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秃瓢男拖出来的时候,我就顺势朝着他眼睛招呼了,瞬间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这秃瓢男的眼睛上,为什么是两个呢?我不是一只手拉人,一只手打了吗?很简单啊,那一拳头是轻语给的,别看轻语长的这么漂亮就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其实啊,轻语可是暴力女,打起人来可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那秃瓢男的反射弧有点长,都打了他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还手,我们就不客气了,噼里啪啦一顿乱揍,打的他直骂娘,这时候里面又冲出来一个男的,还带着着一副眼镜,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咋的,这货带着刀子冲出来刺我,结果居然刺在了离我至少二十厘米的地方,这是近视还是青光眼......又或者是传说中的白内障?......
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一转身,顺势一个手刀劈在这货的脖子上,这货吃痛,发出一声惨叫。
不过这一个手刀不小心力气用太大了,这货呈狗吃屎状下落,我还在思考要不要补一刀,结果轻语就先动手了,不,是动腿了。
一个扫腿出去,这货直接飞出了好几米,摔进了他后面的酒瓶子堆里,哎呦我去,你别说,轻语的武力值真的很强啊,虽然我也不差......
我让轻语看住这两个家伙,轻手轻脚进去了这房子里面,结果在里面看到一个被绑住的小女生,好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还很稚气,“你是?”我疑惑地问。
我一拍脑门,哎呦我去,肯定是绑架啊,这堵着嘴呢,怎么说。
我就过去把堵在嘴里的东西拿了,结果她就哇哇哭了起来,只叫妈妈,我看着挺心疼的,这铁定是吓坏了啊,我赶忙给她松绑,“别哭啊,叔叔带你找妈妈去。”
我一呆,咦......我为什么要说叔叔啊,我难道潜意识里已经老了吗,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下巴,有点胡茬,看来真的不年轻了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牵着这小姑娘的手,把她领了出去,轻语看到这小女孩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是?”
“应该是绑架的。”我说。
轻语哦了一声,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那个女警察带人进来。
等她们的时候我问这小女孩叫什么,小女孩很可爱,是个美人坯子。
“白冰儿,我叫白冰儿。”那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我听到这名字就感到了一丝清凉,白冰儿,这名字真的很美。
等到那女警察带着一队人杀进来的时候都愣了,因为两个绑架犯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放弃抵抗,被绑架的女孩,也就是白冰儿,正和我们站在一起,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这群家伙动作也太慢了。
看到我们,所有人都很尴尬,警察们还没出手就被我们这两个公民给解决了罪犯,这要是传出去,铁定被喷啊。
两个绑架犯被人给押送走了,小女孩白冰儿也会被人给送回她的父母身边。
我和轻语正准备走,结果就碰上了那个女警察和一个比较老的中年大叔。
“幸会,就是你们协助破案的吧,真是太感谢了。”那中年大叔热情地和我们握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然后那个女警察就和我解释,原来这是她们的直属掌管,林队长,我们称他是林队。
“哦,幸会幸会。”我迎合了一句,虽然我很想吐槽一下,你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
“能不能把你们的名字告诉我们,这样子我们也好送去奖励什么的。”林队说。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了,“你把她请我的咖啡给报销了就行。我只是看在咖啡的面子上才来的。”我嘿嘿笑了一下,就带上轻语准备回家去了。
走远了还听到身后有人说好奇怪的人什么的,淡淡地一笑而过,这就是我们这些人,看淡了一切。
刚转过街角就看到那个女警察开车过来了,“那个,我送你们回家吧。”
我想了想,也好,让警车护送回家,这排场也是够大了,我就不客气地坐进了车里,警车里挺狭窄的,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玩意。
“刚才我们林队还说想拉你进我们警队,他很看好你呢。”那个女警察对我说。
我哦了一声,“感谢你们的好意,我不适合做什么人民公仆,还是算了吧,我安心做我的普通人,过我的平凡日子就好了。”
那女警察说明白了就没强求我了,我点了点头,一路上跟她聊了些她工作上的事情。
“那个,我的名字是肖雅希,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走出了几步,身后传来那个女警察的声音。
想了想,“肖雅希啊,龙韵。”淡淡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就回家里去了。
回到家里,无音还在楼上的房间听着音乐,自从来了这边以后,无音就迷恋上了音乐。
轻语没有说什么,进厨房里面做饭去了,我们早就习惯了轻语的贤惠。
我回房间里换了身在家里的衣服,就去后院里面去了。
手轻轻抚摸着树上的两个名字,几年以前,就是在这里,在那个时间的这里,我遇到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人,就是在这里,开始了一切又一切的故事,那个故事的结局,也是在这里,说起来,这里是一切开始又结束的地方呢。
柔和的风吹动着龙樱树的树叶,像是在演奏一首动听的曲子,这首曲子我是最熟悉不过的,曾经的时空之音。
手指刺痛了一下,几滴鲜红的血液将树干上那个月字染红,似乎一切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