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宁说完就咬住了嘴唇,怕眼里的眼泪流出来,她本来是想装哽咽博同情,但是身体实在是太痛,痛的她连呼吸都是难受的,又加上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眼睛竟然真的流了出来。
沈鸠自然察觉了她的哭意,她为买不到名牌包包哭过,为了成绩不好哭过,甚至为一枚发夹哭过,但这是她第一次为他而哭。
沈鸠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他还记得以前每次看到她哭泣的时候,他都自责不能自己,在心里暗暗发誓让她没有下一次的哭泣……
沈鸠撇过了眼,不去再看那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女人,“我报复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帮你?”
裕宁哭的泪眼朦胧,看哪里都是模模糊糊的一团,心情也差到了极致,破罐子破摔的把哗哗流着泪的丑脸对向沈鸠,“因为我爱你!比起帮我这个方法不是更好能报复我,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每一次的漠视都会让我心痛难受,你甚至可以跟明珠在一起,让我亲眼看到你跟其他的女人亲密,让我求而不得,让我心如死灰。”
沈鸠看到她泪花的脸就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虽然他清楚的明白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感情,但是以前回忆总是时不时跳出来告诉他,他曾经是多么的爱她。
两人的气氛静了一刻,沈鸠虽然不想报复她,但是也不想被以前回忆时时困扰,眉梢微微一跳,就同意了裕宁的建议。
“一个月,你可以在我的屋子里住一个月。”说完看到裕宁露出欣喜的表情,沈鸠冷哼了一声,“你要是觉得我是心软就是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对折磨你的建议感了兴趣而已,如果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只是想住进我家对我耍什么手段,我对你就不会像之前那么和善了。”
沈鸠扯了扯袖口,“你应该听说过有个背叛我的人被我砍了双手。”
裕宁抱着双膝点点头。
他说的那件事原主记忆里是有印象的,b市有个说法说沈鸠能发家的那么快是因为他有一个黑道背景的亲父,而这几年沈鸠也跟他父亲学了不少御人的手段,几个窃取他公司资料的商业间谍都被他砍了手。
“还蹲着干嘛?难不成在等在我来抱你。”沈鸠嘲讽说了一句,没有等她的打算就抬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裕宁扶着身体艰难的站了起来,像老太太一样走一步歇一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因为沈鸠的步子太大,所以沈鸠已经进了门,裕宁还在艰难的上楼梯。
“我还以为沈先生是时钟呢!每天都是六点半回来,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六点四十回来。”林明珠接过沈鸠的西装外套,笑着打趣道。
因为裕宁的建议,沈鸠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他家里这个保姆,五官长得很小巧,笑起来很甜,说话也是南方人独特的软糯,综合起来就是看着很温柔听话的模样。
虽然长相比裕宁差了一些,但就是比她差才会让她心中不平,沈鸠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林明珠从来没有被沈鸠这样打量过,一时脸上就飞起了两抹红晕,低着头不敢接触沈鸠的视线。
她这副模样更让沈鸠满意,胆小乖巧,似乎对他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更好操控。
而且他也没有完全相信裕宁,谁知道她是不是有打起了什么鬼主意,她既然特地提起过这个保姆,要是有什么主意的话应该也会跟这个小保姆有关,要是她真有什么鬼主意,他就让她试试被背叛的感觉。
林明珠发现沈鸠没有关门,就伸过了手想把门拉上。
“还有人。”
“嗯?”林明珠愣了愣她在沈鸠家当保姆以来,还没见沈家来过什么客人。
这时裕宁恰好到了门口,和屋里两人的视线对上。
裕宁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林明珠伸手要环抱住沈鸠一样,捂着有些喘的心口,沈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她只是刚给他建议他就那么快跟女主抱在了一起。
看到裕宁的样子,沈鸠眼睛眯了眯,一想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心里涌起了几分高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而另外一个当事人,表情就没有沈鸠那么好看了,林明珠看到去而复返的裕宁脸上白了白,想到裕宁和沈鸠已经说上了话,而且两人好像误会已经解开了一些,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的胸腔乱窜。
明明应该高兴的啊!林明珠咬了咬唇,朝裕宁露出一个灿烂的过分的笑容,“宁姐姐,你怎么来了?”
瞧瞧这话,说的就像是女主人一样。要是她不住进来,两人什么时候睡到一张床上了她都不知道。
裕宁没有回答林明珠,而是脆弱的看向了沈鸠,“帮我安排一件房间吧。”
沈鸠微微仰头,似乎在思考,“一楼转角有一间杂物间,不然你收拾一下。”
“不行,怎么能让宁姐姐住那一间屋子!那间屋子太潮湿了,我前几天去打扫的时候还发现里面有东西发霉了。”说完,林明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林先生不要误会我偷懒,因为一楼的屋子都是吴阿姨在打扫,我也是偶尔进去才发现发霉的,不对不对,我这不是把祸推到了吴阿姨的身上,我怎么那么坏,啊啊啊,好烦了,我怎么那么傻什么话都不会说!”
林明珠青春调皮的模样可爱的令人发笑,如果不是裕宁疼的快吐了也不是不愿意捧场笑一笑,见她越扯越远,忍不住出生打断道:“是在转角吗?我先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