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等着早膳的当口,邻座却传来细微的议论声,“你们听说了,镇长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昨儿个夜里死掉了!”
什么!死掉了!鄢纯然瞪大眼眸,惊愕的看向旁边同样发愣的凌逸风!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我也听说了,说是在青楼被人给杀死的!刚好的那会,正看着镇长家‘门’口挂满了白布。。 ”
“可不是吗?镇长发了话,要替自己的儿子报仇,眼下正在全城搜捕杀人凶手。”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镇长自然会不择手段来着。”
“凶手若是被抓了,必然是没了生路。”
“罢了罢了,这事情也不管我们的事情!自求多福吧!”
这一来二往的对话,被凌逸风及鄢纯然两个人认真的听了去,心中一阵凌‘乱’来着。
“明明不会死的啊,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鄢纯然很是不解的喃喃自语一声,抬眸无辜的看着面对凝重的凌逸风,“凌疯子,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好好的就出了人命啊,真的令人有些消化不了。
凌逸风感觉到她的慌‘乱’,安抚着她的情绪,“别紧张,我在你身边!”
“可是……”
“乖!听话!”凌逸风知她情绪有所影响,只是命人将早膳端回房间,又对她说,“你先吃东西。”
“这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啊!”经过这么一折腾,鄢纯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了。
“听话。我去外面看一看情况!看来一时半会我们是走不了了!”事情发生的有些诡异,他必须要去‘弄’清楚才行。
“你要出去啊?可是有人见过我们的!你一出去就会被认出来的啊。”鄢纯然霍的一下站起身,有些紧张。
“没事,我会隐藏的好好的。”
“别!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纯儿,冷静!事情发生的过于不对劲,我先去看看情况,不能够不明不白的离开。”
凌逸风冷静的声音,让鄢纯然从慌‘乱’中慢慢的沉淀下来,最后叮嘱一声,“一切小心!”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凌逸风离开了客栈,避开了热闹的街道,走往清净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那头,早已经有人在等候。
转身间,那人竟是白青及白华两兄弟,“属下参见主子。”
“免。”看到他们出现,凌逸风的表情显得很是淡定,并不意外的,只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白华说,“就在主子您离开没多久。”
主子离开了京都,作为属下自然是要追随脚步而来。
凌逸风沉‘吟’一会,“既然来了,那就跟着吧!白青,你先派人去客栈守着,确保太子妃的安全!”
有人在那里的话,就算乌镇那个镇长找到了客栈里面,也能够保证她的安全。
“主子可是为了那镇长之子暴毙一事而担忧?”
凌逸风挑挑眉头,“你们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
白华冷静说,“属下刚抵达乌镇,满城都在议论这一件事情,故而得知此事与主子有关系,一时间,只觉得事态严重,丝毫不敢怠慢,便来寻主子了。”
好看主子没事,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白青你去跑一趟放尸体的地方,将尸体检查清楚,看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的死亡.”
他不相信,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就能够将人的‘性’命给夺走,更何况纯儿下手时,必然是避开了要害部位。
“至于你……”凌逸风看了看旁侧的白华,“你随我一起去一趟镇长的府邸,本宫倒要看看,这中间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于是乎,就此分开,各自行动。
乌镇镇长的府邸,位于镇中偏南的位置,地理位置极好,风水人流也不错。
凌逸风站在府邸口,凝视眼前被白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狭长的眼眸内,迸‘射’出一股慑人的光芒。
“啊!来人啊,面具男出现了。”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间惊慌喊了一声,凌逸风瞬间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一时间,人‘潮’涌动,府邸冲出来许多夹带着兵器的‘侍’卫,将凌逸风及白青团团围住。
白华本能的防备,只要一有不利于主子的时候,他就立刻动手,绝不手软。
相对于局势的紧张,当事人凌逸风就显得淡定的多了,一双眼眸注意着,一身穿白衣褂子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回来。
不用想,这必然是乌镇的镇长陶疡。
乌镇镇长是个年过五十岁的白发男子,一双凌厉的眼眸,迸‘射’出狠辣的戾气,“就是你害死我的儿!”
凌逸风冷笑一声,“那可没有!镇长,你身为父母官,怎能无凭无据的冤枉好人呢?”
“好人?”陶疡冷笑一声,恨得两人是咬牙切齿,“全楼的人亲眼目睹了你们的所作所为,你还敢说你是无辜的!”
“今日你们自动送上‘门’,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来人啊,将这两人杀人犯给本官抓起来!本官要替我的儿报仇!”
“笑话!就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也就罢了,不死也是一个祸害!是老天有眼,让他死得早,如此倒好,死了一了百了,你应该庆幸!”
凌逸风的语调很清,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句句都是极其的蚀骨。
“放肆!你竟敢这么说!”
“我为何不敢说!还有你身为父母官,不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