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白菜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会成了和尚?”
“怎么不是和尚?”不戒反问:“《易筋经》乃少林寺不传之秘,你不做方证的徒弟,怎么学?你不学,体内的伤就不会好,伤不好怎么娶我女儿?反正你已被岳不群逐出师门,也没了忌讳,这不全都正好么!”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菜当真是无语问苍天啊。自己明明是神格粉碎造成的昏迷,跟受伤不受伤的有什么关系?而且《易筋经》我都练第八层了,比什么方证老和尚练的强不敢说,至少绝对不差,我还学什么呀我?
“怎么?你又记不起来了?”不戒一脸关怀的看看白菜,还似模似样的摸摸白菜额头:“这也没发烧啊?啊——,我知道了,疯病又上来了。你等着,我这就叫方证老和尚去!”话音落处,不戒“噌”的就往房外窜去。
“你回来!”白菜急啊,身形一闪,凌波微步,扥着不戒的脖领子就给不戒扥回屋里了。
“咦?”不戒惊异的看看白菜:“小子,身法不错啊?”
“大和尚,我的伤全好了,我还学什么《易筋经》啊!”白菜没搭不戒的茬儿,直接说道。
“全好了?”不戒牛眼又瞪出来了:“真的?”
“当然真的!”白菜肯定的点点头。
“你别蒙我!”不戒两眼全是不信的神色道:“你该不是不想当和尚吧?怕守不了戒律?我告诉你,你就是为了学《易筋经》而已,不用守什么戒律。像大和尚我一样,样样不戒,不也照样是个和尚?而且你不当和尚,怎么娶我女儿?”
“我……”白菜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大和尚人是好人,但这混劲儿当真让人又爱又恨啊。
“我真好了!”白菜急眼,凌波微步在不大的房间里晃出了几百个身影,然后一个“亢龙有悔”,“嗷——”的一声,一条巨大的白色盘龙浮现白菜掌中,凝而不发,凛凛威势,让不戒和尚僧袍浮荡,连退五步。
挥掌撤了真气,白菜看看目瞪口呆的不戒道:“大和尚,现在你信了吧!”
“信……信……,哇哈哈哈哈”不戒瞠目结舌的说了两个字,突然就仰天哈哈大笑,两步过来拍着白菜的肩膀道:“到底是我女婿,哈哈哈,这下和尚我就不用担心仪琳闺女被人欺负啦!哈哈哈哈!好!好小子,有出息。难怪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看来你把你那功夫练成啦?”
白菜垂头丧气,跟这位想把话说清楚,看来是无望了!
不戒和白菜俩也没跟少林寺辞行,用不戒的话说:“方证老和尚人不错,就是礼数太多,三句不离说教,当真闷死个人。反正这功夫也不学了,要走就走,哪儿来那么多啰嗦!”
白菜也是个横惯了的混不吝,不辞行就不辞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走!
回头撩起件僧袍外衣,跟不戒和尚两个抡着袖子就翻墙离开了少林寺。
路上想起自己的俩葫芦和随身物品,白菜向不戒询问,才知存在了恒山水月庵内。
少了挂在腰上的两个最重要的葫芦,不由让白菜浑身不得劲儿。但定闲师太倒也是一番好心,所以白菜只能暂时将就,也别无它法。
却说两人离开嵩山之后,都急于回恒山,所以走的是大步流星,快速绝伦。傍晚时刻,两人便来到了登封。
此时不戒已经汗流浃背,粗声喘气。一路上两人均是展开身法,白菜功强底厚,犹自不觉,但这不戒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好女婿,歇歇,歇歇!”登封城内,不戒呼呼喘着大气,若不是进城之后,两人便停了身法,此刻他怕是连腿也抬不起了。
一身僧衣的白菜这才发觉不戒异样,尴尬的挠挠头,伸掌扶住不戒胳膊的同时,气疗术发动,直接一股醇厚真气就渡入不戒体内,助其运功回气。
不戒只觉得白菜的真气柔和如三月春风,醇厚如百年陈酿,凝重如万顷汪洋,待白菜用真气助他行功一圈下来,便浑身暖洋洋的好了许多。
“好小子。”不戒一脸得意,拍拍白菜肩膀道:“lùn_gōng夫,和尚我甚少服人,但对你这小子,当真服了。走,去大吃一顿,然后我们星夜赶路,最多三五天就能回到恒山了。”
“好!”白菜点点头。他也正反酒瘾呢。
也不挑拣地方,两人随便找了一家看着还算顺眼的酒楼就进去了。
“两位大师,里面儿请,小店的斋菜可是最为有名。咱家的大厨可是在少林寺做过厨子的。”小二热情,招呼着就给俩人领进了大堂。
“什么斋菜?”不戒牛眼一瞪:“老子吃了一个月青菜萝卜,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好酒、好肉的尽管上。要是看见半点儿绿菜叶子,和尚我拆了你的楼!”
“是是是是,您放心,保证没半点儿绿菜叶子!”小二一看不戒的模样,立刻点头如啄米,颤着腿儿的答应。
十斤老酒,一桌荤菜,不戒和白菜俩人吃了个风卷残云。筷子都不用,直接就是用手抄的。那吃相,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不戒越看白菜越觉得对符合自己脾性,只觉得自己这个女婿果然不差。这酒肉吃的更是有滋有味儿。
“噔噔噔噔”有人快步进门的声音,人还未到,声已先至:“跑堂的,五斤烧酒,一只肥鸡,再来三斤牛肉!快着点儿,饿死爷了。”
白菜和不戒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