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旭:“嘿嘿,龚院长。”
龚耀辉:“嘿嘿,这是男人们的共同兴趣呀。刚才你说沈浪什么来着?”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龚耀辉年近五旬,还有这嗜好,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呀!
刘鸣旭:“昨天刑警队来抓沈浪这件事啊。”
龚耀辉:“嘿嘿,刘主任,你知道什么内幕?”
刘鸣旭:“沈浪说是东哥那伙人把他告到刑警队去了。”
龚耀辉:“那是我,我让东哥他们这么干的。”
刘鸣旭:“嘿嘿,俗话说生姜还是老的辣呀。龚院长,你这一招真是高明呀。这一回,沈浪怕是收不了场了吧?”
龚耀辉:“嘿嘿……这算什么呀,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呢!”
刘鸣旭:“什么呀?龚院长,能否先透露一下下?”
听到这几句话,刘鸣旭的脸色死灰死灰的,脑袋像是一个生满了铁锈的轴承,怎么也转不过弯来。这不是昨天上午自己和龚耀辉两个人,在他办公室里的秘密谈话吗?怎么会落到沈浪的手里呢?
龚耀辉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鸣旭,那两道凶残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仿佛要刺穿他的胸膛。
刘鸣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难道龚耀辉怀疑是自己出卖了他吗?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自己何尝不是一位赤果果的受害者呢?
龚耀辉:“臭小子,看把你猴急的。我写了一封检举信,罗列了沈浪的三宗罪状,你找几个可靠的人签个名,咱们搞一个联名检举,这次一定要把沈浪给弄下台去。”
刘鸣旭:“龚院长,签名好弄,但这有用吗?”
龚耀辉:“说你笨还别不承认,真是个猪脑啊,你姐夫不是市局纪检科组长吗?你不会笨得连他的工作都做不通吧?”
刘鸣旭:“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龚院长,单单我姐夫一个人还不够啊。况且你捏造的这三条罪状,好像都是些捕风捉影毫无事实的事情。”
刘鸣旭:“龚院长,你有什么妙招,快跟我说说呀?”
龚耀辉:“瞧你这急性子,一看就不是干大事的料,要是全指望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刘鸣旭:“嘿嘿,龚院长,你是了解我的,独当一面这种事,我想都没想过,只要能帮你打打杂跑跑腿的,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龚耀辉:“嘿嘿……瞧你那点出息。不过这样也好,你只要把这封联名检举信交给你姐夫丁毅华就行,他会去找唐局长疏通的。”
刘鸣旭:“这个没问题,等一下我就去找我姐夫。龚院长,那你呢?”
龚耀辉:“你知道我跟唐局长是哥儿们,很铁的那种。今晚我准备请他去星空不夜城潇洒一回,找个小妹妹好好的干一炮,再送个大礼包给他,市医院院长的宝座明天就是我的。”
“哇……”会议室在座的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倒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会议,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唐仕贵,有一丝鄙夷,一丝愤怒,一丝嘲讽……
那些看过来的目光,仿佛一片片边缘带着微小锯子的茅草,在唐仕贵那张胖乎乎的老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迹。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羞辱,还是愤怒,他的那张老脸涨的红彤彤的,辣火辣烧的。
“你,你……”因为愤怒,唐仕贵竟然一时气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牛一般的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老态龙钟的望着龚耀辉,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楚羡骏一脸兴奋的看着这场闹剧,他的心里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自己该如何行动。
这时候,肖明辉站了起来,他走到龚耀辉的跟前,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在他的面前一晃,厉声的说道:“龚耀辉,根据廖晓东等人提供的证词,你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刑法第一百二十……现在准许逮捕,这是逮捕证,请在上面签个字。”
这一声,如同压垮龚耀辉最后的一根稻草。他一脸的死灰色,哆哆嗦嗦的瘫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力气说话签字呢?
曹子衿瞟了一眼沈浪,这个恶贯满盈的大恶人,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帅模样。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沈浪那道冰冷的目光,不偏不倚恰逢其时的与她明亮清澈的眸子在空中相遇。
曹子衿俏脸一红,马上撇开了那道依恋的眼神,拿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往龚耀辉走去。
“龚耀辉,把手伸过来。”那道黄鹂般的声音响起,在这种庄重的场合,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不合时宜。
只听到“卡擦”一声,龚耀辉如一只关紧笼子里的恶魔,只能在囚笼里继续做着他院长的美梦。
沈浪的神奇,被市医院的主任们吹嘘得沸沸扬扬天花乱坠,他俨然成了一个无坚不克无所不能智勇双全的传奇!
经过这次的折腾,唐仕贵、丁毅华之流被上级纪检部门“双规”,龚耀辉、刘鸣旭等人被送进了监狱。
至此,市人民医院的工作逐步走向正常,沈浪也得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子午流注术”的深入研究。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请你离开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此刻,沈浪正冥思钻研神游在博大精深的“子午流注术”里,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掏出那部特别的手机,问道:“大哥,有事吗?”
“行啊,三儿,干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