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小胖这话之后,我无疑被泼了一盆冷水,他说的挺对的,那么多人申请,通过率肯定低。> 我们班主任见我跟他出来了,就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冲他嘿嘿的笑了笑,说:“那啥,老师,艺术节那事儿。我申请个项目,你帮我疏通疏通关系,让我过了呗。”
听完我的话之后,我们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关于你家里的一些事我也听说了。学校本来的意思就是有意让家里有困难的学生承办,所以你放心,这事儿我会跟学校上面反映的。”
我听到他这话之后一下子乐了,冲他开口道:“多谢老师。”
他冲我笑了笑。说:“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继续努力,对了,这次运动会你督促督促我们班的那些懒鬼,让他们踊跃报名。”
“好嘞!”
我喜冲冲的答应了下来。
我回来之后就跟小胖把这事儿说了,小胖当时就兴奋的不行了,说等会晚自习的时候回宿舍好好讨论讨论。
下了晚自习之后,我就先把萧璐送了回去,在路上的时候我顺便把这事儿跟她说了,她挺支持我的,说这说好事儿,要是我需要资金的话可以跟她说,她说她从小到大的压岁钱没有动过,有好多呢。> 其实我当时只顾着想赚多少多少钱了,压根没想过其实一开始还需要往里面投本金,经萧璐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回去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
小胖他们几个正在宿舍里边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啥呢,见我回来了都围了上来,刚想说什么,就发现我似乎心情不好,就都没有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小胖就问我:“默哥,你这是咋了,晚自习的时候不还挺高兴呢嘛,我们也正讨论这事儿了,咋现在……是不出啥事儿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说完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了一番,就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怎么突然不想弄了。
我见他们也不是外人,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半个小摊,至少得需要本钱,不管是租人家的设备还是食材等材料,都需要资金,少说也需要个千八百的,可我现在就是个穷鬼,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行,到时候咱赚了钱一起分,你们拿大头,我拿小头。”夹住爪号。
他们几个听了这话,都互相看了一眼,长刘海率先开口道:“啥分不分的,你自己拿着行了,这么多人呢,哪够分的,我可不要啊,我就跟着瞎掺合,打个杂,跟着玩玩。”
他这一说话,王安民和黑大个也都连连点头说:“对啊,我们也不要,我们本来也没想弄,就听说你弄才帮你想的,我们也是跟着玩玩。”
我刚想说什么,小胖赶紧一把拽住了我,坐我旁边,开口道:“默哥,他们几个说的对,你能带他们玩就不错了,告诉你真正干活的肯定是我,我呢,分成我就不要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到时候小摊上的东西我可得随便吃啊。”
他这话一出,长刘海他们几个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骂他就是个猪,就知道吃。
小胖就反驳道:“能吃咋了,能吃是福,我和我媳妇都能吃,将来我们家指定洪福齐天。”
他说完这话之大家笑得更加的开心了。
可我当时就只是轻轻咧了咧嘴角,看着他们几个,心里满满的感动。
我知道他们几个的意思,他们几个都知道我家里的情况,都想帮我,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帮我的意思,或者说挑明的意思,因为他们知道,我这人好面子,他们从来都没有说过这反面的话,但是我却能够深切的感受到。
说实话,能够有这么一帮好兄弟,我非常的知足,无论如何,上天起码没有把我逼到一无所有。
看着他们几个开心的笑容,我皱起来的心一下子舒展了开来,所谓患难见真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其实过了好久之后我才知道,高中时候的情谊是最质朴,最真诚的,也是最美好的。
它不像初中时那般稚嫩,也不像大学时那样掺杂了过多的现实与防备在里面,更不像步入社会之后的冷漠与虚伪,它就好像春日里的暖阳,不温不火,却让你感到无比的舒适与惬意。
不过这种感情在我离开高中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了,所以时至今日,还是觉得自己当初不够珍惜,没能够将那些音容笑貌以至于一字一句都细细的镌刻在心里。
后来我们这件事确定之后,他们几个就给我凑了凑钱,大概有个一千块钱左右的样子,然后小胖作为一个资深的吃货帮我联系了联系外面跟他很熟的一个卖里脊肉夹馍的老板,让他到时候把设备租给我们,同时让他帮我们置办原料。
而长刘海则找了他一个同学的姐姐,是开奶茶店的,给我们弄了一些原料什么的,还借给我们一个封杯机,教了教我们一些制作的小技巧。
后来接触到了这个行当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行业果真是暴利,在这里我就不便过多的透露了。
等我们都准备好了之后,我就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想快点开始。
运动会报名那天,我跟长刘海他们几个都报了名,我本来还想多报几个来着,但是因为我要忙我小摊的事儿,所以就只报了一个两百米短跑。
跑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