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薛笛这小妞儿的大脑是怎么构造的,平时傻不愣登的,这会儿倒是聪明,瞬间就明白了秦歌意思,摇头道:“不行,我必须时刻监视着你。”
秦歌顿时泄气,凶巴巴的吓唬她:“监视吧监视吧!逼急了老子,今儿晚上就先把你给办喽!”
话音刚落,童鱼就听不下去了,皱眉道:“你谁都别想办,没事儿就赶紧回去睡觉,天已经不早了。”
说完,她就率先回了自己的小楼,虽然早就知道小姨与秦歌之间的暧昧,可除了小姨回国时在机场的那一次之外,这还是她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两人亲热,她很不舒服。
苏酥这会儿才知道害羞,调皮的吐吐舌头,赶紧也扭着屁股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抛给秦歌一个妖娆至极的媚眼。
秦歌心里那个郁闷啊!只能再次狠狠瞪了薛笛一眼。
薛笛也不生气,相反,她还有点开心。
深夜,刀疤黄的别墅里,苏狼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哟,狼哥,火气不小啊!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开茶楼的小娘们儿正是虎狼般的年纪,也不够你消火的?”刀疤黄裹着睡袍从楼上下来,边走边调侃道。
“放屁!都***快死的人了,还有心情消遣老子?”
刀疤黄面色一沉,走到苏狼对面坐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狼俯身过去,压低声音道:“老黄,最近帮里的事儿这么蹊跷,我就不信你没什么想法儿。”
“嗨!我能有什么想法?话事人是许梦菡,有事儿也是她的事儿,我没兴趣掺和。”刀疤黄给自己点了根烟,摆手说道。
轻蔑的看他一眼,苏狼说:“老黄,你就别跟我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在底下都做了什么小动作?我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你上交到许梦菡那里的份儿钱会少上一大截吧?!”
刀疤黄呵呵一笑,没有吭气。最近因为鱼龙与青竹的风波不断,生意受到影响不小,不光是他,所有的大佬都在趁机捞钱,所以他也没必要否认。
苏狼继续道:“既然来找你了,那我就交个底,我跟秦歌翻脸了,想干掉他,你要不要参一股?”
刀疤黄眼角跳了一下,故作惊讶道:“狼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自从秦先生来到齐海,咱们鱼龙就彻底奠定了齐海地下之主的地位,咱们这些日子可赚了不少钱,怎么能对付他呢?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做派吧!秦歌这种人不讲江湖规矩,偏偏实力强大,有他在一天,咱们就要当一天的狗,我不知道老谢老王他们怎么想,但你肯定早就想将他碎尸万段了,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老母亲当初被吓的心脏病发,差点归西的事情了。”
刀疤黄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那件事情,秦先生只是为了拯救童家,所作所为无可厚非,母亲受到惊吓,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怎能怪到秦先生的头上?”
苏狼见刀疤黄油盐不进,知道不拿出点诚意不行了,便四下看看,低声道:“知道火炮是谁杀的吗?”
刀疤黄心中一动,说:“警方不是已经逮捕了熊平?”
苏狼说道:“动手的确实是他,可你别忘了,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女大学生一出警局就失踪了,她不是我的人,也不是你的人,再想想老谢和老王以及新提拔上来的那三个,你还猜不到幕后主使是谁么?”
刀疤黄的脸色终于变了,直直盯着苏狼的眼睛道:“真不是你的人?”
苏狼坦然的与刀疤黄对视,“不是。”
刀疤黄低头沉默良久,再抬起时已经是满脸狠戾,“秦歌的实力强大,隐藏的也很深,要干掉他很难,你想怎么做?”
第二天,送几个丫头到学校之后,秦歌没有停留,直接又开到了约瑟芬餐厅,因为许梦菡给他打了电话。
约瑟芬三楼办公室内,许梦菡端着一杯红酒坐在自己的办公椅里,七七和白香香站在她的身后。
大早晨显然不适合喝酒,但此时的许梦菡心里很乱。
想要把草丛里的蛇干掉,放一把火是不错的办法,可现在风借火势,似乎已成燎原之势,再想灭掉,就不像当初以为的那么容易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头疼的厉害,秦歌这个家伙就是最大的那个不稳定因素,他好像有本事把极其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也有能力把十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是一个游离在所有人想象之外的男人,让她有些心力憔悴。
这不,早晨还没起床,她就得到了一个让人震惊无比的消息,所以才会给秦歌打电话,让他过来。
正想着,秦歌笑眯眯的推门走了进来。
“梦菡姐姐,你这算恃宠而骄么?咱们刚刚一吻定情,你就把七七在楼下迎接我的这道工序给省了?”
许梦菡妩媚一笑,舌尖轻舔红唇,反问道:“你很宠我么?”
秦歌不答,淡笑着坐到沙发上,然后冲许梦菡身后招了招手,说:“香香,过来给我捏捏肩膀,昨晚上跟人动手,累着了。”
白香香看了的身后,双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这货就把脑袋向后一靠,正好枕在她丰满的胸部上。
“嗯!胸枕什么的果然最舒服。”说着,他还惬意的蹭了蹭。
白香香面红耳赤,不是羞的,而是气的,捏着他肩膀的手恨不得换位置掐死这个混蛋,但她不敢,那晚在山顶平台所受到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