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仅痛还很酸!
游沫浠觉得全身快散架了,四肢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
唉哟!她哀叫,努力活动四肢,沫浠用力将手一搭。
啪,击中某不明物体,肉肉的,热乎乎的……
游沫浠倏然睁眼,正对上莫少寒那张无限放大的俊脸霰。
啊!!!惨绝人寰的吼叫声贯穿整个室内,几乎穿破人耳膜。
她……他……她怎么会和莫少寒赤身***躺在一张床上?他们昨晚是不是什么都做了询?
惨叫声过后,游沫浠迅速跳下床,拿起衣服,灰溜溜跑进浴室。打开花洒,大水哗哗从头顶直冲下来。
眼前的一切叫她难以置信,莫少寒,他……游沫浠快哭了。
水滴不停冲刷沫浠的大脑,想要洗去某些印记,可是身体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和莫少寒已经有夫妻之实。
怎么会这样呢?
她记得孙昊邀请她参加新闻组同事聚会,饭桌上喝了几杯之后头脑有些神志不清,于是拒绝去ktv。再之后,她想给莫少寒打电话,好像手机没摸着就晕了过去。
然后呢,她怎么没有一点记忆?
游沫浠使劲揉脸,依然想不起发生过什么。
叩叩。
“沫沫,你还好吗?”门外,响起莫少寒关心的话。
游沫浠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一步,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闭口不语。
莫少寒等了一会儿不见沫浠回答,又道,“沫沫,开门让我看看你好吗?”
昨天晚上当他冲破那层障碍,一股热流沿着他的流下来。莫少寒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浸染了整张床单特别刺眼。
莫大少难以置信的盯着那抹鲜血,天!沫沫竟是***,竟没有被任何男人享用过……
莫少寒激动又心疼的搂紧游沫浠,暗自发誓,这个女孩儿,他一定会珍惜。
躲在门内的游沫浠不停冲洗身体,对莫少寒不理不睬。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因为家庭相对封建的缘故,游沫浠一直坚信第一次是发生在新婚之夜。父母从小教育她,女孩要自爱自强,只有懂得爱惜自己的女孩才值得男人尊重。反之,私生活糜烂的女人,得不到幸福。
现在……一切脱离了掌控,变得措手不及。
与林子山在一起七年,她都能坚持不打破底线。没想到跟莫少寒不过个把月,就已经……
天呐,她没脸见人了。
“沫沫,你还好吗?”莫少寒越来越急切的声音传来,始终不见游沫浠回应,忍不住使劲儿敲门,“沫沫,回答我,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了。”
游沫浠关掉花洒,裹着浴巾来到门口。她用力吸了口气,鼓足勇气道,“莫少寒,我没有衣服可穿。”
方才慌乱中拿进来的衣服只是一件薄薄的里衫,根本遮不住肌肤。
听见游沫浠回话,莫少寒这才放下心来,“你等着,我去拿。”
莫大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女装递给沫浠,她从门缝儿里打开一个小缝儿,接过衣服又将门关上,小心防备的样子叫莫少寒失笑。昨晚该看的该碰的该摸的,可全都看了碰了摸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沫沫,你打算一直不出来吗?”莫少寒斜靠在门边,轻声细语说。
游沫浠换好衣服站在门前,却没有勇气打开,也没有勇气面对昨晚坦陈相待的他。
“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
话没说完,游沫浠倏地打开浴室门,直接无视莫大少一双炙热深情的眼,跑得无影无踪。
“啊,喂,沫……沫。”他对着空气喃喃。
莫少苦笑,第一次遇见跟他上了床却躲他的女人,他的技术不至于很差吧?
游沫浠这一逃的结果,直接逃回来了四川老家。
原本离放假只有几天时间,她给莫少寒发了一封请假函,也不管他是否批准,当天下午就飞回成都。
莫少寒看着电子版请假函久久不能言语,沫沫就这么怕他?还是担心什么?
或者,他应该为她做点什么,打消她的疑虑。
不过在这之前,有另一件事他必须去做,那就是林子山和孙昊。敢动他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次,莫少寒不打算用黑帮的力量。哼,敢真正把他惹毛,也算林子山和孙昊有些本事,他定让他们万劫不复。
“炴炴,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怎么你提前一个礼拜放假?”游母削好水果,端至女儿面前。
往年女儿哪一次不是大年三十儿才回来?
“没事儿,妈,我负责的那个项目提前完成,老板特许我多放几天假。”游沫浠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
游母半信半疑,“确定不是被老板炒鱿鱼?”
“妈,你怎么那么啰嗦。”沫浠不耐烦,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将母亲的唠叨隔绝于耳,游沫浠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她拿过一看,李玮霆?
“沫浠,你可算接我电话了。”电话一头,李玮霆如释重负。
“怎么了?”她坐直身体。
“我和我妈在成都探亲戚,我妈说你也在成都,给你带了些水果。你的具体地址在哪儿?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
李玮霆打断她,“几环?一换二环三环?还是郊区?”
“三环。”
“好,我马上过来。你要是不想我一家一家挨个儿敲门,就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李玮霆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