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听着胡闹说完后,啧啧两声:“这般漏洞百出的借口,她也能信?当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了。”
胡闹舔了舔说得干燥的嘴皮子,摇头说道:“怕是还不止呢,这今后怕是有得挨了。这西域的人常来这边关卖些奴役去干活、去玩弄,一般都是犯了事的官家之女或是奴才这些,只要是死契,卖去了那里,简直等同于地狱。”
“要做活不说,还要经得住那西域的男人玩弄,这奴隶可不会归了谁独有的,那里杂居,女人向来不重贞操,着衣也相当的大胆,那里的男人更是拿奴隶比之狩兽都不如。啧啧……”
他摇头,似乎可以想象这未来乔麦的前景了。
小桥看了看他,再转眼看了看一眼淡定的白子风,要说当初她只想这乔麦卖个贱奴,好好的让其尝尝苦头,说不得以着她的口无遮拦。很快就会死得无影无踪。
可白子风这斯却想到了卖关外的想法,这种想法,看来是想人生不如死的做法呢。
啧啧,要不说是狐狸呢。
“不满意?”他挑眉。
小桥摇了摇头:“没。”
见他一脸无波无澜。又多了一嘴的问道:“你找的那人可靠不?这过后会不会因着此事来要挟你我?”
他温润的笑了笑:“这你倒是不必担心。”
说着,对胡闹使了个眼色,让其下去。
胡闹点头,走出去时,还为小桥的问话在心里回了句:那人还有机会来要挟?做了这两件事后,知道得太多,又是个无懒,能让他好好的?
见胡闹出去了,白子风又道:“你如今去了这根刺,还有一根刺,要如何做?”
见提了正事,她赶紧的正经了身子:“这个好办,你那旧情人不是想当那高门妾嘛,就给她当好了。不过,我想助她的同时,也不想让她当得这般痛快便是。”
她摸着下巴笑得好不奸诈。而白子风则黑面看她,淡声说道:“我的旧情人从来只有一个,几年了,不曾变过一个,你说的这个旧情人,能是同一个?”
尼玛,这是拐着弯骂她呢?
小桥亦黑了面,见他挑衅的看着自已,双掌啪啪互打两下。
“旧情人?我在你心中就算个旧情人?白子风,你把我做情人当妾看呢?”
他愣,随即一丝懊恼从眼中滑过,赶紧温润补救:“不过是调笑,何故就当了真?”
“戚。我调笑你,你无损失,你调笑我,就是损我闺誉,你,你这让我以后如何嫁人啊?”
她故意说得伤心,在那气恨看他,他却在这一刻一丝笑意露在嘴角,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来。
却原来,又在调皮了!
“你的闺誉向来是由我负责的,何曾还怕了?”
“无聊。”
一个大白眼送去后,小桥赶紧的在那摆手休停:“行了行了,来来来,我要排兵布阵了。”
白子风笑着点头:“随时恭候差遣。”
小桥笑眯眼招手叫胡闹给备纸墨,在那开始写写画画的实施起她的计划来。
白子风就在茶几的对面看她边写边讲,待她说完,笑得温温润润:“果真是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哪。”
小桥瞪眼,他笑得得意:“好在,我一直以宠圈养。”
尼玛,又占她便宜……
商定这事的第二天,小桥便在家陪着柳氏分分线,听着她说些左邻右舍的事,又说如今天化了,这地儿可得抓紧种粮了,这又得农忙了,想回村看看去。
小桥倒也顺着她的心意,让她明儿跟柯氏回村,拿出五十两的小额银票给她,把下河村要种的良田地交于她来处理。
让她不懂就问了柳春花。
经过了去岁冬天的事后,柳氏倒是变了不少,啥事也不愿多嘴了,小桥说啥她就听着。
如今又听了闺女说了这事,倒是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哩,明儿回村,我就好好安排安排。”
小桥有些怕她害怕,又顺嘴来了句:“你也别管了他人的眼光,只要自已活得出彩就行,从来活在别人眼光里累得慌,既是要做了改变,就变得大大方方的去。”
“俺知道哩,俺闺女的话,俺如今都记在心里的,你就瞧好吧。”
“好~~勒”婉转的唱了个曲调,逗得她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当两人有说有笑的同时,出去逛集跟邻居老太太买菜的柯氏走了回来。
一进门就嘀咕着:“这衙门说是要抓贼人呢,听说在北二条子大街那边,有不少人跟着去看的。”
说着摇了摇头,把菜向着后厨送去:“这帮人哪,都不要命的去凑着热闹呢,这热闹,是那般好凑的?”
小桥分线的手慢了下来,开始有些心痒痒了,看了看柳氏道:“娘,我去找白子风那小子,让他去打听看看什么事哈。”
说着,便把要分的线放在了小炕桌上,一个滋溜就下了地。
柯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有些担心道:“你现在还是别去吧,待明儿个问就好了。”
小桥摆手:“不碍事的。”
说着,就向着院门快速的跑去,柯氏见她那急样,倒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倒是个急性子。”
回头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柳氏,有些挑了挑眉:“你咋不说道两句了呢?”
这要是往常,怕是又得担心的拉着那丫头说道了吧。
柳氏笑了笑:“她也大了,知道那些事该咋做了,我也就不拖那后腿了。”
说完,抬头看了看柯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