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谈完这些,我就带着陶静准备回大宅那边去。我是大宅总管,不能总在自己家里待着的。而且今晚我和陶静还有运动呢,在家里,妈妈在隔壁屋,这放不开啊。
上了车子,我就懊恼了。“陶静,好像前段时间,我给黄成看的结婚日子也是这一天,跟我妈的在一起了。”
“有什么啊?当然是干妈优先啊。黄成那边你让人送个超级大红包过去,你本人去不去,他肯定没意见了。”
“也只能这样了。”
“黄成真跟豆子成了?”
“不成也要成啊。你们还真当黄成还是当初的黄成啊。他现在可是黑大哥了,豆子成了黑大哥的女人了。谁敢有意见啊?”
“唉,能走到最后已经很不错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等我当刑警的时候。”
我额上的黑线出现了:“那你当刑警之后,能不能确定我们结婚那天你有空出席婚礼呢?”不是我不往好的想啊。看看那台风来的时候,新娘记者穿着婚纱去采访。那武警婚礼,新郎去救灾了,新娘子一个人在酒宴上敬酒。虽然他们很可敬,但是我可不喜欢发生在我身上。
我启动了车子,觉得不靠谱,还是不要想了,先回去洗白白,有事情,在床上解决就好。陶静直接说的,女人在床上好说话。
习惯性的,在开车上路的时候,看看后视镜,有没有人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妈啊!后视镜有鬼!我的视线也就对上她一秒钟,就马上回到了前面的路况,暗中吐口气,想着刚才那画面。后视镜里,一个穿着晚清服饰的大家媳妇,就在车后一两米的地方。我从后视镜中看着她,她也从后视镜中看着我。一脸的哀怨样子,双手垂下,就这么轻飘飘的被风吹动着。从衣服来看,她应该是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的新妇。那年代,大婚当天是穿大红的喜服,第二第三天,都是穿红色的裙子,知道回门之后,才会穿颜色比较鲜艳的,但是也是以红色为主的衣裙。一年之后,颜色才会暗淡下来。
穿着这么红的裙子,死的时候如果是出事死的,那就厉害了。
这巷子,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我太熟悉这里了,我也知道这里有阿飘,但是这个阿飘以前没见过啊。新来的?如果说是新死的,那也不应该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她应该是早就死了,被带到这里来的。那张惨白的脸,看着就让我觉得紧张。
“怎么不开车呀?”陶静绑好了安全带侧头问着我。
“哦没事,走了。”我没有在看好事近,就这么直接启动了车子,两车子慢慢地驶到了路中间。
本来就想着这个阿飘应该是那巷子里的,我走啦,也就看不到她了,她应该还留在那巷子里吧。但是车子在走到路口的时候,我本能地又看了一下后视镜。这一看我再次看到了车子后面两三米的地方,那个女鬼的身影。
她的脸还是那么白,衣服还是那套晚清的裙子。而且他的能量似乎很强,因为在这里路灯是亮着的,光线比较好,而就在我车子两三米后的地方,紧跟着一辆小车,那小车的车灯也是打开着的,照过来。在光线这么集中而明亮的情况下,我依然能看到她清晰的身影。
就是不知道跟在我后面的那辆车子,开车的司机有没有看到她。如果看到她的话应该会紧张的直接踩个急刹车吧。
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让他一直这么跟着,不仅后面的车子有危险,我都很有危险呢!
“陶静,有没有硬币,给我几个。”我问陶静要硬币,陶静递给我两个一块钱的硬币,我结过直接就往车子外面丢去了。这叫买路钱,一般是用来应付那些在路旁边的阿飘。有人结婚的时候长辈都会给她一大把的硬币,在坐婚车时,过桥过水都往车外丢两三个,就是一个意思。
硬币丢出去的时候我的车速并不快,我都还能听到硬币落地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我再次抬头看了后视镜,眉头就皱了起来心中暗叫了一声。她怎么还跟着我们呀?难道硬币她识货知道这东西对她用处不大。
我只能忍痛从我的腿包里摸出了一枚铜钱。我的铜钱可不剩几个了,都这么丢出去,没办法回收,我还真的不太愿意呢。但是现在看着她跟着车载我就觉得糟心,还是把一枚铜钱往车外丢了出去。这铜钱可不是用来做买路钱的,而是用铜钱上的阳气驱散后面跟着的阿飘。
陶静看出了我的异常问道:“你干嘛呢?”
“没有啊,没干嘛?”后面跟着阿飘这种事,还是不要跟她说的好。我一边开着车心里一边想着,今天到底是走什么霉运了。中午的时候被财神爷丢了个元宝砸中了头,有人就给我送了个这么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佛手。这晚上就被阿飘这么跟着。他一个死人不会是想要我的元宝吧。我这里所说的元宝,并不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烧的那种金箔折成的元宝。而是一个人命里的财。
她一个死人,命里的财库早就已经重新换算了,也不会想着来抢我的元宝啊。对了那羊脂玉佛手!
“陶静,那个佛手呢?”
“我收着呢!
我把车子靠路边停下。陶静也急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把那佛手给我。”
陶静警惕的看着我:“你想怎么样?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给我说清楚。”
我下的车子,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朝她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