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萧庄明到底是义郡王府的人,还是世子嫡长子。不管他有什么错,他在内宅被打了一顿,义郡王府肯定会纠缠不休。
自己不想一时气愤给爹爹找麻烦,就要自己把事情处理好。
而且她确信,父亲想要处理这件事,绝对得大动干戈,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灭了萧庄明的口。
杀了他?
当然不。
萧庄明到底是在安国府丢的,她当然不能让他死。
但是,她有办法让他不敢对外吐露丝毫。
前世的楚阳娿,在医院住了那么多年,对医院的熟悉程度,绝对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
同样的,她不仅熟悉医院,熟悉医生,还熟悉病人。
像萧庄明这种反社会人格,她也见过不少。
虐杀动物,而且残杀yòu_nǚ,这种人其实都是懦弱无能的典型。
他们在社会上卑微失意,就将怨气出在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时间久了就成了瘾,无理可讲,无药可医。
楚阳娿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他告诉她说,这样的人,是典型的犯/贱,他们欺凌弱小,但对比自己强的人,却十分畏惧。如果遇上这种人,唯一要做的,就是用同样的方法虐待他,让他怕你,只要他对你有了畏惧之心,就不会对你有丝毫反抗。
当然,医生的话只是因为刚刚去了病人虐杀幼童的犯罪现场,受到刺激说的气话,但楚阳娿还是记下了。
她不是医生,没有那个能力和责任去救治病人,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让他怕自己,怕到不敢说她的话,然后保全自己。
“你是怎么欺负我的猫的?你生生扯断了它的尾巴,那我只好用你的指甲来还它了。”
楚阳娿拿出剪刀,萧庄明惊恐地唉唉嚎叫。
楚阳娿扯下他嘴里的抹布,冷冷道:“要死敢大吼大叫,我就抠出你的眼珠子。”
萧庄明不敢了,只颤着身子祈求:“我错了,姑奶奶,放了我吧,我保证义郡王府不来报复。”
“你保证?”楚阳娿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再说,义郡王府会如何,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不过是听闻义郡王府每日死了不少人,她们丝状诡异,有心跟公子切磋一二罢了。不过在此之前……先用你的指甲给绒团抵罪。”
楚阳娿再次塞了萧庄明的嘴,然后用剪刀一下跟一根剪掉他的手指甲。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下了,地上染红了一片。
楚阳娿恶心的想吐,但她不能有一分表露。冷静无比地剪掉了他手脚二十个指甲,然后吩咐琼嬷嬷:“去找一个坛子来,坛子不要太大,能把他装进去就行。”
满清十大酷刑她记不住,但怎么让人恐惧的方法,她还是知道一两个的。
琼嬷嬷亲自抬了坛子,萧庄明被团成一个球状,硬生生被塞了进去。
“伤口感染,他会死的,到烈酒进去。”
丁嬷嬷心惊胆战地到了烈酒,听见里面闷哼声,心里也开始害怕,连看都不敢看楚阳娿了。
楚阳娿也不管她那么多,只吩咐他们把坛自埋在地里,不准任何人靠近。
处置完了萧庄明,楚阳娿掐着时间,在爹爹回来之前,在书房里跪好。
楚域一回来就知道家里的事,厌恶义郡王府之余,也被楚阳娿的胆大包天给气个好歹。
刚要派人去叫楚阳娿过来,一进书房门,却见那丫头正在屋里端端跪着。
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东西,原来知道自己做错,是明知故犯呀!
“爹爹,我错了。”
她还可怜兮兮地认错,楚域简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深深吸一口气,方才问她:“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脑子不够聪明,除了对萧庄明下狠手让他不敢乱说话之外,再想不到其他对策。”
楚域被噎了一下,终于叹口气,把女儿抱起来:“官儿没错,就事论事,你做的很对。”
“谢谢爹爹夸奖。”楚阳娿舔舔地笑了。
不过刚一笑完就被爹爹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但是这不是你该做的事,官儿,你是安国府嫡小姐,不可轻易脏了自己的手。”
“那人身份贵重,我不是怕爹爹回来大动干戈么。爹爹您知道,那萧庄明看上去凶神恶煞,实际上胆小如鼠。且小人至极,夫小人畏强而不怀德,让他怕了,就不敢说话了。”
“你还敢说!”楚域呵斥她:“我说你做得对,不是把人控制住,而是让林生声东击西找人作假说萧庄明被绑架一事。”
“哦……”楚阳娿点头。
楚域放下她来问:“人呢?在哪里。”
“我带你去。”
“你给我乖乖在屋子里待着,让嬷嬷带我去,其他事情我来处理,你不准再过问。”
“知道了,爹爹。但祖父那里……”
“父亲不会知道,你院子里的人,你要管好她们的嘴,不准吐露一点风声,知道么?”
“知道了。”
楚域这才让琼嬷嬷过来,带了他去见萧庄明。
回来之后,楚域阴晴不定地盯着楚阳娿看了好一会,待看到她怀里奄奄一息已至弥留之际的绒团,终于叹口气,没有说什么。
他是看到了萧庄明的模样,到不是生气女儿下手毒辣,但这终究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发现绒团的惨状,他觉得女儿是太生气了吧,绒团被她养了这么多年,一直很聪明有灵性,现在被人闯进家门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