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雨过后,凋零的树梢飘落的在庭院的每个角落。.. 。尘土浑浊成一团,空气中弥散着‘潮’湿的气息。
然则,金灿灿的晨光舒服的洒下来,旖旎而美好。
宫娥太监趁着主子尚未起时,拿着扫帚清理昨夜风雨肆掠的痕迹。
栖凤殿内。
紫檀木的圆桌上,一鼎‘精’致的香炉内,飘出袅袅烟雾,四周弥散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延伸至每一个角落。
鄢纯然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问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在更衣的凌逸风回眸一看,“时辰还早,再睡一会,我去上朝了。”
鄢纯然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自从怀了孕以后,她就变得更爱睡了,每天都感觉到很困,很累。不过一会儿,就沉沉的睡过去。
凌逸风整理完衣裳,半弯腰的凝视着她完美而沉静的脸颊,眷恋似的摩挲着她那吹破可破的白皙肌肤,感觉到她那均匀而平静的呼吸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
末了伸出手,在她的嘴‘唇’上落下浅浅的一‘吻’,更是体贴的放下紫‘色’曼罗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这话用来凌逸风身上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他这接二连三得了功劳的姿态来看,这太子之位是越坐越稳了。
先前有很多人不看好他,如今也不得不开始思考着自己的立场问题。
当然了,所谓有人欢喜,自然也会有人不痛快!
若说凌逸风是那个笑的最开怀的那号人,那么凌逸文则算得上最不痛快的一个人了。
只是迫于无奈,他又不能够明目张胆的把情绪写的太清楚,在面对着凌逸风时,还要不得不表扬几句,只好将所有的不满,不快统统憋在心中受着。
下了朝廷以后,回到自己的府邸。
还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会,就听到府邸内传来一阵阵叱喝声,以及夹杂而来的沉闷声,伴随着疑似东西破碎的清脆声。
“怎么回事?”凌逸文‘阴’沉着一张脸,开口劈头问向府邸的总管。
那总管是个中年人,畏畏缩缩的颤抖了一下,道,“回皇子,是皇妃正在教训下人!”
这不提还好,一提凌逸文就火大了。
一张俊俏的脸蛋,顿时黑了好几层,眼眸内迸‘射’出嗜血的光芒,呛声道,“这个贱人,整天不是骂这个就是打那个,看我今日不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说完,径直往着声音带冲了去,浑身充满了戾气,就连十米开外的人都感觉到他的怒火。
中年总管胆小如鼠,害怕的颤抖了一下,灰溜溜的离开了。
凌逸文抵达了他正牌妃子于琴的院子,那一阵阵难堪入耳的咒骂声,以及那沉闷而隐忍的哭泣声,无疑是将他内心深处的‘阴’霾彻底的翻出来了。
于是乎,他大步走进去,皆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了。
室内,满室的破碎东西不说,满室的凌‘乱’不说!
一个身着宫装的宫‘女’,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毯上,原本光洁的额头上,还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印,整个人像是死去一样,一动也不动!
她的身边,跪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宫‘女’,身子不停的‘抽’泣着,想来刚才的哭声就是来源于她的口中了。
而华丽明亮的房间内,却是弥散着一股令人作恶的血腥味。
作为这个房间主人的于琴,则是一脸高傲而得意的看着眼前的局面,美丽的脸上,却是残忍的扬起一抹不符合外表的‘阴’毒,地地道道的便是一个蛇蝎美人。
手段残忍而狠毒,不知悔改,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凌逸文下意识的握紧拳手,冷声质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听到声音,于琴眼神一扫,发现是凌逸文,先是一慌‘乱’,随后又很快的镇定下来。(
末了,扬起一抹自认为最为灿烂的笑容,婀娜多姿的走到他的面前,娇滴滴的说,“你回来了!”
若是以往,凌逸文必然会为了她的美‘色’所‘迷’‘惑’,可是今日里,亲眼看到她那过于残忍的手段,凌逸文只觉得浑身都发‘毛’。
于是,他伸出右手,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口中‘阴’森骂道,“你个该死的贱货!”
而皇妃于琴始料未及,硬生生的承受了他的一巴掌,柔弱的身子如秋风落叶般的摔倒在地,连带的伤在了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碎片上,痛的她五官皱成一团了,本能的叫了一声,“啊!好疼!”
屋内的几个宫‘女’都被这一幕吓得绷紧了神经,忙垂下眼眸,不敢出一点点的声音,就怕两夫妻的这一场怒火殃及到了自己的头上来,小命难保。
凌逸文冷哼一声,“你也知道疼?”
于琴抬起头来,一双‘迷’人的眼睛此刻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不满,美丽端正的脸颊上,印有鲜红刺眼的五个手指印,嘴角更是流出触目惊心的鲜血来了。
她对着人怒吼道,“你疯了是不是?你为何要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凌逸文大声斥责道,“你个贱人!瞧你干的好事,整日里就知道收拾这个,对付那个,把整个府邸‘弄’的乌烟瘴气!这次倒好了,干脆是把人给整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的就是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宫‘女’。
“什么啊!”于琴一听,当场就怒了!
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