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反复思考着乖乖的话,我现在出奇的冷静,这一切到底怎么了,我去找舒馨想挽留她,顺便问她这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由于我的吃醋让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确实看到了寺庙,自己做梦梦到一次,小优跳楼的时候看到过一次,还看到他们在求签,舒馨跟乖乖一样充满了谜团,现在想想那种地方就两户人家,还刚好是她俩,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在这个秘密中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已经完全相信,我不再是个正常人了,至少我认为自己已经不正常了,那么舒馨是不是鬼还重要吗?
不过乖乖这个名字我真是醉了,名字跟人有着强烈的反差,不过乖乖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冷静的想了下舒馨家里面的照片,会不会是乖乖搞的鬼呢,还有那个男人,我一定要问清楚。
拿出手机又给舒馨打了过去,手机还是关机。现在急也不行了,从长计议才行,进了交警队取了车,倒是没遇到什么障碍,有个交警还问我跟陆瑶是什么关系,不然我这车还真难取,最起码得交点钱才行。
我随口说了句朋友,出了交警队给陆瑶打了个电话致谢,她倒好很随意的说当还我个人情。
啰嗦了几句挂了电话,开车直奔我的诊所,两三天没露面艺姐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回去得说她两句,这么不关心她的老板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回到诊所,艺姐坐在屋里给个女孩问诊,那女孩原本没事,看到我脸歘的就红了,我跟艺姐打了个招呼,去了里屋。
几分钟后艺姐走了进来说:“弟弟啊,不是艺姐说你,这次做的有点过了。”
我还没责问她,她倒先教训起我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什么事做的有点过了,我问艺姐什么意思,艺姐还说我装糊涂,说那个女孩昨天来店里了,还给我留了个话,她不会在纠缠我了,让我好好活下去。
我激动的问是不是舒馨,艺姐说是,还说我怎么能这么伤害人家,以前我找火包友,这个就算了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但是她明显能看出来舒馨是很爱我的,还说走的时候哭的眼泪汪汪的。
我问艺姐知不知道她去哪了,艺姐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看来舒馨是故意要躲着我了,可是她为什么说走就走呢?
从了第一次去她家被她吓跑了之外,后来不是都好了吗?难道是因为我不信任她,可是她确实是个迷,真是伤脑筋。
我还跟艺姐解释了下,我也是真心喜欢舒馨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有些误会,我会把她找回来的,当然其中的一些事我肯定不会说的,为了缓解气氛我调整了下状态,说道:“艺姐,刚才那女孩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艺术学院的学生,她那里不舒服,我给检查了一遍,最近发生过姓关系,看她的精神状态和撕裂程度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那女孩支支吾吾的应该是被欺负了,不敢报警,不敢告诉家里,只能到这检查了。”艺姐很无奈的说着。
我点了点头,这种事并不稀奇,艺术学院美女很多,想傍大款的自然也很多,那么就有些智商不足却有点姿色的女孩就会上当受骗,无外乎那几项,酒吧,迪厅,冒充大款,开着租来的车泡妞。
我是很想劝解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算能遇到真的大款,已这种方式不还是玩玩而已吗。
“怎么样,最近还做噩梦吗?看你的精神状态好像比前几天更差了,是不是晚上做的太多了。”艺姐毫不掩饰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说:“艺姐,我用人格担保,我跟舒馨什么都没发生,就是这两天精神上有点累。”
“切,你的人格在专业上还行,私生活吗,完全没有,对我你都油嘴滑舌占尽便宜,对学生妹你还能不下手。”
艺姐说完我有些尴尬,我说就是沾沾嘴上便宜,我还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这店还指望你这个神医镇压呢。艺姐也笑了,说上辈子不知道欠我什么了,放着好好的大医院不干,跑我这儿来受罪。
看着艺姐,我忽然想起了乖乖,开玩笑的说:“艺姐,你说这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没有爱情的滋润,是不是到了晚上就特么想?”
“滚,又想占我便宜。”艺姐说着站起来就要走,我急忙叫住她说:“不是,我认识一个寡妇,三十左右,太饥渴了。”
“少来,你王叶那点花花肠子,我不用看都知道有几根,姐姐是离婚了,但是一点不饥渴,你就别动歪心思了。”艺姐说着离开了屋。
我这个郁闷,我草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想,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说假话信的真真的,说真话全当放屁了。
晚上,艺姐提前下班了,这两天整个就是她在照看诊所,挺累的了,晚上也没来几个人,可是我并不想回家,我怕一回家就会想起舒馨,一躺在床上看到旁边空荡荡的心里就难受。
夜里快十一点了,我靠在椅子上抽着烟,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随后见两个男的抬着担架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我急忙站起身,看到担架上的人已经昏迷,但是血已经快染红了担架。
“医生,医生,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我草,这种情况不打120你送我这儿来有什么用,快抬里面来……”我一时情急,也只能也这么说了。
随后急忙拿出手机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