系。
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蒙叔没在房里,登山包还在,我就去了陈诺她们的房间,她们跟我说蒙叔离开,找他师傅去了。
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快,不过我还真期待见到他师傅的时候。
随后我们去了吃了顿,便在小镇租车回了f市,曾钰去了警局,是去报告此行的情况。
而陈诺要跟我回了公寓,她说害怕得紧。
这倒也是,这些天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一个人的话总是难以心安,因此我自然是将她带了回去。
其实说真的,现在天色已晚,带着个美女单独回家,总有种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意味。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陈诺害怕呢。
当然,我自觉是个正人君子,应该是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的,在这一点上面,我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