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党羽是藏在草丛中吗?
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长的茂盛的草像海浪般来回来涌动。 他漆黑如丝绸般的黑发在空中乱舞,洁白的发带轻轻摩挲着他英俊无匹的脸颊。
身材挺秀高颀坐在马背上的他,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疾风迎着他的目光望去,疑惑道:“爷,有什么不妥吗?”
前方突然传来打斗声,马背上的他脸色一沉,持缰而去。
精卫军紧随他身后。
疾风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入毫无抵抗力乱党的心脏,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咽下最后一口气。疾风冷冷了瞥了一眼,扬长而去。
逃跑中的黑衣人与官兵正在僵持,羽箭带着嗜血狂笑摩擦着空气中的因子再一次来袭。
黑衣人一闪身,只听“噔”的一声,深深没入树躯中。
这下不妙了,追兵来了!
厮打中,他们停下了动作,傻乎乎的望着羽箭射来的方向。
一个个戴着银色头盔身着精良耀眼的铠甲,手持长剑的他们个个面露杀气,那阵势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官兵。
也不管是不是和黑衣人一伙的,二十几个武装精良的精卫军团团将他们围困。
捕抓上官玉蝶的那几位小毛兵慌了,有人出头颤颤巍巍的道:“我们奉刘大人的令,前来捉拿烟雨楼逃窜的妓子,你们是什么人?”
“本王的人!”
随着沉厚充满磁性的声源望去,围着他们的精卫兵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白马背上一个着白衣宫袍的男子应入眼帘。
马背上的他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身白衣令他更加的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线条分明,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雪白,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精致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男子将手中精良的弓扔给一旁的侍卫,动作庸懒的双手盘胸,一脸的胜券在握。
一个小小的抛弓动作霸气的有如惊涛骇浪,他们有如置身在死亡的边缘。
“你们,是来接应他们的吗?”白衣男子语气阴冷,脸上却堆着笑意。
这话才刚落下,精卫军向他们前进一步,欲要上前的架势。连他身下的白马略显浮燥,似乎要一跃而上。“千里,乖,安份些。”儒雅的面容,温柔的口吻,嘴角扬起的笑,马背上的龙湛炫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王爷!王爷怎么会在此?身为小小官兵的他们早有耳闻。天朝国国君育有三子,大皇子龙焰文雅,体弱多病,喜欢养花养草,磨墨吟诗。二皇子龙湛,精通骑射带兵打战,而且对待战俘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还有十七岁的小皇子龙淼,心灵手巧,对制造木器有极浓厚的兴趣,凡刀锯斧凿、丹青髹漆之类的木匠活。眼前马背上这位一身白袍的男子似乎就是当今天朝国最得圣宠的王爷——龙湛。
虽不说先前是太子,但现在也是一国王爷,他们哪有狗胆触怒予他。
龙湛阴森的黑眸透出一股寒气,他们不禁打了个冷颤,“回王爷,我们在追妓子才碰到他们的,我们跟他们一点瓜葛都没有。”话音刚落,其他人连忙点头澄清。
“哦。”龙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撑着下颌的手缓缓放下,道:“是这位姑娘吗?”
龙湛一出场,上官玉蝶像是摄了魂般,完全被一身贵气尊贵无比的王爷看傻了眼,她从来没见过这般英俊邪魅的男子,虽穿白袍,儒雅而不失威严。
上官玉蝶愣了愣,一听眼前高贵至上的王爷提到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又被此时这等境地所淹没。上官玉蝶觉得这种场面,让她有些抬不起头,她低眉,楚楚可怜怔怔的道:“小女子名叫上官玉蝶,是,是烟雨楼官妨中的艺妓。”
艺妓这个词说的分明入耳,马背上的龙湛挑了挑眉。
“本王听说今日烟雨楼失火,失火被烧死的妓子很多,你算是命大,但命大也不能藐视天威,你可知这逃跑是重罪。”
龙湛说的不紧不漫,似是和人拉家常。
上官玉蝶一听,“扑嗵”跪地,梨花带雨抽泣道:“玉蝶不想再待在烟雨楼,玉蝶常常受欺负却无处诉说,玉蝶……“龙湛扬了扬袖让她闭嘴,驾马离他们三尺之外,倾身上前瞧了瞧上官玉蝶,“长得还算标致,可惜……“上官玉蝶见他上前,跪地匍匐上前,磕头道:“奴婢愿为王爷做牛做马,只要王爷能饶奴婢一命。”
见自个舍命救下的小姑娘见风使舵的求着他们的仇人。黑衣俩人组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龙湛。
觉得此时这个小姑娘比他们俩个还来的重要。天朝国的王爷都是见色忘事的人么?
“做牛做马?”龙湛嘴角轻扬,冷笑道:“本王府中不缺丫鬟。”
似乎她的心思早已被他看透。
上官玉蝶一听,心一急,连忙起身就要上前再度祈求。
“啊!”上官玉蝶还未接近龙湛,便一屁股跌倒在地,不远处一枚泛着寒光的暗器没入石子中,隐隐中还带着一丝血色。
半空中玄衣男子飞身沉稳着地,面露杀气持剑直指趴在地上全身发抖的上官玉蝶。
“休得无礼!”疾风厉喝道。
上官玉蝶摸了一把发疼的脸颊,一看,指腹间竟然有血。看外貌比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