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爸爸了,他很开心。”
“霍大师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沈浪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因为他答应过霍无病,这段时间要照顾好霍雨萱和“精武门”的。
“爸爸说他在跟倭国同行一起交流、学习武学精髓,一下子回不来。”
“啊,怎么可以这样啊?”沈浪一副苦逼的样子。
“怎么啦?”霍雨萱瞟了他一眼,问道。
“霍大小姐,霍大师有没有什么指示啊?”
“爸爸说……说……”这妞欲言又止的低着头,脸上有一丝血色。
“霍大师说什么啦?你倒是快说呀?”看着她那副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模样,沈浪急得不得了,他很想撂挑子了,天天被这妞烦着,说不定哪天他就得进精神病医院。
“爸爸说……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听……听你的。”那妞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着,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我们?都是哪些们呢?”
“就是我们精武门呀,你以为还有谁啊?”那妞噘着张猪八戒的嘴巴,很不满意的瞟了一眼沈浪,小声的嘟哝着。
“我的天呐!”沈浪拍了拍宝马的方向盘,痛苦的样子像死了好几个媳妇似的,“霍大师,你还让不让我活呀?”
这只雌老虎可不是贺芷蕙,是不能随便碰触的,她的“迷踪拳”可不是什么劳什子黑带七段能比拟的。
“我不管那么多,呜呜……你这个亲兽,借口多的是,什么狗屁医生,呜呜……哄女人才是你的职业,假话一套一套的,鬼才信你呢?”
那妞低声的呜咽着,都快要把沈浪的心给哭湿了。
“小姑奶奶,你先别哭,好不好?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沈浪已经被她哭得焦头烂额的,好想不顾一切不计后果,一脚将她给踢到宝马外面去。
但是,他没这个胆量。
他那抛弃他的父母没给他这个胆量,他的再生父母虚空大师也没有给他这份胆量。他就是把自己给踢出去,也不敢踢这只雌老虎。
“你是不是想抛……抛弃我?呜呜……以后再也不……不管我了?”那妞张着张泪汪汪的脸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最是楚楚动人!
沈浪只好昧着良心的说道:“没有啊,我哪有抛弃你啊?”
“那你刚才说什么我爸爸不让你活了,呜呜……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哎,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权当我刚才是在放狗屁好了,这总可以了吧?”沈浪无从解释清楚那句话的意思,只好放下身段委屈自己。
“噗嗤!”这妞忍俊不禁一声娇笑,意思得意之色悄然浮现在她的脸上。
哎,沈浪在心里长叹一声,他再次体味到“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句话的精髓。
“小姑奶奶,话已经解释清楚了,这回不哭了吧?”沈浪不禁嘲讽起她来。
“还没呢!以后不许你跟那些富婆们来往了。”这妞竟然得寸进尺,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自己有几斤几两,“看见一个我灭一个,直到赶尽杀绝。”
说完后,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啊!这一回,沈浪直接瘫倒在驾驶座位上,浑身冒着虚汗!没想到这张美丽的如同天使般的面孔下,竟然隐藏着一颗蛇蝎心肠哈!
沈浪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她,愣愣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开车呀,亲兽。”那妞又开始好心情起来,抽泣声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沈浪一边开着车,一边胡思乱想着,自己难道真的要为了眼前这棵歪脖子树,而放弃整片的森林吗?
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霍雨萱不禁秀眉微蹙,撇着脸问道:“不是说回家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精武门不是你的家?”沈浪闷闷不乐的答道,他还敢把这尊雌老虎往家里带吗?那岂不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上次,你不是说跟大家住一块的吗?”霍雨萱咬着嘴唇,不甘的问道。
“那……那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沈浪憋屈的回答,“你不是不喜欢见到贺大小姐吗?”
“哼,谁稀罕!”那妞撇过脸朝向车窗外,“你可是答应过要照顾我的哦。”
沈浪说着些冠冕堂皇有板有眼的理由,以此尽快的摆脱眼前这尊雌老虎:“可能是体质的缘故,你的身体恢复得比我预料的还要好。”
这妞纯粹是耍赖,一副无赖相的说道:“我才不管这些呢,在我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不许你离开我。”
“哎,霍大小姐,我是欠你的,还是卖给你啦?”
这丫是赖定沈浪似的,卑鄙无耻毫不羞愧的大声嚷嚷道:“你就是欠我的,要不是和你比武,我能受伤吗?”
“天地良心啊,霍大小姐,貌似这比武还是你找上门来的吧?”
“我找上门来又咋滴?谁让你说我练的是绣花拳?”在霍雨萱这妞看来,这一切完全是沈浪这厮无事生非信口雌黄引起的,不怪你怪谁呢?
“绣花拳?我说的?”虽然沈浪先前已经能猜得出个七七八八的,但仍然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俩个二世祖竟然这么能搬弄是非,“我何时何地跟你说的,有何人作证?”
那妞理直气壮毫无羞愧的说道:“我是听祝聿豪、曹子阳两人说的,当时,很多精武门的弟子都在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沈浪一听到他们两人的名字就来气,大声的骂道:“切,我的小姑奶奶,用你的脚只头想一想,也都能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