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雨瓷见这个话题,让战阮不开心了,飞快的转了个话题,“结婚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战阮展颜一笑,“好啊!”
第二天,温雄来了云城,住进明阳的别墅,帮他安排婚礼的事情。
大概真是战幕深做了什么,战阮那位极品妈妈,没再出现过。
转眼到了战阮和明阳大婚的日子,战阮的父亲和继母从国外赶了回来,送上重礼。
战阮的母亲和继父,没有出现。
温雨瓷不知道战阮心里会不会介意,但从表面上看,战阮没有任何不悦。
在云城待了这么久,战阮父母的事情,她听说了一些。
据说,当年战阮父亲之所以会和战阮母亲离婚,是因为战阮父亲出差回来,把战阮母亲和他的好朋友堵在了床上。
战阮父亲是温文忠厚的性格,没吵没闹,和平离婚。
战阮母亲并不想与丈夫离婚,苦苦哀求,可战阮父亲没办法原谅她,坚持与她离婚。
战阮的祖父是刚硬强势的性格,儿媳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战阮祖父的态度也很明确,支持儿子与儿媳离了婚。
孙子和孙女的抚养权,他既没给儿子,更没给儿媳,而是转到他的名下,对战斐然兄妹俩悉心教养。
所以,战阮对这个母亲,就算有什么感情,怕也是恨比爱多一些。
她不来参加婚礼,战阮怕是更轻松一些,省的她来了,在婚礼上弄出些幺蛾子,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婚礼很顺利,温馨浪漫,处处欢声笑语。
举行完婚礼,到了酒店,温雄作为男方长辈,和战阮家的长辈坐在同一席上。
温雄的谈吐气质,不管什么场合,都会让人心生敬服和亲近之意。
战家对这个亲家包括对明阳本人,都十分满意。
婚宴进行到一半,商徵羽找到温雨瓷。
宴会厅里太吵,温雨瓷将她拉到走廊边上,“怎么了,徵羽?”
“瓷瓷,我有些头晕,想先回去,一会儿你别找我了。”商徵羽被同桌的同事灌了几杯酒,喝的满脸通红。
“我叫人送你。”温雨瓷掏出手机。
“不用了,”商徵羽按下她的手,“我出门打车,脑袋昏昏沉沉的,吹吹风挺好的。”
“你一个单身女孩儿,太不安全了,我找人送你!”温雨瓷推开她的手,打开电话薄。
“有事?”一道冰冷的声线响起,司徒凛然在两人身前,停住脚步。
“司徒大哥,”商徵羽客气的笑笑,把温雨瓷往旁边拽了拽,“我们挡你路了吗?”
“遇到麻烦了?”司徒凛然不答反问。
“不是,”商徵羽不好意思的说:“我被灌了几杯酒,有些不舒服,想提前回去,我不想麻烦别人,可瓷瓷非要找人送我。”
“我送你!”司徒凛然冷冷说:“刚好我也要回去。”
听到司徒凛然如此惊悚的话,温雨瓷把已经拨通的手机又按断了。
司徒凛然?
送商徵羽?
那座冰山,什么时候转性了?
她看看司徒凛然,又看看商徵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将商徵羽推到司徒凛然身边去,“好啊,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安全送到家哦,要是有什么意外,为你是问!”
明阳和战阮举行完婚礼后,顾少修有事,第二天就回了京城。
温雨瓷建议温雄帮明阳看看公司的管理,看看是否合理,有无纰漏,和温雄在云城又住了几天,每天陪温雄到明阳的公司,到处看看。
那个玩忽职守的秘书,已经被辞退,明阳身边的人,全都换了完全能让他信任的手下。
温雨瓷陪温雄在明阳的公司转了几圈,温雄说看起来状态良好,父女两个放下心,离开云城,回了景城。
几天后,顾少修陪顾战杰回到了景城。
这个季节,京城多雾霭,景城则一如既往的山清水秀,所以这段时间,顾战杰会在景城常驻。
得知顾战杰回来,温雨瓷买了许多东西,特地回去看望。
一进客厅,她就觉得气氛不对。
她走进客厅之后,顾战杰冷冷撇了她一眼。
她笑着叫了声外公,顾战杰也没什么反应。
她觉得不对劲。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顾战杰没冲她这样甩脸子了,这是怎么了?
“外公,您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温雨瓷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拿出方便袋里的东西,“您看,这是云南产的正宗的三七,用这个研制成粉末泡水喝,专治老年人的腰酸腿疼,我爸试过了,效果特好,明天我拿去研磨,您也喝段时间。”
“我不用!”顾战杰挥手将温雨瓷手中的东西推到一边。
“外公,您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温雨瓷一头雾水。
这段时间,顾战杰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很久没冲她这样吹胡子瞪眼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不孕?”顾战杰扭过头,怒睁着眼睛,冷冷瞪着温雨瓷,威压十足。
“……啊?”温雨瓷愣住。
“啊什么啊?”顾战杰用力戳了戳手中的拐杖,“我一心等着抱重孙,你居然不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我不告诉您,是我根本没有不孕,”温雨瓷哭笑不得,“我去医院检查过两次,医生都说一切正常,完全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你和少修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怀孕?”顾战杰愤然质问。
“医生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