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受害者,怎么可能说沈浪做的对呢?
“你要是不把我带到别墅去,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是不是?这样说来,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吧?”沈浪见她好像也不反感自己靠近她,胆子也大了许多,说话时,眼睛望着她微微的笑着。
可是,就在嘴唇与嘴唇刚刚黏上的那一刻,贺芷蕙那妞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往后退缩,想将小嘴儿驶离战火纷扰的危险区域。
就算沈浪再害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他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勇敢的逮住了畏畏缩缩左右矛盾的小可爱,一口将她含了进去。
沈浪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姑奶奶,就算我欺负了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那妞翻着白眼,娇声的骂道:“亲兽,我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只亲兽,欺负我的亲兽!我……我掐死你。”
一双小手开始在沈浪的脖颈上使着坏,使劲掐着他的咽喉。
“咳咳……小姑奶奶,咳咳……你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守寡啊?”沈浪在她的翘腚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守寡?切,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妞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去相亲。”
“相亲是吧?”沈浪的巴掌又重重的落在了那妞的翘腚上,只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娇呼声传出,“哎哟!”
“你个败家娘们,还想相亲?”又是一声“啪!”
“哎哟!”
“还相不相亲啊?”
“呜呜……臭老公,坏老公,呜呜……”
“啪!”沈浪骂道:“臭娘们,还去相亲吗?”
“哎哟,不了,老公,不去相亲了……”
贺芷蕙这妞穿着睡袍、戴着浴帽,清新的如同雨后破土而出的春笋,素颜朝天的从洗漱间里出来,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亲兽,大姨妈已经走了,今晚还要不要继续治病?”她记得沈浪说过,她的病是要治疗一个经期的,否则复发后更加疼痛。
沈浪正躺在床榻上闭目想着怎么给霍雨萱排毒,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乐了,这不是佳偶天成天赐良缘吗?
“走了?”他装聋卖傻的问道,“真的吗?”
那妞走过来,羞涩的点点头,“嗯。( $>>>)”
沈浪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装出很认真的样子,问道:“丫头,看清楚没?”
那妞再次肯定的点着头,“嗯。”
“你会不会看呀?怕你搞错了,还是老公亲自来检查一下吧。”说着,沈浪的一只贼手就往她睡袍里摸去。
贺芷蕙那妞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待沈浪的那只贼手触摸到那片熟悉的区域时,这妞这才明白这亲兽居心叵测,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隔着睡袍捉住那只作祟的贼手,身躯一阵颤抖,讨饶道:“亲兽,快放开……”
沈浪嬉皮笑脸的问道:“怎么啦,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还害什么羞呀?”
“那……那不同,那是为了治……治病。”这妞红着脸,自欺欺人的狡辩着。
冬日的太阳带给大地一层金黄的暖色,万物慢慢的从寒夜中苏醒过来。
“丫头,还不起来啊。”沈浪的贼手停留在绸缎般光洁的肌肤上,如同握着一件至爱的宝物,爱不释手。
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贺芷蕙这妞闭着眼,慵懒的趴在沈浪的身躯上,脸上荡漾着一层初为人妇的羞涩和幸福。
“好……好困,我再睡……睡一下。”那妞闭着眼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沈浪把手伸进她的腋窝里“吱嘎”着,“乖啊,今天你要陪爷爷到市里去做检查,有ct、b超、化验……好几项呢。”
“咯咯……讨……咯咯……厌……”那妞怕痒,不得不躲避,嘻嘻哈哈中,那妞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亲兽,你不陪爷爷去呀?”
“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哪走得开?”
这妞又想起昨晚的那一幕,酸不溜秋的问道:“哼,是不是给霍大小姐治病呀?”
“小姑奶奶,你还在吃她的醋呀。”沈浪在她挺翘的美腚上轻轻的打了一下,戏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不放心吗?”
“放心个屁,你的女人难道少吗?”那妞掐着他的手臂,问道,“温晓颖那妞是不是你的女人?”
沈浪半真半假的答道:“还不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贺芷蕙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真的吗?”
男人不说假,除非世上没有鬼。
“真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沈浪眼睛不眨一下的说道。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叶媚的影子,似乎在抗议沈浪刚才说的话,她才是沈浪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
贺芷蕙被沈浪这句话哄得芳心大悦,她爬到沈浪的身躯上,将脸蛋埋入他的耳根边,“嗤嗤”的吹着气:“亲兽老公,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沈浪放下了提心吊胆的那颗心,将她紧紧的搂着,说道:“这才乖嘛,以后不许跟霍家丫头争风吃醋了哈,她也够可怜的。”
“亲兽老公,只要你一碗水端平,不偏向她就行。”
“嘿嘿,想把水端平是不可能的了。”沈浪摸着那块熟悉的区域,坏笑道,“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昨晚老公不就给你灌了好几次水吗?”
贺芷蕙羞愧的几乎无地自容,哪像沈浪这不要脸的,这种羞人的话,她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