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凤呢?”来人里没有上官凤的影子,花柔依挑眉之际,身边黑衣人抽出匕首,拉起床上的白凌霜,匕首直抵在她的脖颈处。
“如果不是武安侯执意,我们根本不会来这一趟,至于上官凤,我花如月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卖朋友。”花如月冷漠瞄了眼白凌霜,尔后坐到一边,摊手不理。
“皇后娘娘,本侯实在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皇家,以致于皇后娘娘在本侯大婚之日劫走我的新婚妻子?”楚怀殇冷漠开口之际,视线落在白凌霜身上。
苍白的容颜,娇瘦的身子,楚怀殇看着这个与他一起生活将近二十年的女子,如何也无法将白凌霜与心如蛇蝎这四个字连到一起。
“侯爷没有得罪本宫,只是上官凤在他们手里本宫不放心,就这么简单,一人换一人,你们既然那么没诚意,告辞。”看到楚怀殇的那一刹那,花柔依忽然想到那晚的比拼,关键时刻她很肯定楚怀殇有冲进来。
“人,本侯一定要带走。”一枚暗器突然而至,时间,第三次静止。
房间里,花如月狠吁口气,尔后起身走到白凌霜身边。
“侯爷有没有试过自杀?”自黑衣人手里抱过白凌霜,花如月特别好奇的看向楚怀殇。
“试过,没死成。”楚怀殇反问花如月,“这次你不用突然跑开吗?”
无语浅笑,花如月摇头,“等我回来。”
静止的时间里,楚怀殇默默坐在桌边,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花如月去而复返,不及楚怀殇开口,花如月将桌上倒满茶水的杯子搁到了花柔依肩头的位置。
“你要干什么?”楚怀殇不解。
“制造恐惧,就算杀不死她也要让她怕上几天。”花如月语闭后坐回来,朝着楚怀殇抬了抬下巴。
时间,开启
花柔依保持着冷笑的姿态站起身,“走!”
‘哗—’
肩头茶杯砰然落地,温热的茶水倾倒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花柔依陡然起身。
“主人……”身后,黑衣人惊悚开口,花柔依闻声看过去,只见黑衣人身边空空如也,哪还有白凌霜的影子。
之前的恐惧陡然侵袭,同样的场景她才经历过没多久,“花如月,是你干的?”
“不知道你说什么,既然人不在皇后娘娘手里,侯爷,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花如月慵懒起身,似笑非笑的瞥了花柔依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告辞。”楚怀殇冷漠起身,完全没有质疑白凌霜去了哪里!
看着楚怀殇的背影,花柔依神色如冰,细细想来,这种情况她遇到过三次,而每一次楚怀殇都在场,尤其救上官凤的那晚,花如月要有这种本事,那她何必动手?
难道?
楚怀殇!
房间里,花柔依神色诡异的坐回到椅子上,唇角勾起肆意的弧度,如果这种神秘的,可以随时将人移走的能力不是花如月施展的,那就说明,现在的花如月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强大,好事呢!
那么下一次,花如月你可要小心了,再见,便是你的死期!
深夜的瑞王府门外马车戛然而止,楚怀殇自车厢里把白凌霜抱出来,这一路上,白凌霜没有开口,楚怀殇也没有多问,他们中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悄然萦绕,彼此都感觉得到但谁也没有戳破。
作为车厢里另外一个人,花如月一直没拿正眼看白凌霜,且等楚怀殇叩响府门时,她才姗姗自车厢里走出来。
府门开启,李儒一张老脸慢慢映入眼帘,就在楚怀殇想要抱着白凌霜迈步进去的一刻,李儒咻的不见,挡在他们面前的,正是上官凤。
“把这个女人留下,你滚。”上官凤一步步走出府门来到楚怀殇面前,犀利的眸子直落在白凌霜身上,霸气凌空的气焰本能给人一种威压,连站在后面的花如月都感受得到。
“凤,你想做什么?”楚怀殇后退下台阶将白凌霜放落在地上,慢慢的,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你说我能做什么?之前是她想要本帮主的命,没拿走!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本帮主要她的命了!”上官凤根本不给楚怀殇拒绝的机会,猛然出手。
掌风疾至,楚怀殇本能回招,却因兼顾白凌霜的安危处处受掣,几招下来已经挨了上官凤好几拳。
“如月,先扶凌霜回车里!”楚怀殇败退,无奈之下求助花如月。
马车旁边,花如月抬起头,摆明了要袖手旁观,“月色真美。”
眼见上官凤跃过自己,虎口就要拿住白凌霜的喉颈,楚怀殇情急之下甩出暗器!
‘砰砰砰!’
几乎同一时间,萧子祁突然出现,并以石子挡住楚怀殇的暗器。
“楚怀殇!”看着被击在地上的暗器,上官凤眸色骤暗,眼底顺间迸射出幽寒冷意。
“无论如何,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容许你伤害凌霜,她已经快死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楚怀殇忍住心痛退到白凌霜身边,将她揽在怀里。
“大度?那本帮主倒要问问这位白姑娘,在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你有没有大度过!”上官凤狠戾上前,怒目如炬。
“你们在说什么?”一直沉默的白凌霜终于开口了,羸弱的身子承载着一张无辜的小脸,委屈的表情惟妙惟肖,花如月暗自惊叹,若非立场坚定之人一定被她骗了去。
“哈!”上官凤气极再欲出手却被萧子祁拦下来。
马车旁边,花如月摇曳着走过来,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