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在皱眉,不是疼得,而是他跟安彤甄一样,都发现了不对劲,只不过,他是觉得薛笛和苏酥都不对劲。
薛笛在表白的时候就说过,她只是喜欢,并没有要做自己女朋友的意思,所以虽然经常会因为自己跟别的女人亲密而生气,却从来都没有表示过要参与竞争的想法。
为什么今天她会一反常态?居然连有心机的谎话都会说了,难道是终于想通了什么,要加入女人之间的战争了?
如果说,薛笛的反常还能够解释,那苏酥的表现就让秦歌莫名其妙了。
这姑娘性格热情火辣,大大咧咧,**那天就已经明确表示过不介意别的女人,而且前些日子,她还不止一次在床上亲热的时候说要把隔壁的薛笛也叫过来一起,虽然只是玩笑话,但也能看得出她对于薛笛是没有太多敌意的。
为何今天她会如此咄咄逼人的宣示自己的领地主权?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当秦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两个女人同时松开了手。
她们都不傻,向秦歌表达一下不满的态度可以,但要是非逼他做出明确的回应不可,一定引起他的不满。
女人在男人面前失分,通常都是在这种不知收敛任性的细节中丢掉的,只要是长脑子的女人都懂得这一点。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有前方拍卖台的位置还灯火通明,举办方登台开始讲话,并宣布慈善拍卖开始。
苏酥想拉着秦歌去别的地方坐,偏偏薛笛不肯撒手,正僵持着,秦歌忽然挣脱开她俩,一屁股坐在了安彤甄的身边,谄媚道:“阿姨,你如果有喜欢的拍品就跟我说,我买下来送给你。”
他们所在的休息区是宴会厅的一个小角落,只摆了三张宫廷式沙发,一张双人的,两张单人的。安彤甄坐的自然是双人的那张,秦歌再往上一坐,薛笛和苏酥就没了地方,只能忽视一眼,分别坐在了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俩虽然心里不满,但也觉得这样最公平,谁也不主动跟秦歌说话,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开始拍卖的拍品上。
这可把安彤甄给苦坏了。
秦歌是个混蛋,还是个大胆的混蛋!即便有两个喜欢自己的姑娘近在咫尺,他依然敢对安彤甄使坏。
当薛笛和苏酥的目光移到拍卖台上没多久,他的魔爪就落在了安彤甄的臀上。
安彤甄自他坐过来时就如坐针毡,忽然感觉到丰臀上的大手,身体就瞬间绷紧了,眼角偷偷瞄了眼外甥女和苏酥,就红着脸小声骂道:“该死的混蛋!怎么这个时候你也敢胡闹?”
秦歌手上动作不停,不停的在她臀沟处抚摸着,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望着拍卖台。
“黑灯瞎火的,她们看不到。而且,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胡闹最刺激么?阿~~~姨。”
他的声音很小,还故意把“阿姨”两个字拖长了叫出来,瞬间就击中了安彤甄的兴奋点。
平时被压抑的越狠,爆发出来的情绪就越极端;越是禁忌的话语,就越能引起禁yu长达十年之久的安彤甄的共鸣。
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她就感觉到自己又湿了。
拍卖还在继续。
慈善拍卖不像普通拍卖那样拍品一般比较贵重,起拍价却相对较低,正相反,慈善拍卖的拍品大多是一些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普通玩意儿,例如某某穷困地区孩子的一幅画,或者某位明星的一件戏服,不贵重,起拍价却相对较高,也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大家的爱心来。
拍卖师挺会来事儿,每要拍卖一件新拍品之前,都会声情并茂的讲述一个有关山村孩子的可怜故事,引得宴会厅里不少女性都眼泪汪汪;每当一个拍品被高价买走后,他也会大声的替山村的孩子们感谢那位善人为他们又修了块操场,或者建了一栋新教学。
无论是卖东西的还是买东西的,大家面子里子都有了,自然也就不太在意自己多花了多少倍的冤枉钱。
安彤甄本来是因为相中了拍品介绍中的一件东西才来的,可这会儿她早就不知道拍卖师在说什么了,几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后背上。
因为秦歌那混蛋又把她裙子的拉链给拉开了。
虽然现场的灯光确实较暗,但绝不像秦歌所说的那样黑灯瞎火,至少能看清附近数米之内的人的表情,所以安彤甄不敢动作太大的推开他,想起身离开,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如果说想去卫生间,或者出去透透气,难保胆大的秦歌不会跟上来,那样的话,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于是,她只能将后背死死的贴在沙发靠背上,以此来阻止秦歌大手的肆虐。
然而,秦歌的手却像是有魔力似的,即便不能大范围的移动,只是手指轻轻点一点,或者摩梭两下,她都感觉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整个后背都麻酥酥、软绵绵、痒兮兮的,体内也仿佛有个不可遏制的声音在诱惑她,让她叫出来,用最舒服的声音,把心里的愉悦喊出来!
她的身体已经无力的靠在秦歌身上,却始终保持着一份清明,咬着牙不让自己崩溃。然而身体对愉悦的追逐本能却根本不受她的意志控制,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外甥女在一旁的禁忌,就像是两道山洪不停的冲刷着她理智的堤坝。
终于,她忍不住了,忽然伸手用力抓住秦歌的大腿,小声喘息道:“歌……求你,饶、饶了我吧!”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