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要好好活下去,一味执着回忆只会让自己看不到希望,不止如月,相信大姐也希望太殿下可以学会忘记,就算忘不掉,也选择不去记起。”花如月摆出白,说的漫不经心,却是用心良苦。
“谈何容易。”沈醉将黑并列在白左右,并没有阻止花如月的长驱直入。
“只看太殿下能不能放下罢了。”意识到沈醉在诱敌深入,花如月索性继续朝前摆,直奔敌营。
“本太此生不会再爱第二个女人,那么放下与否,又有什么关系。”沈醉的话使得花如月的手在空中一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那么一刻,花如月倒是庆幸自己死了,真的,不然她都不知道为了得到自己,沈醉会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来。
“太殿下或许不知,南宫翰三个月前去了流火国,而且……”
“本太知道。”沈醉一语,噎的花如月无言以对。原本以为可以挑拨一下,现在肿么办。
“咳……看来太殿下与蜀帝君真的结盟了?”花如月手一抖,落有了漏洞。
“结盟?”沈醉浅笑,手里的黑竟然没有追堵花如月的疏忽点,“在本太的人生典籍里,没有这两个字。”
这话听的花如月云里雾里,“如此说,太殿下不准备跟南宫翰同流合污?”
“没有结盟,可有交易。”沈醉笑笑,那笑容看的花如月甚是窝火。
“南宫翰给出的条件是什么?我双倍。”花如月特别认真道。
“半壁江山。”事实证明,沈醉真是太能打击人了,花如月再次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半壁江山,双倍就是整个江山,若都给了沈醉,那她还在这儿玩什么!
“困了,睡觉。”花如月再没心思下棋,起身欲走时却被沈醉拽住手腕。
肌肤相触的顺间,沈醉只觉心弦没来由的颤了一下。
“干嘛?”注意到沈醉眼底流露出来的深情,花如月不禁噎了下喉咙,“我是花如月。”
“只差一步就赢了,你真要放弃?”沈醉松开手,那一顺间涌起的失落充斥进身本的每个细胞。
刻意忽略空气里弥漫的尴尬气氛,花如月转回身,可不是么,只差一点,她就可以大获全胜!
花如月本能坐下来拾起白,却在下一秒将手里的棋仍回去,“如月真的困了,太殿下睡哪里?”
沈醉惊讶于花如月的选择,“为什么不落?”
“为大姐。”倘若真有一日与沈醉走到对立的位置且自己掌控成败的时候,她会放沈醉一马。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北昭皇城,主街上,一座类似于大齐红馆存在的醉梦居屹立在最中心的位置,虽然已过时,这座醉梦居却是彩灯高悬,莺歌燕舞。
三楼,雅间内,差不多十几名身着暴露的女站成一排,各个的搔弄姿,摆出最诱惑的姿态诱惑桌前的客官,在这中间,唯一女漠然直立,灰死的目光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粉拳攥成了拳头。
“你,留下。”桌案对面的男,尖细的下颚,薄薄的嘴唇,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犀利的眸有些嫌恶的摆摆手,退了老bao和那些早已在风尘里丧失灵魂的女。
房门关紧,男朝着被他留下的女勾勾手指,“倒酒。”
无语,女一步步走过去,握起酒壶,毫无预兆的,整整一杯酒全数泼在了男的脸上。
“大胆!”男身后的侍卫刚要拔刀,却被男喝住,且遣到了外面。
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两人。
“妹妹这是何意,哥哥好心过来看你,你就这么招待我?”坐上的男不是别人,正是穆雪莹的弟弟,世袭定国公爵位的穆元霸。
“你滚!马上滚!”而站在他对面的女,亦是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穆若溪。
见穆若溪甩手过来,穆元霸猛的攥住她的手腕,尔后起身,生生将她拖拽到了床上,没给穆若溪反应的机会,她的双手已被绑在了床栏上。
“你要干什么?”穆若溪眼底溢出惊恐,拼命挣扎。
“干什么?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充当什么样的角色?”穆元霸冷笑着解开腰带,“本侯昨日与赵公喝酒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本侯,我的妹妹也就是你,床上功夫何其了得!本侯就想,不应该啊!我那傻妹视贞操如命,就算投身青楼,也不至于太过放荡才是。”
“你别过来……穆元霸!我是你妹妹!你这么做qín_shòu不如!”穆若溪泪水决堤,她视贞操如命又怎么样!她不怕那些男人打她,可她怕穆雪莹会杀了她的哥哥!
“qín_shòu?对啊!本侯就是qín_shòu,那些爬上你床的哪个不是qín_shòu!”穆元霸拖了身上的袍,薄薄的唇勾起阴蛰的冷笑,跟穆雪莹一样,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讨厌嫡系出身的穆青跟穆若溪,不管他如何努力,父亲眼里就只有穆青,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恨你!我恨穆雪莹!是你们害死母亲,还有元知哥哥,其实也是你们害死的!”
‘啪’
穆元霸的巴掌打的穆若溪眼冒金星,唇角渗出血迹。
“穆若溪,本侯警告你,今晚你要伺候好本侯,那明日,本侯兴许就不会到城楼口好好找到穆青,否则……”穆元霸露出凶狠的外表,狠狠扯掉穆若溪身上的薄纱。
“你们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惩罚你们的!”穆若溪绝望的闭上眼睛,热泪夺眶。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