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顿时头皮发麻。
黎九初一步一步走到了钟伟跟前,说到:“乖徒儿,钻石呢?”
钟伟一愣,回答到:“钻石不是昨晚被师兄拿走了吗?我去了以后,连见都没见到。而且听说连威远公司的保险部经理都被杀了,难道不是师兄干的吗?”
阿旦踏上前一步,气愤地指着钟伟说到:“你这厮倒会颠倒黑白来说啊!”
黎九初推开阿旦的手,和颜悦色地对钟伟说:“阿伟啊,师父羡慕的就是这三颗钻石的大名,所以让你师兄去拿来看一看,谁知他迟了一步,被你捷足先登了。现在,师父只有来求你这个乖徒儿了,借给我一观如何?”
黎九初说着,真的就双手抱拳,向钟伟作了一揖。
钟伟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钻石没被他们偷到手?那钻石又去了哪儿呢?看着光景,师父是怀疑我干的了!我倒是想哦,可是这偷钻石的人也太高级黑了,搞得大家都在狗咬狗,这真是说都说不清了!
钟伟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叫到:“师父,徒儿真的没有见到钻石了啊,钻石已经被人偷走了!”
“哦。”黎九初脸一沉,捋了捋胡子,似若有所思地转身过去,慢慢地走到太师椅边,坐了下去,对阿旦说:“看来这个贱骨头,不打是不肯讲实话了。”说罢,将手中的三个核桃汪茶几上一搁,骂道:“家法侍候,重打四十大板。”
黎九初之所以说用家法,是希望钟伟被打一顿之后,尝到了厉害,回心转意,就将钻石的去处说了出来。
家法么,就是还认你这个弟子,没把你当外人。
但是,家法侍候是要脱裤子的,钟伟一个四十岁的汉子,又是国际韦斯顿主办,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该是多么好笑的事啊!
阿旦上前,说到:“阿伟,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忙啊?”
“师父——”钟伟哭丧着嗓子道:“我真的没有拿走钻石啊!”
黎九初面无表情地说:“我想等一会再听你说这话。’
“打!“阿旦一声猛喝,钟伟便被人架了起来,裤子也被撕了下来,顿时露出白花花的屁古。
藤条顿时如雨点般地落下去。
打得钟伟鬼哭狼嚎。
四十板子终于打完了,钟伟感觉大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直打得他皮开肉绽,昏天黑地。可是黎九初还在笑嘻嘻地说:“穿好裤子,坐着说话吧。”
钟伟在心里一阵狂骂,这裤子还能穿吗?都他妈快撕成四片了!还坐?坐你的小娘们哦,屁股都开花了,哪里还坐得稳?
他只得勉强穿了裤子,站在那儿。
黎九初上身向前动了动,说到:“现在,我想听阿伟说话了,乖徒儿,你有什么话,就告诉师父吧。”
告诉你个球啊!
钟伟在心里狠狠地骂到。
心里虽然这么说,表面上却抱拳说到:“弟子承蒙教诲,终身不敢忘,现在有一句话,弟子要问个清楚,就是死了也死得明明白白,不做冤死鬼。”
黎九初摆摆手,说到:“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谁让你死啊?嗯?没有吧。阴阳山庄的人要一个比一个活得好才是!”
“如此,弟子得罪了!”钟伟说到:“我来香城的时候,就答应孝敬师父三千万港币的,现在三千万港币早就化进了师父的账户了,师父应该记得吧?”
“记得,记得。”黎九初调侃到:“那是佟大业的钱,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钟伟不理睬黎九初的调侃,继续说:“当时师父听说这三千万港币,还直夸我孝顺呢。”
“现在也夸你啊。”黎九初道。
“现在——”钟伟道:“为什么师父还不满足,一定要贪那三颗钻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