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嫣如遭雷击,一张脸顿时由白转青,又从青变紫,最后再一点点恢复苍白。
刚才那句话,已经等于她亲口承认了毒害爷爷的事实。
“喂!我一来就费这么大的劲儿帮你家解决了一宗疑案,”这时,秦歌忽然面向朗逸,语带调侃道,“千万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记录下来。”
“朗逸”一呆,随即明白过来,抿唇一笑,从袖筒里摸出一枚玉简来,右手捏了一个法诀向上一指,玉简便绽放出了炫目光华。
紧接着,秦歌那标志性的贱声就响了起来。
“女人嘛!长得漂亮能生娃就行,识不识字无所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样不学无术呢……”
只播放两句,“朗逸”就将玉简重新收起,笑着说:“你连审讯犯人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我要是再不懂得抓住机会,岂不是白跟你交往了几年?”
他的话,天宫爱听懂了,夏子义没听懂,但这都不妨碍俩人儿同时石化。
那个“朗逸”突然变得像个女人一样妩媚也就罢了,怎么秦歌跟他好像也很熟的样子?而且“交往”两个字更是让两人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夏子义,更是吓的都快尿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秦歌为啥会那么照顾自己的原因。
“师兄,怎……怎么办?”看了朗逸展示的玉简,司马嫣顿时被吓丢了魂儿,紧紧攥住凌渡的衣襟颤声问道。
啪!
回答她的,是凌渡狠狠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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