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拓跋泓揽过她的腰肢,将她箍在胸前,强硬至极,“这美人,应该就是妩儿吧。舒残颚疈”
见此,魏皇大怒,想起身,却无力起来,捂着胸口,急促地喘着。
叶妩竭力挣扎,就是推不开这个恶魔。
拓跋泓笑眯眯道:“父皇有所不知,妩儿有三个名字,在秦国,是慕容翾;在楚国,是叶妩;在魏国,是叶翾。”
她愤愤道:“他到底是你父皇,你怎能这样不孝?宄”
他激动道:“他当我是儿子吗?”
“放开我……”她拼力挣扎。
“他当你是宝,当我是什么?”他扣住她的后脑,眼中浮动着阴戾之气叙。
“翾儿到底是公主……是你的皇妹,你怎能……”魏皇无力地指着他。
“为何不能?”拓跋泓看向魏皇,狠厉道,“就让你看看,能不能!”
利唇陡然侵袭,封住她的唇,仿佛一只猛豹逮住一只小白兔,残忍地撕咬,鲜血淋漓。
任凭她怎么打,他也不放开。
魏皇亲眼目睹这一幕,气得麻木了,只是血液仍然不断地上涌……他挣扎着下床,想阻止他欺负她……
拓跋泓伸臂,轻而易举地推了一把,魏皇往后跌去,跌坐在榻上,剧烈地喘着。
叶妩终于推开他,火冒三丈,扬掌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还想再来一次吗?”他冷邪地勾唇。
“混蛋!”她怒骂,回身扶魏皇坐好。
“再过几日,我就废了锦宁公主的封号,封她为大魏国皇后。”拓跋泓朗声道。
叶妩惊愕,他真的会这么做?还是只是气魏皇的?
魏皇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
拓跋泓假惺惺地问:“父皇可有意见?”
“既然你要江山也要美人……朕成全你……”魏皇语声轻缓,“朕要和女儿说一些体己话,你走远一些。”
“父皇喜欢说多久就说多久。”拓跋泓爽快道,后退了几步。
魏皇坐上床,拉她也坐上来,握着她的手,靠近她,似想在她耳畔说什么,左手却摸向床沿……
找到了机关按钮,用力地摁下去,可是,为什么毫无动静?
为了以防万一,他精心设计了这张龙榻,一摁按钮,龙榻就会打开,他们就会在瞬息之间滑下去,床板再自动关闭。
拓跋泓低声沉笑,缓步走过来,“再怎么摁,这张床也打不开。”
魏皇震惊地呆住。
“这个机关已被安顺破坏,父皇,你无处可逃。”拓跋泓拽叶妩起身,“妩儿是儿臣的,谁也抢不走。”
“你还想怎样?”她怒道,“有了诏书,你大可登基,为什么还要这么逼迫父皇?”
“因为,我还没有为娘亲复仇。”他的眼中浮现一缕杀气。
“你娘亲被妃嫔杀害,与父皇无关,你不能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她又推又拉,想让他出去,“够了,你不要再折磨他……”
“你不懂。”他推开她,俯身俯视魏皇,神色乖张,“娘亲被你遗弃,无可厚非,可是,你的妃嫔还不放过娘亲,害死了娘亲。你是天子,妃嫔无数,死了一个还有无数个,可是,儿臣只有一个娘亲!娘亲死了,儿臣孤身一人,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屋子漏水,儿臣听着水滴的声音入睡;寒风呼啸,鬼哭狼嚎,儿臣很害怕,一整夜睡不着;儿臣总是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宫人拳打脚踢,骂作野孩子!”
他的眼眸被泪水染红,悲中有痛,痛中有恨。(
叶妩叹气,他的少年的确悲惨。
魏皇无言以对,悲伤道:“朕没有想到……年轻时的一次意外,让你过得这般辛苦……”
拓跋泓嘲讽地笑,笑意冰凉,“意外?如若娘亲听见你这么说,该有多伤心。你的一夜意外,便是娘亲的一生。娘亲从未怨你、恨你,纵然你忘了她、弃了她,不要她生的孩子,她也毫无怨言。每次儿臣问起,娘亲总说:你父皇文韬武略、勤政爱民,国事繁重,一整日都要批阅奏折,日理万机,我们不要打扰你父皇。可是,儿臣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娘亲这么说,是不要儿臣恨父皇薄情寡义。”
“你娘亲……是个好女子……”魏皇颇为感慨,神色惘然。
“娘亲是儿臣唯一的亲人,你杀了儿臣唯一的亲人,儿臣发誓,无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必定为娘亲复仇!”拓跋泓的眼中戾气翻滚,好似地府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残忍可怖。
“你想杀朕,悉随尊便。”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拓跋泓捂着胸口,痛心道,“当年,儿臣杀了你的妃嫔,你誓要杀儿臣。那时候,儿臣又傻又天真,以为儿臣到底是你的儿子,你不会对儿臣怎样。没想到,为了那个贱人,你下令杀儿臣!儿臣伤透了心,终于明白,你不是儿臣的父亲,你只是冷酷、绝情的父皇。”
魏皇不语,苍老的脸庞漾着些许后悔。
拓跋泓邪戾道:“因此,儿臣决定让你尝尝那种手刃亲子的滋味。你为了妩儿,太子,韩王,卫王,死的死,废的废,这种滋味如何?”
魏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派人扮作劫匪,杀了韩王?”
拓跋泓唇角微勾,勾起一抹奸险的微笑,“儿臣不杀他,他也熬不了多久,儿臣何必多此一举?算他倒霉,碰上劫匪。不过,这也是拜你所赐!”
叶妩心念微动,难道韩王之死真的与他无关?
“父皇执掌大魏国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