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啊!黑炭脸,主母想救睡就救睡,要你来管啊!”凤飞粗鲁的打断他的碎碎念,复而偏头看向自家主母,一脸柔情似水。。 。“主母啊,你别理他!他只是脑袋锈掉了。”
“哈哈哈……”林绮罗抿嘴一笑,喜上眉梢,“凤飞姐姐说话还是这么毒!”
“谁毒了?”凤飞灿烂的笑着,有种‘毛’骨悚然感觉,惊的林绮罗那丫头片子顿时赔笑着,“不毒不毒,我知道这是事实而已!”
简明才懒得理她们两个人,说,“主母,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担心会出现像关致远那个‘混’蛋一样!”
“我知道!”白发老幺眨一眨眼睛,她都明白的。
“让你帮忙带回来的血莲带了吗?”
“血莲?那个好贵吧!”凤飞夸张的惊呼一声,简明没好气的说,“用银子都买不到!”
“主母,能不能打个商量,把血莲留给我,好不好?”凤飞撒娇‘性’的说。
白发老幺轻轻一笑,笑声轻柔而动听,“凤飞,你身子健康,并不需要!”
“可那是美容养颜的绝佳补品呢!主母,凤飞最近都憔悴了,皮肤也差了不少,令人家好伤心啊!”
“这样啊!”白发老幺了然,“等我去问了小白,若是还有剩的都给你,如何?”
“真的!谢谢主母!凤飞就知道主母对我最好了!”说着,像个小孩子似的黏在白发老幺的怀中,舍不得出来了。
对于某个八爪蟹的无良姿势,简明除了摇头以外,便是无视到底。感叹,真是没救的‘女’人!
林绮罗同样的汗颜,同样是‘女’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白发老幺在‘药’房内找到了正切草‘药’的白浩南,她迟疑了一会,方才慢慢走过去,喊了一声,“小白,血莲拿回来了!”
“放那里吧!”白浩南手未停,头未回,语气有些冷,疑似心情不乍样。
“小白,那个……”没有说完,就被冷冷的打断了。
“如果你想要问我,他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的话,我现在再告诉你,他体内的毒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是吗?”白发老幺听着,只是低喃一声,却垂下了眼眸。
“没错!”白浩南继续开口,“与其像现在这样让他受这么多罪,还不如干脆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早点去投胎,重新做人!”
沉默。
无尽的沉默。
半响,她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我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走远,白浩南的动作一停,将手中的刀刃随手丢在一旁,俊颜面无表情,眼底的寒光,足以将一切为之凝结。
……
深夜。
墨‘色’浓重,气氛旖旎。
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烛光灯,在晚风中轻轻的摇曳着。
透过烛光,打量得知,这是‘女’子的闺房。
‘床’榻上,一双男‘女’盖着细软,躺在‘床’上休息着。
“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我为何要想你这块黑炭啊!那么多人我哪里想的过来啊?”‘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伴随着气喘,戏‘弄’的成分更多,只是醋坛子的某人没有听出来,当即就怒了。
一张黝黑脸庞上流‘露’出大大的怒火,“你个欠‘抽’的‘女’人!一天不‘弄’你,你就不舒坦是吧!就知道跟我作对!”
凤飞最爱的就是他这种恼羞成怒的模样,在心中暗暗好笑。
然后,慢悠悠的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啊!”
简明眼睛一眯,“你敢!”
凤飞挑眉,“要不试试!”
对话声戛然而止,简明狠狠的堵住她的嘴,给予一火辣辣的深‘吻’。末了,身子一僵,拉开彼此的距离,右手‘摸’了自己流血的嘴皮子,沉下脸来,“你敢咬我!”
凤飞说“你对我凶,我就咬你!”
“你这‘女’人!真是够了!”简明顿时无语,也不知道是谁,平日里凶的更厉害!
“主母救的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主母和小白从外面出来以后,便带了一个人回来了。”
“主母没有说什么吗?”
“说是在路上无意间撞上的,然后就带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有多复杂!”
“怎么?有何问题?”
“没事!只是单纯的问一问而已!”
信你才怪了!凤飞在心中如此说着,口中却道,“放开我,我要去冲个凉!”
简明已经习惯了她的行为,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你躺着,我去帮你提水!”
凤飞心中纵然甜蜜,嘴上却不以为然,“献殷情!”
得到的答案,便是某人无奈又无语的摇头。
枕边人利索的穿好衣服,开‘门’离去!
凤飞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听到开‘门’声,她说,“这么快就好了?”
“起来!穿衣!”简明脸‘色’不太好的走进来。
“怎么了?”难得看的他变脸,凤飞有些惊讶,却还是老实的穿衣,出‘门’。
月光之下,凉亭前边,一缕白衣正用着生命在跳舞。
她的舞姿很美,宛如遗失在黑暗中的‘精’灵,但是,又隐隐透‘露’着一股无尽的悲伤,空灵,与她的舞姿融合于一体。
旋转,跳跃,来来回回,好像陷入泥潭中,苦苦挣扎,却无力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