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醒的很早,意外的发现谢清翌还没起床。
见她睁开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谢清翌,凑过来亲亲她的额心,“醒了?”
清芽看看时间,“你没去做锻炼?”
与懒成猪的她相比,谢清翌勤快的令人发指,白天忙成陀螺,早晨还不睡懒觉,每早都会早起晨练。
“晨练完回来了。”谢清翌抓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指,在掌心中把玩。
清芽奇怪的眨眼:“怎么不去吃早餐?”
他晨练回来冲个战斗澡,就会吃早餐,然后去公司。
“不急,等你呢,”谢清翌亲她的手指,“东夜在郊外买了个新庄园,今天约我们过去温锅,今天大概是回景城前最后一次聚在一起了,不好不去。”
清芽的眼睛顿时亮起来了,“玩儿一整天吗?”
谢清翌摸摸她的头发,宠溺的笑,“玩儿一阵天,吃了晚饭再回来。”
“太好了!”清芽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夜哥哥的庄园漂亮吗?”
“当然,不漂亮他怎么会入手?”谢清翌敲了清芽的脑门一下,“叫什么夜哥哥?叫东夜就行了。”
清芽摸摸自己的脑门,吃吃的笑,“翌哥哥,你醋劲怎么越来越大了?我叫夜哥哥都叫十几年了,叫习惯啦。”
“后面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呢,”谢清翌捏捏她的下巴,“以后你可以慢慢习惯。”
“可是只是一声夜哥哥而已,”清芽说:“三个字而已啊,你为什么要吃醋?”
她以前完全不知道,原来她家翌哥哥醋劲居然这么大。
“不知道,”谢清翌揉乱她的头发,“总之不准叫!”
大概是她声音太甜了,每次叫他“翌哥哥”,他的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浑身的骨头都是酥的,他不想让她用这么甜那么动人的声音叫别的男人“哥哥”,他忍受不了。
清芽想了想,“那就叫夜哥,不然就叫东夜哥,反正不能叫东夜啦,不礼貌!”
谢清翌不以为然,“他们都要叫你嫂子,有什么不礼貌?”
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和谢清翌举行婚礼了,代允他们真有可能要叫她一声嫂子,清芽一下害羞的不行,猛的将丝被撩过头顶,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以前自己的哥哥们要叫自己嫂子,好奇怪,好……羞耻的感受啊!
吃过早饭,石宇开车,谢清翌带着清芽,直接赶往薛东夜的在郊外新购置的庄园。
汽车驶进庄园,首先入目的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梅树,梅花盛放,梅香阵阵,清芽立刻两眼放光,“石头,停车。”
汽车驶进庄园之后,车速已经放缓,石宇很快将车停下,清芽打开车门下车,回头对谢清翌说:“翌哥哥,我要在这边玩儿会儿,你陪我吗?”
谢清翌跟着她下车,揽住她的肩膀,有点无奈,“先去和东夜他们见见面,一会儿再出来玩儿,嗯?”
“哦,”清芽乖乖应着,“那我们走进去吧?坐车坐的我有点晕,这里好漂亮。”
“好。”谢清翌宠溺应着,冲石宇挥挥手,让他去停车。
两人在梅林中散步,风吹梅花落,美的恍如画境。
清芽爱的不行,手指捻着一朵梅花瓣,羡慕的说:“夜哥哥眼光真好,这里真漂亮!”
“嗯?”谢清翌歪头看她,危险的眯着眼睛。
清芽愣了一下,咯咯笑,“是东夜哥,东夜哥行了吧?”
谢清翌摸摸她粉嫩的脸蛋儿,“小傻瓜?你羡慕东夜干什么?这片的庄园就是咱们自己家里开发的,回头你四处转转,喜欢哪个,咱们自己留一栋。”
清芽眨眨眼睛,很快回过神。
哦。
差点忘了,她家老公是京城最大的地产开发商啊,基本最美、最大、最值钱的别墅区、商业区、还有这些占地广袤的昂贵的庄园,都是谢家开发的。
换言之,她现在也是地主婆儿啦!
谢清翌见她傻乎乎笑,揉揉她的脑袋,“傻笑什么呢?”
“我在笑我现在是个地主婆儿。”自己在脑海里够想了一下地主婆的形象,结果就把自己逗笑了。
“浑身都是仙气儿的小丫头,怎么能说自己是个地主婆儿?”谢清翌笑着拂去落在她头顶的一片花瓣,“地主家的千金还差不多。”
清芽噗嗤笑了,捶他的肩膀,“也没比地主婆好多少好吗?”
“那就是花仙子。”谢清翌止住脚步,看梅树下浅笑盈盈的佳人。
花瓣粉嫩,幽香袭人,美不胜收,但人比花更娇。
谢清翌手轻轻一按,清芽倒退两步,后背抵在了树干上,谢清翌俯身,吻住她的唇。
唇舌之间,似乎也染了梅香,幽香醉人,唇齿缠棉,美好的滋味,胜过世间所有的美味佳肴和饕餮盛宴。
谢清翌越吻越深,沉迷不已,不能自拔,直到“咔嚓”一声快门响,让他从痴迷中惊醒,猛的直起身子,侧身将清芽护在身后,“谁?”
虽然只是一个字,却杀意十足,害的薛灵打了个哆嗦,乖乖从梅树后转出来,冲谢清翌嬉皮笑脸,“五哥,是我。”
清芽惊讶的叫:“灵儿?”
薛灵是薛东夜的亲生妹妹,薛家的大小姐。
想到刚刚自己和谢清翌的激吻被薛灵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就十分害羞的清芽,一下羞到无地自容,偷偷的使劲扭了谢清翌的后腰一下。
谢清翌面不改色的问薛灵:“拍下来了?”
“嗯。”代家、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