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县主看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宓妃是不知道,按照她家大哥的吩咐给南宁县主送完吃的,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子的话,缓解了一下她紧张的情绪,宓妃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新房。乐-文-
别看宓妃是真心实意的接受了南宁县主是她大嫂的这个事实,也很看好她家大哥跟南宁县主这一对儿,可她跟南宁县主接触的机会实在是不少,而她也不是一个在人际交往上很热情,又自来熟的女人,因此,她认同南宁县主是一回事情,要将南宁县主从此纳入她的保护范围之内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这个还需要时间适应适应,等日后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大嫂也别太紧张,别太拘谨了,往后这相府就是你的家了,你就怎么自在怎么来,用不着事事都做到最好,照顾好大哥跟你自己就是最好的。”
“嗯。”
“外面那些宾客虽说都抱着想把大哥给灌醉的心思,不过大嫂可以放心,他们是绝对无法得逞的。”说到这个宓妃脸上的笑容就带着几分诡异的古怪,不知为何看得南宁县主那是心惊肉跳的。
今个儿晚上可是她跟温绍轩的洞房花烛夜,即便宓妃的话听起来很正常,南宁县主还是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咳咳…有道是**一刻值千金,南宁县主想到夜里会发生的事情虽说很是害羞,心中却也是满怀期待的。
也不知道宓妃暗指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个意思,这要不是的话,那她可真就要羞死了。
“别说大哥的酒量很不错,他们想灌醉大哥不容易,大哥身边还有二哥三哥还有三位表哥呢,有他们帮着挡酒,大哥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就算那些人吵着不让人给温绍轩挡酒,难道温绍轩就没有办法了吗?
不不不,温绍轩当然有办法,这也是宓妃笑得古怪的原因之一。
温穆两家要论腹黑的话,那排在首位的绝对就是温绍轩,旁人哪里黑得过他去。
“我。我我没有担心这这个…”南宁县主一边吃东西努力填饱肚子,一边听宓妃跟她讲外面的事情,可她怎么越听宓妃的话题就越污呢?
她真的没有那么性急的啊?
别说得她好似色中恶鬼一样,着急想要将温绍轩给扑倒呀!
再怎么说那种事情也要水到渠成才好,单方面的怎么可以。
“唔,大嫂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你没有担心什么?”宓妃俏皮的眨了眨一双美眸,坏心眼的逗着南宁县主,见她一张俏脸因羞涩而憋得通红,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乐坏了。
看来以后她若是无聊的时候就可以来逗一逗她家这位新晋的大嫂,瞧瞧这生动的表情,真是越瞧越可爱。
“没,我没。”
“大哥他事先就从我这里拿走了解酒药,所以大嫂你懂的。”
南宁县主,“……”
呜呜…为什么她有这样一个未出阁却脸皮比她这个新嫁娘还要厚的小姑子,她这点子道行完全应对不了这个小姑子要肿么破?
看着南宁县主又羞又恼,又满是无奈的望着她的小眼神儿,宓妃终于良心发现的不再逗她了,清了清嗓子放柔了声音道:“大嫂安心等大哥回来吧,我家大哥为了给大嫂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也是用心良苦的,希望大嫂会喜欢,会感动。”
话落,宓妃也不等南宁县主有所反应,便如一丝清风般飘到了房门口,临走前似是猛地又想起什么,她扭过头来补充道:“一会儿若是有人过来闹洞房大嫂也别害怕,他们不敢闹得太过,大嫂若是不好意思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一切自有大哥来解决。”
“嗯。”
从头到尾南宁县主就跟一只无比乖顺的小兔子似的,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就连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都没有说全,这全都是害羞给弄的。
“呼——”
直到宓妃已经走得没了踪影,新房的门又再度合上,紧崩着神经的南宁县主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从她熟悉的家,嫁到陌生的相府,拜堂后被带进新房里坐着,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就算南宁县主早就了解这些婚礼的流程,可她难免会感到不安,心慌。
肚子正饿得厉害的时候宓妃来了,她对她说的话看似是在调侃她,却也让南宁县主放下了一部分的心防,至于剩下那一部分心防怕是只有温绍轩能解了。
“安平和乐郡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简直一点架子都没有,这可真好。”
“是啊县主,奴婢可是早就听说过的,这偌大的相府里面,几位主子最疼的就是安平和乐郡主了,只要县主跟安平和乐郡主相处好了,必定很快就能在相府站稳脚根的。”
“你们两个的规矩都学哪里去了,还要本县主再重新教你们一遍吗?”
嘉儿跟佟儿先是一怔,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声道:“县主,奴婢们知错了。”
“往后咱们就要在相府生活了,这里不再是将军府,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本县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县主希望你们三思之后再开口,明白吗?”
“是,县主。”
“虽然本县主还不曾与相府中的几位主子相处过,但他们都是好相处之人,别再让本县主听到什么站稳脚根之类的话,不然就休怪本县主要责罚于你们。”
“是,奴婢知错了县主。”
“好了,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了吧!”
“是。”
大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