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从安国公府搬出去!
聂曼君眼含热泪地说道:“娘,上次是‘女’儿不对,情绪太‘激’动,太痛苦,所以才会错怪您……”
聂姑妈眼角湿湿的,就好像要看着‘女’儿出嫁似的:“娘都知道的,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娘从来不会害你,你能想通就更好了。”她把食盒塞在聂曼君手里,殷切地嘱咐道:“一定要让湛儿把这个参茶喝完。”
聂曼君坚定地点了点头,聂姑妈为她擦干眼泪,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顺利地出了二‘门’,逢人问便甜笑着说道:“大表嫂在帮我和娘亲收拾行李,让我来给大表哥送参茶。”
聂曼君一直走到安国公书房院‘门’口,迎面淳于沛恰好从书房里推‘门’而出,她心一惊,心脏噗通一跳,仿若跳进了冬天的冷水里。聂曼君温顺地行了礼,低眉顺眼地站在淳于沛面前,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她整理过自个儿的心思,对安国公她是爱,对淳于沛她只是喜欢,以及歉疚。这辈子,她注定要辜负淳于沛的一往情深了。
淳于沛意外地问道:“聂表妹,你怎么来前院了?还站在大哥的书房‘门’口?”
问最后一句时,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点痛苦,更像是在隐忍极大的痛苦。
聂曼君心里一痛,还是那番说辞,音量却低了很多:“嗯,大表嫂在锦瑟苑帮忙收拾行李,忙不开,让我代为送一碗参汤来给大表哥补身子。”
淳于沛眼里的痛‘色’更加明显,他抖着嘴‘唇’说道:“是么?可是我刚才和大哥在一起讨论政事,韩嬷嬷亲自送了两碗参茶来,也说是大嫂让她送来的……才不过一刻钟,大表嫂又让你送参茶来?”
聂曼君吃惊,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许是大表嫂记错了,又让我送一份来……”电光火石间,她猛然醒悟,蓦然抬头控诉地说道:“二表哥,你别骗我了,韩嬷嬷在锦瑟苑,跟在大表嫂身边呢,怎么会来前院书房送参茶?”
淳于沛脸上的痛惜渐渐转变为愤怒,他抓住聂曼君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骗你?恐怕是你在骗我罢,大嫂明知道你对我大哥图谋不轨,怎么会让你来送参茶?你就那么喜欢我大哥?你的红‘唇’被我‘吻’过,你的‘胸’‘乳’被我亲过,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我‘摸’过,你哪里还没被我玩过?你怎么敢那么下贱地有脸来找我大哥?嗯?”
“啪”
聂曼君再也听不下去,狠狠地甩了淳于沛一巴掌,眼里噙着的泪水缓缓落下,怕被人听见,悲愤地低吼道:“二表哥,你太无耻了!你才是个骗子,是你骗了我……”
聂曼君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控诉淳于沛趁虚而入占了她身子的便宜,但淳于沛偏偏曲解她的话,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带着嫉恨地说道:“我可没骗你,你盯着我大哥的眼神,你自个儿看不到,却当别人都是瞎子么?大嫂早就知道了,赶你和你娘亲出府,也有这个原因在。哼,你若真不信韩嬷嬷来送过参茶,我就让你知道,她到底送没送?”
说罢,淳于沛狠狠‘吻’上聂曼君的嘴‘唇’,翠云着急地要上前阻拦,淳于沛的小厮却反剪住她的双臂,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幸好此时正是中午,安国公的书房周围没什么人来往,不然非得被两人的伤风败俗吓坏了。
长‘吻’过后,淳于沛狠戾地掐着聂曼君嫣红的嘴‘唇’:“尝到我嘴里的参茶味儿了?大哥把那参茶给我喝了。”
聂曼君被‘吻’得神志‘迷’‘乱’,眼神‘迷’醉,身子摇摇晃晃,几乎拎不住手里的食盒,淳于沛暗自得意,他每次都能把这个‘女’人‘吻’得情醉‘迷’离。
他一把夺过食盒,拉着聂曼君到他只喝大嫂的参茶,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参茶还是给我喝罢。”
聂曼君反应过来,狠狠吃了一惊,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尽最大力气挣扎,却无法摆脱那铁钳一般的手掌,她急的眼泪簌簌掉落,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二表哥,我不去,参茶给你喝就是了……不要……嘤嘤嘤,我不去……”
淳于沛把聂曼君推进书房里,反手锁了书房‘门’,他眼底‘精’光闪烁,盯着像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聂曼君,就那样看着她,一口喝掉碗里的参茶,他陡然抓过聂曼君把嘴里没咽下去的参茶全部渡到她的嘴巴里,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吞咽。
聂曼君惊恐地瞪大了眼,她扣着喉咙想把参茶吐出来,可是半天没咳出东西来,突然,她爆发出疯狂的哭声,拍打淳于沛的‘胸’膛,嘴里不断哀求地说道:“二表哥,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求你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娘,救我……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想冲破‘门’口的“泰山”逃出去,但是没用,她那柔弱的力气对淳于沛来说,不过是蚍蜉撼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