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溪坐在军部大厅等项天御一起回家,顺便思考娃娃事件最有可能的幕后主使。
分析来分析去,最有可能对他出手的还是从夫人,最毒妇人心,那女人别看笑得温柔贤淑,狠起来,从德简都比不上,这次若不是他有神识且加了防备,娃娃真有可能得手,他的动作太快了,肉眼根本看不清楚,防不胜防,同时从溪也在反思,得到系统出品的东西,就有点看不上本土文化,这个观念是错误的,要及时改正。
必须承认,在果断上,他不如项天御,若是项天御的话,最有可能直接杀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宅斗念头,他的手段就是*,若是当初听项天御的话,一劳永逸,也不可能发生飞船上的刺杀。
从溪眼中戾气一闪,从家的事已经刻不容缓。
“呦,这不是从二少吗?听说只要拿出一千万就可以跟你打一场,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说话人的声音很温柔可亲,话中的意思却不是那么美好。
从溪的思绪被打断了,睁开眼,只见面前站着几位年轻的军官,他一个都不认识:“什么事?”心情正不爽,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其中一个青年站了出来,二十来岁,看肩章是上尉军衔,下巴高高昂着,恨不能鼻孔朝天:“小子,我要挑战你,你要是输了,就公开表示,配不上天御殿下,敢不敢?”
从溪左右看了看,一溜的上尉,,看来是军校刚毕业的学生,以优异的成绩从帝都军校进入军部,可直接得上尉衔。
一看这架势,从溪就明白了,又是项天御的烂桃花脑残粉。
“挑战可以,先拿一千万来,输赢都不退钱,其他赌注,概不接受,愿意的来校场。”
从溪这几天被刺客的事,搞得特憋屈,这几个小子正好凑上来灭火,就别怪他手狠了。
几位都不是什么缺钱的人,先凑上来的是鼻孔君,爽快地交了一千万:“我叫张强,记住是谁打败的你。”
从溪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上手了,手指如钩,从上而下,搂头盖顶就下来了。
张强吓了一跳,刚出校门,学校切磋那个不是先来几句谦虚的场面话,从溪倒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了。
张强也不是只长了张嘴的,他毕业于第一军校,成绩还算不错,上下打点,好不容易进了军部,能和男神在同一栋楼里办公,连呼吸都是男神的气息,对于能霸占男神的从溪,自然看不顺眼。
他脑袋一偏,想躲过从溪的一抓,心中还鄙视了对方一顿,男人哪有像女人一样,用手当爪的,也不怕跌份儿,丢了男神的人,越发觉得配不上男神。
可惜他高兴的太早,从溪的速度极快,是他能躲过去的吗?手指顺着耳朵尖过去了,脑子一热,总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了,用手一摸,好么,一手血,张强特别女人地发出一声尖叫:“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是不是掉了。”一跳老高,也不敢用手摸了,直接蹦到小伙伴身边,眼泪汪汪地求证。
“没掉,只流了点血。”小伙伴们纷纷扭脸,不忍直视张强惨不忍睹的丢脸表情。
“退后,丢我们第一军校的脸。”还是那个温和的声音。
从溪这次终于对上了号,叶浩的长相跟哥哥叶宸不同,叶宸是妖孽,叶浩则是温和,身条柔顺,脸蛋柔和,连声音都是水一般的轻柔。
“替人出头请先出一千万。”
叶浩一窒:“你不要太过分,欺负我们第一军校无人吗?”
从溪收起架势,转身就走,顺便挥了挥手:“没钱说什么废话,浪费爷的时间。”
那帮血性的军校生只觉得血气上涌,臊的,张强是一直跟着叶浩混的,张强败了,叶浩出头,合乎常情,可你上去就上去了,扯什么过分,军校无人,想扣帽子也不先看看对象,从二少是军校那些任你揉搓的普通平民吗?
“你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打个架而已,张口一千万,钻钱眼儿里了吧!凭什么?”叶浩拦住从溪的去路,愤怒道。
这句话倒是说道那些军校生心理了,一千万不是小数目,不是谁都能随便拿出来的。
从溪回身:“没有一千万可以,生死可就不是我能保障的了,还要继续吗?”
“继续!”叶浩心中一喜,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从溪回身冲走过来的项天御勾了勾手指:“那帮学生仔也过来吧,双方做个见证,没有一千万想和我比试,也不是不可以,我脾气不太好,这大家都是知道的,没钱还想找爷打架,那生死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叶浩是吧,同意就签个字,痛快点。”
项天御出来在楼下没见到从溪,找人问了问,才找到这里来的,看了看那一群新兵军官,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在军部私下打架?嗯?”
叶浩等人只觉浑身一冷,忙低下头,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军校学生了。可他们还是不甘心,作为这批优秀毕业生,也是被寄予厚望的,从项天御在第一军校毕业,他的照片就一直被第一军校挂在展览视频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被拿下来过,项天御的每一次任务和升迁,也是第一军校的骄傲,是他们的榜样,努力目标和方向。
“报告上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只是友好切磋,并不是打架!”叶浩的脑子转得很快,拿出全部的勇气偷看了项天御一眼,这一眼让他岔了气,他们都在低头认错,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