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忽然收到惊吓或者命令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照做。即便他们很快就能清醒过来,但是第一反应往往就能将他们暴露地一干二净。
看到副船长嘴边的笑意。
这个人很危险对自己说。
“ok,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了。”副船长话音刚落,就有船员走到一旁的盥洗室中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r和cabe押出,那些船员带着两人走到宴会厅的正中间,将二人压制在地。
乘客们惊呼一声,非议声渐渐大了起来。
船长清了清嗓子,说:“正如大家所见。‘oceanus’中混上了几位恐!怖!分子。若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也不知这艘船上会发生什么样的恶性事件。”被捆住的两人挣扎了几下,似乎想为自己辩解。无奈他们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胶带,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声响。
“船上混进恐!怖!分子,本来就是你们的失职。你怎么能借此来为自己邀功?”有人愤愤不平地说。
船长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副船长见状皱了皱眉接替船长说道:“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会尽力保护诸位的安全。请大家放心,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必定会向上司负荆请罪,给诸位一个满意地解释。”
副船长这么一说,骚动的人群才渐渐平定下来。
“等等,你说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有人尖锐地问:“难道我们之中还有他们的同伙?”
话语一出众人哗然,下意识的他们就和身边的人错开几步。亲疏远近,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显得额外分明起来。
船长趁热打铁:“正是如此,我们才要将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与有身份证明的人分隔开来。那些人可能就潜藏在没有身份证明的人群之中。”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有些人惊慌地躲开在之前核对身份的过程中没有出具证明的人。
而有些人则更加惊慌,有几人高声说道:“我的身份证在我房里,请你们去帮我拿一下我的身份证,我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副船长似乎很满意这种情况。他对身旁的船员低语几句,那些人悄悄地靠近人群,锁定了几个人。
定睛一看,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在刚刚的骚乱中孤身一人且表现的很镇定或者故作惊慌的人微微眯起眼。看起来这位副船长和他是一类人。
不自觉看向那位副船长,见他朝他挥手像是有话要和他说心头微微一紧。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八分的把握能够哄住他,那么在他知道他们两是一类人之后,这把握就剩不到三分。
对于jack也不过知道在船长的船员本上看到的寥寥数语。更悲催的是,托他坏记性的‘福气’,这些资料也已经被他忘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只有他对jack最初的印象。而那印象来源于照片而不是面对面的交流,所以可以说这印象也是十分不靠谱。
这下真的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