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
暮色下,天空有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趋势,漆黑中偶尔甩出一两道幽蓝紫的闪电,而后便是透彻天际的雷鸣。
在自然面前,人类都是渺小的,没有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在不断的海上穿梭贸易又怎能平安到现在。看着远方不平的海面,中年的管家无不担心着向自家主人劝告。“老爷,看来今晚怕是有场暴风雨了,要不要先停止前进?待暴雨后再继续前行?”
阎沉按捺住心底的不安,叹口气道:“一直持续这种天气只怕是时间也不多了,可商人,讲究的是信用啊。涆。。。”叹口气像是妥协,“还是得顾及到这么多伙计的安全,只是白日就委屈了你们,希望能在日期前赶上。去吩咐吧,我去看看阎儿。”
管家尴尬地笑了下,恭敬作揖,道:“是,老爷。”退下。
密密的雨不多时就开始下起来了,砸在船上就如同小冰雹那么响亮。海浪的汹涌咆哮没有把商船卷到暴风雨的中心,情况只是稍微好上一点。只是稍微。。。
待阎沉关心完儿子后,披上蓑衣前脚才出来,后面就听见多人大喊救命。。。惊恐的声音被压抑在暴雨间,却是怎样都无法传开,传远。
眼前一黑,隐约的烛光跟无一样的作用,阎沉迅速摸到袖中匕首,视线范围内迅速出现一眸光里可见的阴森犬牙让人寒气外冒的生物。“你是什么人?”面前一张极度扭曲的生硬面孔,**的长卷发几缕贴在脸颊,口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语言。
耳际不绝的哭喊声,视线里明明是人类的手却如同枯骨般的爪子直直向阎沉抓来。外衣一卷,阎沉挥掌生风朝面前人去。“嘶——砰!”棕黑色蓑衣被撕成碎片,阎沉几次出手都被面前人闪开。“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答案,或者说面前的生物已经说了,压抑在暴风雨中的英文是翻译不成阎沉想要的答案。
“爹——!”凄厉的喊叫声响起!
“阎儿!”知道说再多也无用,狂妄的大雨洗刷着这场杀戮,阎沉心一惊,想着后面房里的儿子,下手立马狠了起来。
刀笔直的插入了血族的心脏,阎沉抽出刀就是几个起落闯入房中,身后,那血族才僵硬着慢慢倒下。
“阎儿!”眼前是与刚刚同样的生物背对自己正咬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儿子已经是耷拉着脑袋了。阎沉双目充血,大喝一声,手持匕首就刺去。
血族感到危险,手一扔,阎摩如同破布娃娃般被丢弃一边。“妖孽拿命来!”闪电样迅速闪到一旁,看清形势后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血族直接把阎沉也当起了食物。旋腿一扫,将旁边的蜡烛踢向血族。阎沉迅速扑向儿子。“阎儿,阎儿!”“嗤啦——!”火焰被打落沿着床幔烧了上去。
“呜,爹。。。”阎摩伸吟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身后破空声传来,阎沉搂着儿子就地一滚。
“喝——!”已是黎明时间,床上的阎摩直直坐起,手搭上额头,一摸全是汗。苦笑一下,竟然又做到那个梦了。
武藤国。
阴冷的周遭环境,地下全是骨头碎片。时不时一阵阴风吹来,带起腐烂的**臭味。
很具标致的大狗狗骨头面前,伸手戳戳。“咦咦,这就是犬大将的尸体啊!骨头很结实嘛!”再按了按,对白色巨大的躯体发表完感慨后心里赞一个。
“砰!”
“犬夜叉——!”
“。。。”
尾随犬夜叉进来的风醉正细细打量着犬大将的墓地。“呃,里面已经打得很欢了么?怎么办,我家杀生会丢掉只手。啊,好舍不得!”完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根本就看不出有哪点舍不得的样子。。。
风醉抬头看着顶上的入口,为难语气:“好高的唉,都懒都上去。”招招手,一只尸骨鸟飞到面前,见那人得意一撩流海,说:“这种免费提供的飞机,一般人还享受不起!”(某作:真心不知道耍帅给谁看,也不嫌硌得慌。。。。风醉:嗯哼,本殿下乐意!)
跳到入口处,一只白色大狗狗从头顶飞过,跟着一道红影出来,在我发愣的时间里,整个空间瞬间像放慢了的荧屏,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如同流星滑落天际,然后便是一片红,血色的红。眼睛一酸,有什么东西在喉咙卡住,让我想喊却发不出声。
白色绒毛的尾巴一扫,大大的眼在转身瞬间与我对上,是吃惊?还有恼怒,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东西。杀生丸随即化作一团光晕消失在冥界。
“戈微,你没事吧?——咦,叔叔!”收回刀,担心着身旁伙伴的犬夜叉此时才发现,自家的某叔也在现场。。。
手慢慢的摸向心脏,疼,好疼。好像有只手在收紧捏碎一样。。。原以为可以做到随意不在乎,原以为杀生以后会长回来的胳膊现在丢了也没事,只是剧情的发展,而当铁碎牙真真正正砍在他臂膀时,如同切身之感。杀生丸,在我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为什么到现在还一次次的在不确定?心底有明明声音在呐喊,他,是你风醉的妻子!的的确确的事实,为什么我依然把这当什么剧情设定的过程存在?冷汗从额头滑落,一股不是从冥界的阴寒自身体内部透出。“杀生——!”
远在其他小国,已经躺倒在地的杀生丸一惊,右手不自觉抚上胸口,风。。。
那声凄厉的喊是吓到了犬夜叉。“叔,叔叔。”有点颤抖。好像,他,做错了。可是