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皇冷哼一声,“这样的事情岂会有假?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令人失望。原以为他可以委以重任,却不想再次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糕,上千万担的粮食莫名其妙的没了。”
鄢纯然听得一愣,心情复杂的看着此刻的凌皇,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顾得上这么多身外之物?他担心的是那些粮食,却不是他自己儿子的生命。
究竟是一国之君的威严太渗人,还是他们计较的太多。
这样一幕,让她忽然间想起同为一国之君的桀哥哥,当年在面临康宁的事情上,稍稍还见得有几分情谊。
“皇上,这些东西没了就没了,太子的生命比这些更重要不是!”萧皇后的心中纵然对凌逸风这次的行为有些失落,但是,在她的心里,身外之物比不过她家儿子的生命安全来的重要。
砰的一声,凌皇大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喝声道,“‘妇’人之仁!”
“那些粮食关乎多少人的生命,关乎多少家庭的生存问题,那可是救命的粮食。”凌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显然是被气到了,“就因为朕相信错了人,必然导致误期。你不关心也就罢了,还要在这里教训吗?”
“父皇,母后定不是这个意思!想来也是因为爱子心切,关心则‘乱’,一时就没有了这么多的讲究。”鄢纯然恰适当的‘插’、嘴一句,“都说母子连心,母后这也是关心则‘乱’来着。”
“行了,都闭嘴!”凌皇的语气没有多余的改善,显然是气的不轻,心情极度的恶劣。
“这件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处理,你们两个各自回自己的地方,安静的等着吧!”
“可是……”萧皇后还要说,接触到凌皇极度不耐烦的表情,戛然而止。末了,‘阴’沉着一张脸蛋,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御书房。
“母后。”鄢纯然喊了一声,道,“让臣媳送您回宫吧。”
萧皇后只是瞄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率先走了人。
鄢纯然只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跟在身后,直到到了皇后的地盘。
“桂嬷嬷,派人去请萧丞相过来一趟!”几乎是一瞬间,萧皇后就下了命令,桂嬷嬷不敢怠慢,急忙忙的跑了去。
等待的过程中,高坐于台的萧皇后难得的‘露’出几分倦意,心里琢磨着一桩事情。
那便是刚才皇上对她的态度。
夫妻多年,纵然感情不多,他却当着他人的面无情的对待身为皇后的自己,真的是有够寒心的,果真是最是薄情帝皇家。
下边的鄢纯然见她一脸的凄凉黯然的模样,心中多少不忍。
虽然她与皇后所处的位置不同,但是同为皇宫中的‘女’人,多少能够感同身受。
萧丞相出现时,萧皇后依然调整好情绪,恢复了以往的高高在上,无不挑剔。
凌逸风消失的事情,想来已经知道了。
于是,大家都是开‘门’见山的说话,萧皇后直接问,“丞相,你可有什么办法?”
“娘娘,眼下的情况并不乐观!能够成功将人给劫走,想来是对太子的行踪格外的熟悉。”
“难道是有‘奸’细?”萧皇后蹙眉问,萧丞相叹气,“不无这样的可能.”
“这个倒是其次,老臣是忧心那些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并不知道那些人的情况,这是极其不利的一种局面,朝廷很被动!”
“如此大胆的将人给带走,又不加掩饰的,想来他们是不怕与朝廷为敌了!”
听到这里,鄢纯然无法淡定了,“会不会是江湖中的人干的?”
萧丞相惊叹的看了太子妃一眼,“不无这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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