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殇护她护的那么紧,我们又没有证据。zi幽阁”花如月心存怀疑但不能肯定,直到现在,她对白凌霜的好感度依旧非常高。
“没有证据可以找,如月,我想试白凌霜一次,人命关天,而且上官凤关系到整个盐帮漕运,她若出事,盐帮大乱到最后他们站在谁的后面还未知。”
“你想怎么试?”花如月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肃声问道。
“不知道,所以才来找你商量。”萧子祁脸微红,在这方面他的确不如花如月心思缜密。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酉时将近,花如月推开了楚怀殇的房门,桌面上的喜服纹丝未动,楚怀殇独自坐在桌边,呆愣无言,连花如月走到身边都未察觉。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过了今晚便是侯爷大喜的日子,怎的看起来侯爷似乎不开心?”花如月缓身坐在楚怀殇身边的位置,挑了挑眉梢。
楚怀殇微震,眼眸瞄向房门,见无人方才看向花如月,“明知故问。”
“上官凤自被侯爷拍了一掌之后离开瑞王府,到现在都没消息,如月来便是想问问侯爷,是不是有办法找到她?”花如月说话时挪了下椅子,身体不偏不倚的挡住楚怀殇,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字条递过去。
看出花如月的意图,楚怀殇小心翼翼摊开字条,尔后塞进袖里。
“你的意思是她失踪了?”楚怀殇惊讶开口。[看本书请到
“不无这个可能,如月以为侯爷是这个世上最熟悉上官凤的人,若非事态紧急,如月也不会在侯爷大婚前来打扰你。”花如月正色开口。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月只想知道侯爷有没有办法找到上官凤?”感觉到外面的脚步声,花如月加重语气。
“有!我有办法找到凤儿!”楚怀殇坚定道。
“那便与如月走一趟?”花如月提议时楚怀殇已然起身走向房门。不想二人还没迈出两步,房门自外面推开,白凌霜一身喜服的走进来。
“侧妃也在?怀殇,你看我这件衣服好看吗?”即便上了浓妆,白凌霜的脸色仍显苍白。
“凌霜,你怎么来了?”楚怀殇微怔,刚想说什么却是花如月上前,拉起白凌霜的手,“这件喜服正衬你,只是新娘头天晚上不可见新郎的,不吉利,听话,快回去。”
“是我有些着急了……”白凌霜脸上浮现淡淡的绯色,尔后由着花如月将自己带出门外。
直至白凌霜的身影淡出视线,花如月方才转回头看向楚怀殇,“我们快些走,应该不会误了侯爷回来成亲的时间。”
楚怀殇点头,来不及换衣裳便随花如月离开府门。
坐在喜房的铜镜前,白凌霜美眸生寒,冷冽如冰,刚刚花如月与楚怀殇的话她听的清楚,可楚怀殇的话她能信么?白凌霜苦思冥想都猜不到楚怀殇会用什么方法追踪到上官凤?
是局?花如月跟楚怀殇设计好的坑等着她跳?
不会,白凌霜自问戏演到这里她没有出现任何纰漏,既然不是局,那就是真的!
想到此,白凌霜双手搥上桌面突然起身,却还是犹豫。
看着身上的喜服,头顶的凤冠,自己筹谋算计了多少年,终于等到今天,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终于,白凌霜自怀里掏出一小截短笛轻置唇边,奏出类似蜂鸣一样的旋律,声音很小很细,并不在人耳能感知的范围,但蚊虫可辨。
撩下短笛,白凌霜慢慢坐回到梳妆台前,美眸溢出森森寒意,上官凤,本想让你在恐惧中多活几日,没办法,眼下这种情况你不死,我嫁的不安呵!
兴华街,红馆
仙瑶居内,楚怀殇肃然看向花如月,“上官凤是不是真出事了?”
“不敢确定,但至少王爷与如月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她的行踪。”花如月不打算隐瞒。
“那这张字条是什么意思?”楚怀殇随即从袖筒里掏出刚刚被花如月塞进手里的纸笺,眸色冰冷。
桌案上的字条清楚写着,‘肯定自己有办法,能找到上官凤。’
花如月没说话,朝着楚怀殇耸耸肩。
“你怀疑上官凤的失踪跟白凌霜有关?这怎么可能!凌霜她那么善良,而且这几天我一直跟在她身边,她没有机会,更没有动机!”楚怀殇稍加思考便能想到花如月的意图。
花如月沉默不语,伸手将桌上的字条拿过来,叠两下后置于烛芯,火苗蹭的窜起,花如月抖了两下尔后抬眸,“为了上官凤能有一线生机活下来,侯爷就不能容如月假想此事与白凌霜有关?如果事实证明与她无关,侯爷也娶的安心不是。”
“凤儿不会出事的,她许是回了江南,又或者去了武安,以她睚眦必报的个性,我打了她一掌,她定要十掌还回来,说真的,我都能想象到她到武安掀翻我武安侯府的情景,所以你们完全不需要试探。”楚怀殇苦涩抿唇。
“侯爷小看如月跟瑞王了,以我们的眼线,如果上官凤没事,就算她到天边我们也能找到她!”花如月冷漠开口,眸色如冰。
楚怀殇闻声陡震,眸子看向花如月时,溢出惊慌之色。
花如月点点头,再次肯定。
深夜的九华殿,花柔依吹熄烛火,刚要褪掉衣裳,便见窗户外面似有光闪。
片刻犹豫,花柔依疾步过去打开窗棂,便见无数只萤火虫盘旋在窗户外面,慢慢拼成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