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叫杜文琳,作风不好,”梅疏影说:“泽迁开画廊,有几个好朋友,都是年轻有为的年轻画家,杜文琳给泽迁那几个朋友,当过人体模特,不穿衣服的那种,如果单单是为艺术献身,泽迁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问题是,她给那些画家当裸摸,裸着裸着就裸到床上去了,那女人爱慕虚荣,把身体当做赚钱的本钱,和路放尧在一起之后,大概是觉得吊到了大鱼,一改往日的作风,像是改邪归正了,可作风这种事,大部分都是烙印在骨子里的,路放尧要是娶了她,脑袋绿的可以当绿灯了,泽迁真是为了他好,只可惜,他不领情,把泽迁打个半死!”
梅疏影心疼的看了眼路泽迁脸上的伤,路泽迁不服气,哼了一声,“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行了你!”梅疏影白他一眼,“你有话就不能好好和他说?干嘛非要动手动脚的?明明他比你能打好吗?你都要破相了,人家脸上伤到一点了没?”
“我……”路泽迁在再次被她噎住,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温雨瓷被他逗的忍俊不禁,拳头挡住嘴巴,依然笑出声来。
“你个幸灾乐祸的!”梅疏影给了她肩膀一拳,嗔她:“叫你来,是让你给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看热闹的,瞧你笑的!”
“这个好说!”温雨瓷笑盈盈说:“我去找放尧哥谈谈就行了,放尧哥不是油盐不进的人,只要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就行了,放尧哥很聪明,不会栽在一个绿茶表的手里。”
“你想的还真简单!”梅疏影哼了声,“让我看,他那位大哥,现在完全就是一个陷进爱情之中,不能自拔的白痴蠢蛋,你没听说过情难自禁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温雨瓷笑着摇头,“疏影,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太不了解他了,像他们那些豪门子弟,和我一样,从小都是看着宫心计长大的,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阴谋算计,尔虞我诈,放尧哥喜欢的,是善良温柔,清新脱俗的杜文琳,如果善良温柔,清新脱俗的杜文琳,只是一层伪装,伪装下面,是一颗肮脏龌龊的心,那放尧哥恶心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喜欢她?”
“可是我们都和他说清楚了啊!”梅疏影气呼呼说:“刚刚我和他解释过了,杜文琳是个坏女人,泽迁是为了他好,才会去找杜文琳,可他已经被所谓的爱情迷住了双眼,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只相信那个杜文琳的,泽迁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如果不是泽迁非要管他的事,我才不管他,就让他娶那个绿茶表好了,晚上头顶冒绿光也不关我们的事,活该!”
“你们身份不对!”温雨瓷笑看了路泽迁一眼,“他们两个都打成这样了,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的话?”
梅疏影扁扁嘴巴,“那你就这么自信,他会相信你的话?”
“会信吧?”温雨瓷心里忽然有了点优越感,笑着说:“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知道,我不会害他,还有,不是还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我费点心思,去找找证据不就行了?”
梅疏影眼睛一亮,“你是说,杜文琳给泽迁朋友们当人体模特时,画的那些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