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一座楼阁之上,一双利眼冷冷地注视着街面上的混乱,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
珏婧,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死了的人怎么还能回来呢?
他一伸手,立即有人恭敬地呈上了一张弓和一支箭,箭上弦上,弓一拉满,冰冷的箭头对着停在街道中央软轿的轿帘处后,一松手,箭便如同流星般朝着软轿中的人射了过去。
月无邈侧耳一听,闻得空中传来一阵撕裂空气的哧啦声,身形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身形如电地便一把抓住了那射向卓珏婧的利箭。
锋利地箭头在他的手心上划拉开一条口子,鲜血滴滴地往地下滴,看得出来射这一箭的人内力深厚,尽管已经被月无邈抓住,可他竟然还能往前再飞行一段距离。
“哧——”一口鲜血突然喷在了月无邈的后颈之上,他只感觉后颈先是一阵黏糊的热感接着便是丝丝的凉意,一个柔软的身躯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后背,撞得他后背隐隐作痛。月无邈回头一看,心中一惊,不紧呢喃出声,“夭夭……”
“我不……不是夭夭,我是……是花……花无盐。”花无盐嘴角勾出一抹苍白的笑,身子一软便往地下倒去。
月无邈指尖聚力,一把挥出就将那个偷袭的鬼面人击得倒飞了出去。“咚”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大大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晕了过去。
月无邈身形急冲而下,大手一捞一拉便将下坠的花无盐给拉到了怀中,旋身落到了地上。
花无盐的白衫已经被鲜血染透,她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涌出,面色瞬间便苍白得如同白纸,身子也在微微地发着抖。
“夭……花……花无盐。”月无邈有些不习惯地轻声唤了几句,可她眼睑紧闭,丝毫反应也无,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竟然微弱得几乎不能察觉。
“把她给我。”月无邈闻声看去,一个红衣女子眉目沉静地立在自己面前,手微微伸着,看那样子应当是要将花无盐给接过去。
“她是因我而受伤,我有义务救她。”月无邈面色不变地说完,一道白色流光一闪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盐姐姐!”丫丫扬声喊道,可是空旷地街道上哪里还寻得着那两人的身影。
“嘚嘚”的马蹄声传来,不过一会儿混乱的街道上就整齐地立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御林军。
“一个不留!”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温柔却透着残忍的味道。话音一落,御林军便训练有素地上前,手起刀落间便将躺在地上的鬼面人一个个解决了,动作利落,看得人瞠目结舌。
“九皇叔,你是原谅珏婧了吗?”软轿之中传来一个娇懦的女声,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出,直往坐于正中的高头大马的男子走去。
“九皇叔,七年前是珏婧任性了,珏婧以后再也不会了,珏婧以后会乖乖听皇叔的话。”卓珏婧眼中含着泪花,抬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个锦衣华袍地男子。
男子好看的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温柔如同一涓细细地溪流,让人心中舒爽,“婧儿说得哪里话,朕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地照顾你,自然就不会食言。”天翔国的皇帝卓君奕声音温柔,伸出白皙的手,在阳光下折射着动人的光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