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发短信的时候,我心里挺疼的,好歹,也是我喜欢过的女生,被人给草了,还是我最恨的人,我心里咋会不难受?
我到宿舍的时候,王安民在,说小胖回家去了,这么个大事儿解决了,他家里都开心死了,叫他一起去的,我问他,那长刘海呢,王安民说,“不知道,昨晚上就没回来。”
我就问他昨天我走了以后,你们干嘛了,王安民说回去以后,小胖和黑大个还碰上了麻子脸,黑大个脚已经能走了,然后麻子脸就当众宣布黑大个以后担任高一老大,问问谁不服。
曹小军就站出来说他不服,就跟黑大个单挑,我紧张的问,“结果咋样?黑大个不是脚还没好呢么。”
王安民笑了,说:“大个子脚没好,曹小军那煞笔也不是他对手”。
我听了,高兴的问咋了,王安民就说了,说:“曹小军这货轻敌,估计是听说了黑大个脚受伤的事儿了,就专门的攻黑大个的下三路,结果黑大个就刚好用另外一只脚,蹬在这货的下巴上,刚好他咬到自己舌头了,差点没断了,哈哈,笑死我了。”
我就也笑了,说,“这货以后还能不能讲话了,还都是个问题。”
王安民说,“这种人,活该呗。”
我就又问黑大个去哪儿了,他说:“去麻子宿舍了,他现在可是老大,当然少不了应酬了”,我笑得不行,就说:“我去看看的。”
然后我就去了麻子脸宿舍,他们几个货色还没起来呢,黑大个,还跟麻子脸一个床,也不怕传染上了麻子,我推开门的时候,尼玛,这也就是高考期间,没人检查,不然这一地的瓜子扑克啤酒香烟,哪个不是违禁品,得扣个十分八分的,累积多了,那得记过录入档案的。
“嘿,嘿,起来了,死麻子。”
我拍了拍他的脸,这货,还嚷嚷着,“谁他吗的打搅我睡觉,我弄不死你的。”
我当时哈哈笑,说:“是你爷爷我,许默。”
他当时一个猛子扎起来,吼了句,“默默?”
因为我们那个上铺,没有铁栏杆的,而且他又跟黑大个一个床,挤的很,这会儿一下没稳住,整个人从床上掉下来了,“哎呦,尼玛,疼死我了。”
然后麻子脸还揉揉屁股,说,“卧槽,掉下来的还真是我啊,我以为我做梦呢。”夹土尤弟。
给我笑得不行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