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一‘逼’再‘逼’?为何要这般苦苦纠缠?为何要置自己如这般田地?
“统统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撕烂你们的嘴!”
“天啦,要发彪了,赶快跑吧!”
一瞬间,刚才还涌动的众人,灰溜溜的跑开了,有的甚至是夸张的摔倒,直接从楼梯间径直滚了下去。
看热闹的人都跑了,萧云烟却依旧在那里。
这一次,鄢纯然算是跳入黄河都洗不干净了!而自己要的,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
倏然,一股极强的杀气涌上来,即使在如此酷热的天气下,都不能够带来半分的温度。
她抬起头,迎上温‘玉’堂那双嗜血的眼睛,脚步再次后退,“你想要干什么?”
“杀人灭口!”
“不,不要……”萧云烟彻底的慌了,脸上再也看不到刚才的得意,“救命,救命……”
可是,她的呼喊,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温‘玉’堂眼神一寒,倏然掐住她的颈脖,手指渐渐的攥紧,一点一点的,不缓不快,更像是一种折磨。
她瞪大眼眸,不甘心的看着如同修罗殿里面出来的温‘玉’堂,自己的呼吸越发的稀薄,脑海中一片空白。
“救……我……鄢……纯然……”她下意识的开口,那个‘女’人从来都是天真的蠢样子,必然不会放任她死的!
可是,没有半点声音。
萧云烟彻底的慌了,看来鄢纯然是不会开口了。
萧云烟双眼开始发白,感觉到死亡正在那么一瞬间,“孩……孩子……”
就在她以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
“住手!”鄢纯然的声音终于传来,脖子上的那道力量也在顷刻间缓解。
温‘玉’堂蹙眉,“你要放了她?”
鄢纯然没有说话,只是抓住萧云烟的手一探,随即又冷冷的放开。
“她怀孕了!”简单四个字,无形中给了温‘玉’堂她的答案。
似厌恶至极的收回右手,眼神依旧‘阴’森至极。
得了自由的萧云烟,大口大口的呼吸,如缟素一般的脸颊,没有半点血‘色’,眼底的惧意丝毫没有停止。
鄢纯然冷冷的看着她,像是想要将她看穿,看透。
最后,她开启嘴‘唇’,一字一句地说,“萧云烟,你我之间的约定,如今也算是彻底的还请了!你我之间,各不相欠!”
是啊,两清了!
在她依照约定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在这一场布局开始的那一刻。
没错!布局!这场碰面,从头至尾都只是一个局,引自己入戏的局。
所以等的人迟迟不来,温‘玉’堂却来了,紧跟着凌逸风也来了。
她倒是机关算计了,为了达到目的,真是联合了不少人呢。
鄢纯然无尽的嘲讽着,心却有些疼,可是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凌逸风的不相信吗?还是为了当年自己真心实意付出的情谊?
“不过以后你就要小心了!因为今日的耻辱,他日我一定会让百倍千倍的奉还给我!”
萧云烟惊愕当场,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鄢纯然。
她明明是在笑,可是自己却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恐惧,好像她说的那些话,往后必然会实现!
不,不会的!
萧云烟无法想象那样的可能,极其镇定下来,说,“经过今天的这一幕,你以为表哥他还会爱你吗?你以为你的皇后位置,还能够保住吗?就算表哥会,姑母也不会同意的!所以,你不用威胁我,你还是先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处境吧!”
鄢纯然反倒是笑了,眉目间满是自傲,绝代风华,“是吗?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
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停留一秒钟,因为她怕她会窒息而亡。
“我送你回去吧。”温‘玉’堂见他脸‘色’不好,故而开口提议着。
鄢纯然却是摇头拒绝,她不想让事情再变得更加糟糕了,也不想连累他。
突然间,感觉到无比的疲倦,疲倦到就连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酒楼外,烈日当头,阳光正毒,地面火辣辣的烤着。
她不想回宫,却也不知道去哪里?
眼下,城‘门’正开。
她没有多犹豫,便出了沪都京城,往城‘门’外走去。
在出城之前,她为了方便,故而去更换了一身黑‘色’的男款简素锦衣,一头乌黑的发丝用着一根紫‘色’‘玉’冠束起,看着非常耀眼。
黑‘色’,代表着黑暗,‘阴’郁,以及沉默。
城外,溪水潺潺,蝴蝶飞舞,蝉儿鸣叫,绿草丛丛,空气新鲜,格外清爽。
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却有着小乡间的清幽宁静。
刚好就非常适合她眼下的需要。
褪去鞋子,袜子,将白皙的双‘腿’,放置在清澈见底的溪水中,一股沁凉而舒畅感觉,蔓延至整个全身。
太久没有过着一种感觉了,是不是在皇宫之中呆的太久了,渐渐的就会忘了这一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呢?
还是说,早已经知道会拥有太少,便不再去期盼,也就不会再也任何的失望了。
“咦!这不是某位小姑娘吗?怎么有闲情逸致跑到京城外面来玩耍了?”脆耳动听,带有几分戏‘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鄢纯然身子微微一侧,转过头,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女’子,只觉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