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哎,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快到学校的时候。她又问我,“如果一个女生,比被她小的男生把身子给弄了,你说那个男生会不会对她负责啊?”
我很奇怪,她为啥问这个问题,我就说,“唔,这个嘛,看情况,如果这个女生是个很骚的女生的话,也许不会负责吧,萱萱姐,你干嘛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啊。”
我尽量不往那方面去想,难道。长刘海把她给那什么了?我去,这么快的发展节奏,不能吧。
“哎呀,不问你了,问了也白问”。我就笑了,说。“既然知道白问,你还问我。”
“默默!萱萱!”
刚好我和她还没到寝室的时候,突然间长刘海出现了,看到我俩,给我俩打招呼,说:“你俩怎么一起进来的,咋回事儿啊?”
我心里慌了,我骗了他。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依然心里有点怕。
我说。“那什么,我刚来学校,刚好碰到萱萱姐了,就一起过来了”。
“喔,是吗?”长刘海看了眼萱萱姐,说,“萱萱姐,你咋还穿着这身衣服呢,没换掉吗?”
言外之意,昨晚上喝酒那么脏,没换。不太可能吧,除非就是,她还没回寝室。
可是萱萱姐偏偏嘟着嘴,“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不换衣服,要你管啊。”
然后她就上楼去了,我尴尬的咳嗽了声,心想,也好,还省的我找借口了。
我就拍拍长刘海的肩膀说,“兄弟,革命尚未成功,还需要努力啊”。
他就苦笑一声,说,“默默,你说,我还有希望么。”
我说,“你寻思啥呢啊,咋就没希望了,以前她还有个秦立跟屁虫,现在啥也没有了,就你一只跟屁虫,她对你也不反感。”
“我告诉你啊,她刚刚还问我,比她小的男生,会不会嫌弃她年龄大,不接受她呢。”
我看着他说,“你想想,她为啥问我这个问题?”
长刘海摇头,“不知道。”
我说,“你猪脑子,她估计是已经想答应你了,就是怕你嫌弃她年龄大,她大你一届,以后她就毕业了,你还在读高三,到时候你俩怎么在一起,对吧?”
“噢!”长刘海恍然,“她担心这个啊,这完全不用担心啊,就是她大我三届,我也不嫌弃啊,她毕业了,哪怕我和她分开一年,我也不会找其他女朋友的,真的,默默,你相信我。”
我说,“我信,可是我信有啥用,你得让她相信啊。”
我切了声,“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进展呢,原来你也是个木头人,她到现在对你还没安全感,怕把自己交给你,你说说吧,你都干了啥。”
说完,我也没理他,直接往学校宿舍走了,我得去整理整理我得寝室。
到寝室得时候,我还愣了下,这是我寝室么,怎么大门紧闭,里面锁起来了?
我就砰砰砰敲门,发现里面好像有声音,在打架还是干啥来着,我听到有人发出杀猪叫的声音,好像是田亮亮的声音,他说,“哥,剑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就别他吗跟黄凯美比,知道了不,我再看到你和她叫嚷着谁是数学第一,老子就废了你。”
“是是是,剑哥,我肯定能做到。”田亮亮的声音。状妖投巴。
“那行,下周记得带两百块钱过来,不然我打死你!”
“啊。”田亮亮傻了的声音,“剑哥,我都答应了不跟黄凯美比奥林匹克数学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四百一个月的生活费,这拿走一半儿,我咋吃饭啊。 >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就点了下头,说是,而且他也没惹我,我问他咋回事儿,他理都懒得理我,说:“你问问你寝室的瘪三吧,老子走了,没工夫给你回答问题。”
我看他那吊样,就很不爽,他长得吧,眼睛小,一脸横肉,黑漆漆的,又难看,就是个子比我高点儿,我怎么没见过这号人物呢,但我肯定,他应该是我们高中部的。
“是高几的啊,高一的人?不会吧。”
进去以后,田亮亮看到我,颓丧的叹着气,我问他,“咋了这是,田亮亮?”
他摇摇头,说:“没事儿,这下惨了,两百块,我怎么办啊,我吃饭都不够吃,家里多出两百块钱,我爸妈都是农民。”
说完,他就半哽咽半可怜的样子,我看了下,寝室里还有两个人呢,舒平和尹志平,卧槽,这他吗都是孬种吗,看着自己寝室的人被打。
不过这话我不好直接说出口,但好歹是我寝室的人,他们帮我打扫卫生,我的床铺还干干净净的,没被人弄脏过,而且,他们也帮我记了笔记,这事儿,要是能管,我就帮个小忙,也没事。
“田亮亮,别哭,你说说咋回事儿,兴许我还能帮到忙。”
我看着他,坐下来以后,说,“你忘了,我也是混的。”
田亮亮说,“那你只是高二的啊,他高三的。”
我愣了下,“高三的?哪个班的啊。”他说是一班的,然后告诉我,本来,我们学校有个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这个是全国范围内的,很多人应该都记得,奥数就是这样来的,很难的数学题目,很多数学天才,就是从奥数的前几名里诞生的,这种天才,根本就不用高考,直接保送到清华北大专科学数学去,以后成为数学家指日可待。
就算不能保送,这个奥数,也是有奖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